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切的真相（1/2）

“真的没……”奈特德本还想在确认一下，可听到艾瑞娜那一句话时，眼睛忍不住的瞪大：“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

“外来者。”艾瑞娜又重复了一句，似乎感觉到奈特德的错愕和慌乱，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想起来？”奈特德忽然觉得事情的发展偏离了正常的诡异。

“这一切的源头。”艾瑞娜答道：“准确的来说你这份旅程到此结束了。”

艾瑞娜用手一摸眼睛，等手划过眼睛时，奈特德惊讶的方向那道丑陋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她睁开眼，用淡金色的眸子撇了奈特德一眼。

“你现在所处的这地方是一个叫真实战争的结界。虽然叫真实战争，但也只是模拟历史上某位关键人物的觉醒，并没有完整的把库鲁德与亡灵之间的战争展现出来。”艾瑞娜解释道。

“等等，关键人物？该不会指的就是长官你吧？”奈特德瞪着眼睛问，语气充满着不可置信。

这些话的信息量实在太过于庞大了，有些消化不能，按照艾瑞娜说的，自己这么多天都是生活在一道“真实”的幻境结界中？世间上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吗？

“是的。”艾瑞娜微微一笑，没有否认：“历史上我就是在被希娜塔弄失眼睛之后，觉醒了名叫心眼的心之武技，而这也是这道真实战争走向结尾的标志。”

“不，”奈特德连忙说道：“可如果我没有被骗进骨宾特的幻境里，一直跟在你身边，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一惨剧的发生。”

奈特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否认什么，是不愿相信这一个月的生活都是虚假的幻觉，还是单纯再否认眼前的艾瑞娜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亦或者是二者兼有。

艾瑞娜摇了摇头，她接着解释道：“你没发现吗？真实战争里存在着有必然的修正性，不管你进来之前的实力多强，骨宾特的实力在对你使用幻境时都会无限制的提升，直到可以彻底掩盖你的感知。”

“当然，这并不只有坏处，如果我们在路上遇到现今实力无法越过的遭遇或陷阱，真实战争会根据你的记忆模拟出任何你见过并可以帮过我们渡过那一劫难的存在，直到我们抵达这里为止。”

艾瑞娜说完停了下来，用那双异常漂亮的淡金色眼睛安静的看着他。

奈特德的脸沉下来——

是啊，这样一切就说的通了，为什么还在丰收村的哲尔尼克斯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在哲尔尼克斯身上感觉到少了些什么，为什么哲尔尼克斯会不认识自己，它也仅仅只是真实战争按照自己的记忆模拟出的生物。

“那你……”奈特德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苦笑了一声：“那你是人吗？”

“是，也不是。”艾瑞娜回答出一道模棱两可的答案：“真正的艾瑞娜在朔月之年七月的托戈瓦尔上，与已经从幽鬼晋级为黑将军的骨宾特同归于尽了，我只是受真实战争抓取的一道投影。”

奈特德抬起头看着艾瑞娜，不敢相信眼前这么真实的人会是一道投影。

“……那真正的艾瑞娜为什么会和骨宾特同归于尽？心眼不是可以无视骨宾特近乎全部的攻击手段吗？”

“在托戈瓦尔的领地上她遭遇到了骨宾特的埋伏，哪怕她那时候彻底领悟心眼而带来的敏锐感知令所有生物忌惮，可世间上总有那么几件优先度更高于心眼的东西。”艾瑞娜顿了一下，才接着答道：“很显然，银之法杖位列其中。”

“作为亡灵侧的至高圣物所拥有的威能不是凡人所能想象的。”艾瑞娜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着敬佩：“可艾瑞娜硬是在那种情况让五只黑将军、两只骨龙、还有骨宾特本人，以及数不胜数的杂兵一起陪葬，而这也是我最后的记忆片段。”

艾瑞娜呼出一口气，继续说“而且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并不是真实的史实。”

“你的意思是？”奈特德脸色苦了下来，有些惆怅，感觉到什么东西在心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