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零驷:服服帖帖(2/2)
高悛往叾的脸上用了吐了口唾沫,从叾的胸口取下自己的右脚,拍拍靴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中满是不屑,扭过头回到门口,随手拔出了插在亳身上的剑,呵斥道:“滚去中间待着,天亮就可以滚了!”
“是!是!我这就去!”亳捂着自己肩上的伤口,犹如丧家之犬一般,面色惨白的从门口处退了下来,拉上还瘫坐在地上的蔓,慌慌张张的撤向中间的冒身边。
另一个人还在捂着脚踝的汉子一见这三人聚在一起,连滚带爬的也跑了过来,就像聚拢取暖一般,紧紧的抱着对方,只留下满身血迹的叾躺在了墙角边。
高悛将长剑插在地上,自己席地而坐,随手从襦裙下摆撕下一截布条,马马虎虎分缠在手上,瞪大眼睛恶狠狠的对这群露着苦瓜脸的汉子们道:“一群废物,尔等有何用?身上屁大的伤口在那哭哭啼啼的,若再不闭嘴,信不信老子让你们永远闭嘴?”
这群本来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一听高悛说狠话,当即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捂着嘴,满脸惊恐的看着高悛,生怕高悛突然发难。
这群人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夜,等到天刚刚发亮,窦冕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这群人才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窦冕爬起来见高悛犹如石像一般堵在门口,关切的问:“高悛,你怎么在这啊?身体没什么不适吧?”
“没有!没有!”支着门从地上站起来,用力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大腿。
“走了!别到时候刺史府那些王八蛋给我送钱,我没在,我就要白白亏损一千贯了。”
高悛随手将剑扔到地上,推开门就往外走,窦冕则和风细雨的经过他们身边,扭头瞄了一眼,大步走了开。
这群人一见高悛与窦冕走出了屋子,相互扶着对方站起来,如逃肆窜的奔出来屋子,只留下叾还躺在地上,眼睛中带着绝望的看着自己同伴离去,口一张一合,无力的对外面喊叫着。
窦冕爬上马车后,笑嘻嘻的看着高悛:“里面那些人,你昨晚花了多大的力气收拾的?”
高悛举起自己的左手,自得的说:“就这只手,如何?”
“嘿!划算呐,若是这群人是凉州那群人,你这更划算了。”窦冕敲着车壁,仰起头感慨的说。
“公子说笑了,若是鲜卑和匈奴那么简单,还用把大汉折腾到这份?”
“走吧!咱们快些到九候城!”窦冕催促起来。
高悛点了点头,右手抓紧马缰绳,轻轻赶起了马车,马车咯吱几声,徐徐出来中心街。
天色尚早,城门还没有完全敞开,城中各式各样的马车、手推车排着整齐的车队,等待着城门都尉下令打开城门。
这些人等的时间可能有些久,因而大声的喧哗着,高悛见到前方城门附近挤满了乱糟糟的人群,不由地扭过头,对着窦冕无奈的耸了耸肩:“看来……真要迟了!”
窦冕对高悛示意了一眼,随即闭上眼假寐起来。
高悛走下马车,快速挤向了前方人堆里,彬彬有礼的向众人打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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