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分裂（1/2）

当麻给波罗斯打了电话，说了一下班里的情况，波罗斯告诉他，这段时间有事情要处理，等要走的时候再联系。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终止了，因为一方通行不知所踪，御坂美琴也找不到波罗斯，去了波罗斯任教的中学找了很多次，却连人影都看不到，问了不少高一七班的人，都对波罗斯的离开没太大感触。

“怎么这样，我还没跟你道谢。。。。。。”御坂美琴沮丧的说。

另一边，小萌老师也给波罗斯打了电话，只是简单的几句关心，小萌老师有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知性，并没有深究波罗斯做了什么事。

这个世界里，比较熟的也就小萌老师一个，算得上朋友的，只有当麻，其他的不是学生就是泛泛之交，不管波罗斯在御坂美琴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在她心里有什么样的地位，对波罗斯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他只是一个过客，这世界里有没有他的足迹，也不重要。

比起其他人的事，波罗斯更应该注重自身的事。精神状况问题不解决，他就不清楚什么时候又会做出伤人的事，或许越往后，波罗斯对战斗和血的渴望就会越重，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杀人不是什么大事，可也要看杀什么人。杀得是像一方通行这种明明有救的人，波罗斯会有一定的愧疚感，如果力量没有分辨的能力，那他就跟真的怪物没区别了。

波罗斯拿起桌上水果盘里的小刀，放松了自身的防御，拿刀在自己手掌上的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没有运用自身的恢复能力，只是静静地看着自身血液流失。

法则之体的每一寸躯体之中都蕴含着毁灭的力量，但毁灭的力量只跟随于波罗斯的精神。波罗斯的身体可以自行愈合，哪怕只有一滴血液也可以成长为新的躯体，但脱离了身体的血液，只要波罗斯不想要这滴血液了，血液里蕴含的所有力量包括法则之力，都会回到他精神所在的肉体里。所以，只要是想的话，波罗斯可以用这地血液重新生长出新的身体，旧的身体可以弃之不用。

既然身体可以分裂，那精神呢？既然不能压抑自己的本性，那就把精神分裂，暴戾冷血分给一具躯体，冷静柔和分给另一具躯体可以吗？

波罗斯想要试一下，分裂身体可以轻松做到，分裂精神只要控制自己的精神世界分离也可以做到，把自己的精神一分为二。精神分裂后的另一个波罗斯还是自己吗？只留下温和的性格，波罗斯会不会做事也受到影响呢？

可当另一个自己站在面前的时候，波罗斯才知道所有的顾虑都是多余的，温和的精神是主导，波罗斯把暴戾和冷酷扔给了面前的“波罗斯”，他们的精神就算分开了依旧紧紧相连，因为他们本是一体。这个波罗斯没有“伪装者”，是波罗斯本来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样子，很奇怪。”波罗斯打算去超市给这个“自己”买一身衣服。

另一个自己控制能量把肤色换成了纯黑，就算波罗斯本体恢复原貌，这个波罗斯的颜色也与本体截然不同，一白一黑，颜色分明的同时，性格更加分明。黑波罗斯的眼神里充斥着杀戮的渴望，白波罗斯的眼睛里却一片平静。

“为什么我自己会有这样的性格呢，真恶心！”黑波罗斯的声音与本体丝毫不差，可语气里的冷漠和杀气迫人心弦。他看着本体，十分厌恶，这就是波罗斯另一面的自己。毁灭法则跟随波罗斯的精神，精神的一分为二，也让毁灭法则一分为二，分别存在于黑波罗斯和本体之中，能量也是如此。身体素质依旧还是原来的水平。

“太弱了。”黑波罗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一方通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