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发酸的包子(2/2)
“好,怜秀早该如此。”沈石良叫好过后,但又觉得不对劲,忙问道:“怜秀到底做了什么反抗?”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况钟看着怜秀说道:“你曾说过酉时到家生火烧水和面,其实你并不是酉时回的家,而是在酉时之后到的家。”
“可有证据?”怜秀不说话倒是沈石良急了起来。
“当然有证据。”况钟十分肯定的说道:“你可记得那天我们来吃早点时,包子为何会是酸的?”
“这…”沈石良支支吾吾半天,不敢确定的说道:“难不成是卖剩下的包子?”
况钟点头说道“卖剩下的包子确实会酸,但是除此之外剩下的包子表皮还会发黄,肉色泛白,入口没有嚼劲味同食蜡,我们那天吃的包子除了发酸之外并无其他异样,那是因为怜秀在和面的时候加入了白酒,因为怜秀不是酉时回家,按照原来的方法已经来不及,耽误了做买卖定会被迟老汉打骂,所以她将白酒煮沸倒入面团之中,如此一来就不会影响到做买卖,能够按照既定的时间做包子,但是加白酒最大的缺点就是量控制不好面团易发酸。包子发酸和耽误做买卖被迟老汉打骂,怜秀更害怕后者,所以顾不了白酒的分量。”
“不是酉时回的家,那她去了什么地方?”沈石良看着怜秀问道:“怜秀,你快说句话,告诉况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可是怜秀并没有理会沈石良,一心扑在自己的“寄名锁”上面。
“你不必问了,她是不会说的,要说她早就为自己争辩了。”看了一眼怜秀,况钟接着又说道:“她带着祭品先是出门去了‘崇文寺’上香,途中被金前银一直跟着,从‘崇文寺’回来又去了城隍庙,这期间还有另一人也跟在后面。”
“还有谁跟在后面了?如何肯定怜秀去了城隍庙”沈石良问道。
“等下我会说的,现在先说在城隍庙发生的事情。”况钟说道:“到城隍庙已近天黑,怜秀摆好祭品虔心祭拜,庙中无人金前银对怜秀垂涎已久此时便起了色心,欲强行不轨之事,怜秀哪肯就范拼命挣扎供品被掀翻,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在神像的脚背上发现迟老汉做的包子,再有就是那日你不小心撞到怜秀,她发出一声惨叫说是撞到手上被刀切过的伤口,可是切的是手却扶着胳膊喊疼,那股跌打药酒的味根本就不是从手指上散发出的而是胳膊上发出的,胳膊扭伤应该是被金前银拉扯造成。金前银比怜秀的气力大自然不能挣脱,怜秀慌乱中抓起神台上的香炉砸向了金前银的脑袋,因为力气小不能一击致死所以就砸了很多次,这个过程中因为要避免被金前银扑倒,怜秀退向了后院,这就是金前银的头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伤痕,当金前银倒地后,怜秀以为金前银已经死亡匆匆离开了城隍庙。”
“我想起来了,这之后白小夫就将金前银杀了。”沈石良恍然大悟但又疑惑的问道:“白小夫是如何得知怜秀会有危险的,为什么要帮怜秀又不马上出现,非得等人走了才来帮忙,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况钟问道:“你可曾记得白小夫房间的窗户打开能看见怜秀家中的院子?”
“我记得,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沈石良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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