第二章 小萝莉塞西莉亚（1/2）

小萝莉略带瘦弱，一双灵动的眸子闪耀着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知性和睿智，但也不失可爱和天真，罗林苦笑道："塞西莉亚？这就是你的模样？"

塞西莉亚露出足够让恪守教规的教徒变身为怪蜀黍的笑容，原地转个圈做出可挑剔的名媛礼，笑道：“我的灵魂力量只允许我夺取一具小孩子的身体，而且当我看到这个可怜孩子的时候，她也已经奄奄一息。”

“我只是觉得这样相遇会不会太普通了点。”

塞西莉亚笑道：“的确太趣了，但是我现在的身体是个小萝莉，如果能复活成少女模样，我倒是愿意制造点浪漫邂逅，别忘了女人是天生就会说谎的生物，刚刚我还在想如果自己是少女的模样就一定要把你骗到床上，再告诉你我的身份，我想那时候你的表情应该会很有趣吧，但是萝莉的身体实在力。我本来如果我不说出我的身份装作一个迷路的小孩子接近你，你会怎么做？撇下我不管？还用是棒棒糖诱拐我？”

罗林一愣，讪讪的笑道：“拐回去也养不起呀。塞西莉亚，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塞西莉亚把罗林拉到凳子上，说道：“或许是巧合吧，这具身体的主人原名也为塞西莉亚。我听说过你的事迹了，所以呢我还是叫你罗林。罗林，你很不甘心吗？”

“不用安慰我了。没必要.”

塞西莉亚耐心的说道：“看你这幅摸样，我倒觉得很有必要。没有人可以否定你对朱庇特的贡献。想不想听个笑话？有个地方性的小贵族有个女儿，女儿有三个追求者，第一个人是个贵族，一个是富商，他们都承诺能给小贵族父亲以往难以想象的权力和财富，但是第三个人却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他没有爵位没有金币，但是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只有个孩子在您女儿的肚子里’。不要用那么假的笑容敷衍我，我知道我的笑话不好笑。我只想告诉你，权势，金钱固然重要，但最能决定胜败的还是你在关键位置有没有自己人。帝国律例修修改改但现实却是法律之外不过人情，人治非法制，若真要较真的话，制定帝国法律的那个人自己的罪行足够他死上八次都不为过。”

帝国法律，这项相当于扼住所有臣民咽喉的形之手的制定向来是众屹立于权力金字塔之巅的权贵们最为敏感的区域，法律的制定不是一个人说的算，也不是一辈子埋头于学术研究的学者可以草率的凭借着自己微薄的经历随意填写一些像“皇子犯法与平民同罪”之类的主动将脑袋架在当权者斩头台下的蠢话，要制定一份法律，唯有那些浸淫官场，最好脑袋上还带着屠夫杀人狂之类的桂冠，只有这些人拥有让人信服的资历，一个屠夫，和一个屠夫家族的含金量绝对是天壤之别，有资格制定法律的也是善用自己聪明脑袋和手中屠刀的人，因为他们知道什么人可以杀，什么人不能杀，什么人的特权必须保留，什么人的权力可以尽可能的剥削但表面上还必须冠以人人平等的噱头，当知的人们懵懵懂懂的踏进陷阱付出惨痛的代价才会看见那柄被掩盖在浮华实的空洞美好表象下血淋淋的屠刀。有资格和魄力蔑视自己亲手放置在脑袋上的达摩利克斯之剑，唯有屠夫之中的佼佼者，同样，制定紫荆花帝国法律的第一任最高法院的大检查官庄严神圣的长袍下面隐藏的是万具亡魂的诅咒，那任大检查官也被冠以人屠之名。

见罗林似懂非懂，塞西莉亚接着说道：“关键位置有人，指的就是人脉。表面上你失去了未来朱庇特总督身边第一人的位置，但实际上却赢得了包括雷鸣总督在内的所有人的认可，现在朱庇特乃至整个帝国都在流传你的事迹，一个月晋升侦察连，十二级的魔偶拱手送人，总督夫人的义子，当然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还是祭坛里面你一个人大战觉醒血脉相当于半个神的雷虎，但所有人都觉得意外，为什么你要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当然圣女为不可抗拒因素，将心比心，我也可以大致明白你的想法，雷鸣一死，你绝不可能凭借着稚嫩的雷婷在朱庇特正式站稳脚跟，你完全可以不制止圣女的禁咒，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毫益处的博弈，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的你拥有雷鸣总督的认可和可妮莉雅大人的帮助，千年来从来你是唯一一个能同时得到双方支持的幸运儿，人脉上只要你能找到一个脉点将大贵族的利益脉络整合到属于自己的利益关系上，而且卡妙帝国的艾薇儿长公主似乎和雷鸣总督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东海的波塞冬海王同出一辙，如果将来真的能做到那种地步，通过一定的手段建立一个基于世俗却脱于世俗的组织，或许你倒可以成为这片大6的……”塞西莉亚停下来双手捧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冕之王。当然这是基于一切顺利的条件下最完美的结局，但同样是最艰难的，教廷同样凌驾于众生之上却不得民心，同样道理，那些大贵族老爷们不会坐视一个等同于教廷意义的组织的崛起，一只牧羊鞭便让贵族们喘不过气来，我刚刚的提议就是把他们往死路上推。说了这么多，你明白了多少？”

罗林尴尬的挠挠头，道：“一知半解。”

“全忘了最好，你这个被命运女神宠幸的家伙。”塞西莉亚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