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夜无眠（2/2）

“小燕子，你这个说不过就动手的性格这辈子我看是改不的了！”柳青任着小燕子拳打脚踢也不躲闪，嘴里还是不停地说着拿她取乐。

“我说永琪啊，我女儿的名字可是你取的，她都快五岁了，柳红和高明也有了两个孩子，尔康和紫薇的东儿比我的思琪小半年，箫剑和晴儿的两个孩子我虽说还没见到，但也知道一定是象极了他们两个，还有，还有，蒙尔丹和含香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尔泰和塞娅的女儿更不用说了，简直和塞娅是一个模子里头刻出来的。我们这些老朋友，除了未成亲的班杰明，个个都已经做了父亲、母亲，只有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永琪，你快点弄个娃出来，这样小燕子就不会整天想着打架啊什么的。女人啊，就不能让她太闲着，最好让她一年生上一个娃！”

“柳青，你给我闭嘴！你当我是猪啊，还一年生上一个娃呢？有种的话，你把这话当着金琐说去。”

班杰明见小燕子和柳青打打闹闹的，又听着柳青的话，想了想，越过尔康和紫薇走到了永琪身边原本是小燕子的位子上坐下，惊讶地问永琪：“你们还没有孩子吗？”

“这……”

永琪被班杰明这一问问得是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

坐在他身边的箫剑看出了永琪的窘态，解围着说：“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因为出了些状况，这孩子没能生下来，小燕子也因此伤及了身子。”

“原来是这样啊！”班杰明对永琪抱歉地说：“永琪，对不起，我不该问到你的伤心事。”

“这事情已经过去快有二年了，我们也已经从最初的悲伤中走了出来了。”永琪对班杰明笑了笑：“只要小燕子的身子可以养的更健康些，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班杰明看着还在和柳青抖嘴的小燕子，心中堪是难受：“柳青不该说这样的话去伤小燕子的心。”

“不能怪柳青，他不知道我们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事情。”

永琪看着大声说话，大声骂柳青的小燕子，眼中全是笑意：“你看小燕子都会跟柳青去吵架了，说明她已经走出来了，不再沉浸于过去的旧伤之中了。这也是她最让我爱的地方。”

“有没有请大夫调理过？”班杰明继续问道。

“无霜商号的老掌柜大叔亲自开的药方，一直在吃着。这次回到北京之后，紫薇也悄悄地把东儿的寄名干爷爷，京城最出名的妇科国手、百草堂的白大掌柜（注）请到了大学士府，也为小燕子诊治过，得出的结论与老掌柜大叔是一样的，都说小燕子现在的身子已经没有问题，最宜受孕，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怀不上。”

“永琪，有时候女子的心中有太多的思虑也会影响受孕的。也许小燕子还有一些愁结未解，只是怕你担心而没有流露出来罢了。”

“老掌柜大叔和白大掌柜也这样跟我说过，可我不敢去问她。班杰明，你也是了解小燕子的，她和紫薇两个人其实是完全不同的性子。紫薇是外柔内刚，而她却是外刚内柔。她自小家遭不幸吃了太多的苦，后来又因为我的事情更是郁积了多年，久而久之，便成了心病了，只是她这个人太善于将心事藏起来，为了就是不让身边的人因她而难过。我们重逢之后，我把所有有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可还是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心结。班杰明，你说我这个丈夫做得太不合格了？”

“永琪，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会为了她这般不顾一切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想，我也是她心结之一吧？她一直自认为对我有愧疚。”

既已放开放下，班杰明便坦荡地对永琪说：“如今我回来了，小燕子可以去了一块心病。等我们到了大理，先把尔康的毒瘾解了，我再为劝劝她。呵呵，也许，我的话比你说的管用。因为，你太怕失去她，太怕她会不开心而不敢用话去点醒她，而我，却是不一样的。”

“班杰明，你为我和小燕子做得太多了，多的我已经不知要如何谢你了。来，我敬你一杯！”永琪举起了酒杯，敬了班杰明一杯酒，然后又问：“这次回大理之后，你可不可以再也不要离开我们一个人去外面流浪了？”

“看情况吧。”班杰明回敬了永琪，笑着说：“我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流浪，要我重归大家庭，说不定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呢。”

“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这也是小燕子的心愿。”永琪想了想，问了早就想问的话：“这些年你倒底遭遇过什么样的际遇？能告诉我吗？”

“回到大理之后再不说吧。我会把我这些年的经历全部告诉你们。现在嘛，还是暂时不细说了，要不然啊，你们一人问一次我就要解释一回，多麻烦。”

班杰明边回答着永琪的话，目光边不经意地看向小燕子和柳青两人：“永琪，你快看，你的小燕子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