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2 沉默的受害者（2/2）

“忘光了？”舒不凡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没有消散？”

“不知道，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做，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但这事一直在我心里藏着，又怎么忘都忘不了，真的很闹心。”

“那应该很重要啊，”舒不凡脑抽地说：“该不会是什么拯救世界的大事吧？”

说话间，他俩已经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住处的门口，这时身后传来了南医生的讽刺，“需要被拯救的是你的脑子！”

舒不凡突然有种小时候恶作剧被老师当场抓获的感觉，吓得脖子一缩，但又很快镇定下来，毕竟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自己了。

从容转身，舒不凡反问南医生：“你都检查多少次了，不是没毛病吗？”

南医生眉头紧皱地看着舒不凡，“你还是能产生幻觉？”

“没有哇，我刚才那是在自言自语，不信你就再检查一下我的脑子，看我有病没病？”

“我这两天观察过你，虽然你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行为，但你的目光时不时就会聚焦在奇怪的地方，有时候还会表现出‘听’的神态，在屋子里的时候，偶尔会有在空无一物的地方错身的行为，情况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

那当然了，之前我也没天天身边都有鬼跟着啊。

“好没好重要吗？”舒不凡说：“反正医学也救不了我，就这样吧。”

南医生竟第一次对舒不凡表现出了担心，“要不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国外啊？今年米国有个精神科的交流研讨会，各国著名的精神科医生和心理医师都会去，说不定能给你来个会诊，而且……”

舒不凡突然说了句：“你就没想过，如果我脑子没病，我见到的东西可能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你们看不见而已！”

南医生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什么意思？”

舒不凡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总之语气很不爽地问了句：“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南医生脱口而出：“不信！”

舒不凡叹了口气，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毕竟放在半年前，他也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那时候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信这世界上会有鬼存在。

转换话题，舒不凡问起昨晚被刺伤的那个陈胡的情况。

听南医生说，陈胡虽然肚子上被捅了两刀，但却神奇地避开了内脏，缝上线，打过消炎和破伤风针后，基本没啥大问题，连院都不需要住，就挂几天防止发炎的水就行了。

不过，警察问他什么他都不开口，庄璟睿和南医生还因此被叫进去开导他了呢，但这小子就是死活不开口，搞的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现在只能采取贴身保护的手段来防止有人再次对他行凶。

南医生表情很迷地说：“我们不是来调查猝死事件的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变成查杀人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