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数绵羊的重要性（四）（1/2）

“她死了。”她对我说。

“她怎么死的？”我不敢相信地回答。

“她值完夜班回家被人用扫帚柄捅死了。”她小声说道。

“好的，谢谢。”我对她说。

“小苦，这个护士是连环凶杀案的那个护士吗？”赶紧问问助手，让她解答我的疑惑吧。

“您好，是的。”她肯定地说。

“你确定这两个案子没有关联吗？”我开始动摇她之前说的话。

“您好，两者没有关联。”可是她还是很坚定地说。

“那送我去舞厅吧。”没办法，既然她这么说了就暂且相信吧。

仔细一想其实我应该先去舞厅对吧，于是我对助手说。

“好的，出发前往舞厅。”她回答。

“探长好。”我刚到舞厅就有人跟我打招呼，看来我也经常来这里。

不过舞厅白天很冷清，除了一些在打扫整理的工作人员，就只有这个跟我说话的人在了。

“好好好，我跟你打听点儿事儿。”既然他主动跟我打招呼了，那就问问他吧。

“您说。”他回答道。

“警长最近是不是常来。”我小声说。

“是啊。”他也小声回答。

“他的那个包厢是谁负责的？”看他这种反应我才放松警惕，慢慢进入主题。

“vip包厢有专门的服务员。”他回答我。

“你帮我把人叫回来，我找她问点儿事儿。”有专门的服务员就好了，我说。

“您问现在这个吗？”他奇怪地说。

“还有原来的吗？”我继续奇怪地问。

“现在这个才上班没几天，原来那个怕是找不到了。”他缓缓解释道。

“跑了？”找不到了？不会是复刻完钥匙然后跑了吧，看来就是她了。

“不是不是，那个服务员她死了。”他看出来理解错了，赶紧解释道。

“死了？”我又一次吃惊道。

“警察局不是还来问过嘛。”他反问我。

“是嘛，她怎么死的？”我应和着，继续问。

“下班回家被人用水果刀刺死了。”他的声音更小了一点。

“好的，我知道了。”那就是连环案里的死者没错了，线索又没了。

“小苦，送我去舞厅结束后送警长回家的司机家吧。”没办法只能赶紧进行下一步了，和警长的谈话里还出现过一个人，那就找找最后的一个人吧。

“好的，出发前往夜车司机家。”她回答。

“这不是第四案的死者家吗？”结果我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场景，我不解地问。

“您好，是的。”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吃惊的。

“回警局，去找警长。”事儿已经这样了，抓紧时间...可是没有线索了，那回去再问问警长吧。

“好的，出发前往警长办公室。”助手说。

“警长。”我到了警长办公室门口，对他称呼道。

“唐探长，你是找到我的印章了吗？”他请我进门，欣喜若狂地说。

“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线索都断了，只好再来叨扰您了。”我无奈的说。

“医院没有线索吗？”他问道。

“医院给您包扎的护士死了。”我回答。

“还有其他人吧。”他又问。

“是，我还去了舞厅找您包厢的服务员，好像也死了。”我接着说。

“没有啊，我昨天还见到了。”他诧异道。

“那是新来的。”我回答道。

看来真是对这些服务员是真的不关注，见了这么多次连样子都没记住。

“是嘛，还有呢？”他平淡地说。

“还有送您回去的司机，正好是我再查的案子的死者。”我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说这些人都死了。”他终于明白我说线索断了是什么意思了。

“是啊，所以我想跟您再谈谈，您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我得继续让他说实话了，也不一定是谎话，可能是想不起来吧。

“我能去过的地方，能接触的人...有了。”他开始回忆了，似乎真的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