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谜王(1/2)
“各位乡亲,闲话我就不多说了,谁要是能猜中‘谜王’的谜底,便可享有‘同悦楼’价值五十两文银的酒菜一桌,不过前提是每人要交五文钱,拿了竹简将谜底写在上面,当然,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已将‘谜底’写在竹简上。”中年男子手中举着米色卷好的卷轴向人群展示了一番,转身放在托架上,顺手将覆盖在灯笼上的红布扯了下来。
这一举动将整个“灯会”推向高潮,人群涌动似潮水拍岸连绵澍湃,手里举着铜钱,都想夺先,享用那五十两文银的菜肴。
原本在前面的况钟和沈石良,尚未反应过来,被人群这么一挤、推搡,立时站在了后面、朝前望去只见人影灼灼,好不热闹。
“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沈石良向况钟招呼道:“快,我们赶紧去交钱,迟则生变怕是咱们连汤都没得喝。”欲故计重施,扒开人群“撕”开一条道,可这次人群紧紧挨在一起,没给沈石良一点机会,严丝合缝似一堵城墙。
“别急,这又不是上去领东西,先到先领,后面去了就没得领。”况钟站在原地不为所动,聚精会神看着眼前的这盏灯笼。
五十两文银的菜肴可不是小数目,虽说不能兄成现银,但五文钱博上一博也是值得,更何况在众人面前破了谜题,也是脸上长光的事情。
兴致盎然,不断穿梭走动的人群,让况钟无法站立在原地,只隐隐约约的看见四行字,具体写了什么却是被前面的人挡住,没法看清。
这次况钟也踮起了脚,伸直脖子,但人太多还是看不清,轻声道:“那上面写的什么字,有点看不太清。”
“看不清?”沈石良似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直打转,比谁都着急。
沈石良抓耳挠腮,急得直跺脚,突然灵光闪现,惊声道:“有了,有了,况钟我想到办法了。”
“来。”沈石良两脚分开,扎下马步,拍拍肩膀道:“上来,我托着你,如此一来你就能看见了。”
“这个…。”一来别扭,骑他人肩上始终不妥,二来人群推搡不止,怕沈石良站立不稳,二人容易受伤。
“况钟,别犹豫了,咱们以命相交,你骑我肩上没有什么不好的。”沈石良又拍拍自己的大腿道:“你放心,我这马步稳的很,就算泰山压顶亦不倒,我在‘安仑山’五年,前前后后扎了一年的马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番话倒是打消了况钟心头的疑虑。
“有劳了。”
“来”沈石良深吸了口气,气运丹田倒也有模有样。
况钟脚踩在沈石良的大腿上,用尽气力一个翻身便坐了上去,视线一下子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愧疚的问道:“石良,怎么样?能承受得了吗?要不我下来吧。”
“别,你现在下来,我之前做的可就白做了。”沈石良双手紧紧的抓住况钟的两腿,生怕摔了下来,接着说道:“我承受得住,你还没一头猪重。”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你还没我以前扛的木头重。”
不理会沈石良的打趣,况钟凝神屏息望着眼前的这盏灯笼。
“都写了什么?”沈石良也是好奇,灯笼上面到底出的是什么谜面。
“你等等。”况钟轻声念道:“白玉出土无点瑕,盲目外流恨当初。”
“怎么停了下来,不往下念?不会就只有两句吧。”沈石良问道,暗地里却将两句谜面轻声复述了一遍,寻思着是什么意思。
“灯笼在旋转,还看不见反面。”等了会儿,况钟才又念道:“烛光帆影云水间,落霞与孤鹜齐飞。”
“况钟,这是什么谜底,怎么听着像是首诗。”
将整个谜面念完,沈石良脑如混沌,完全摸不着北,刚才升起一丝解题的希望,此时算是熄灭。
“先让我下来。”
沈石良慢慢蹲下身子,好使况钟下来。
况钟站定,关切的问道:“石良,怎么样,累不累。”
沈石良将衣衫打理整齐,拍拍胸脯道:“能有什么事,就你这小身板还累不着我,况钟,这到底是什么谜底,诗情化意,酸溜溜的,怎么看就是一首诗。”比起自身,沈石良更加关心‘谜王’的谜底。
“比起之前的谜题确实难上不少。”况钟倒也有些犯了难。
沈石良嘟囔道:“你都说难,看来是没什么戏了。”不过随即又咧嘴笑道:“不过以你绝顶聪明的才智都破解不了,其他人更没戏。”颇有种我得不到,他人也休想得到,大家一块玩完的意味。
况钟笑了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底下聪明的人如过江之鲫,我算不上聪明。”
“别人我不知道,但这聪明之人我只认你一个。”沈石良冲况钟竖起了大拇指。
况钟笑了笑,道:“石良,你赶紧去买只竹简,若是侥幸得中也不枉你花费五文钱,若是才疏学浅破解不了,这五文钱便算我的。”
“瞧你说的,我是差那五文钱的人吗?你等着。”沈石良转身几个雀跃便已然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看来石良这几年倒是学了些真本事。”沈石良展现出的身手,令况钟暗叹不已。
待沈石良离去,况钟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思:“到底是什么?”口中不断的念着四句谜面,来回踱步,不管周身来回走动的人不断碰撞着自己似老僧入定,对于熙熙攘攘的杂声也是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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