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清理（2/2）

严今初没有兜弯子，是直接问南少天。

南少天望着鲜红的护城河，道：“就是挖地三尺，也是要把他们两个给招出来，杀之，而后快，不然，我不叫南少天！”

“好！杀之而后快！”

“怎么杀之而后快？”

“要先把他们找出来。”

“怎么找？如何找？”

“用眼睛找！”

“用眼睛，找哪里？”

对于二人的对话，羽轩并没有兴趣去听，不用说也是知道，他们是在置气，也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而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因为他没有珍惜那个难得的机会，却是让他从手中溜走，如此的机会，却是让他用来抱怨，才是让南少天的挥砍变得无效，如果说谁是罪人，毋庸置疑的是他。

羽轩孤独的走在护城河边，没有去看护城河里的惨状，味道鼻尖传来的，都是血腥的味道，这是他最讨厌的味道，也是他曾经最味道，可是如今，他不仅仅是憎恨自己，还是憎恨这世间，至于刚才南少天与他所说的什么“开悟”，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正是一边走着，一边想羽轩已经是来到了人群中央，看着左右都是在忙碌着，自己如同一个格格不入的人，站在这里，觉得人的眼睛都是带了刀剑，只要是朝他望上一眼，就是对他的刺杀。

羽轩很害怕，却是不能够闪躲，内心跳的极快，快到不能够呼吸，他闭上了眼睛，这次出现的没有刺来的刀剑，而是莫名其妙人对他指责的声音。

“你懦弱！”

“你没有！”

“就是你放走了李宗弦！”

“你让我们白死了！”

“你才是杀人凶手！”

......

“不要再说了！”

羽轩终于是难以忍受，直接是吼了出来，却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此刻他正是在人的中间，就在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时候，他捂着脸，跪落在地，低声的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