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鼓瑟（1/2）

“基因突变种？觉醒人？”林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觉自己从上古仙侠片瞬间穿到了未来科幻片——当然，穿越这种事本来也很科幻就是了：“未来人的种类…这么丰富的嘛？”

“我是从人类的基因突变而来的。”小仓鼠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蹲下来，认认真真解释：“你想一想这些世界，什么武功, 什么修仙，还有动物可以变成人形…都是突破人体极限的事，为什么在你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

林有点怀疑地回答：“因为基因突变？”

“宾果！”小仓鼠打了个响指，“所以这些门派什么的都很讲究资质。什么叫做资质？就是基因突变的概率。而那些功法，也都是可以促使基因突变的修炼方法。”

林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妖怪呢？那些从狐狸啊树木啊花啊草啊的变来的‘人’呢？”

“不是什么物体都可以修炼成妖怪的。”小仓鼠表示, “你看看古代的书籍, 凡是有完整故事和人设的那些妖怪，不是柳树精、柏木精, 就是狐狸精、老虎精，至不济也要是个兔子精或者鸡精。为什么呢？因为基因突变——也就是所谓的修炼需要时间啊！大白菜、空心菜、狗尾巴草这种生物, 长不上多久就挂了, 根本来不及修炼成精。而且，为什么你们的古代的兔子和鸡还能成精, 但是到你那时候就没有了呢？因为大部分动物都变成了家养的短生种。没有家养的那一部分也因为灵力不足而无法顺利成精——从你们之前大约二百年开始，人类的发展走上了靠外物而不是靠自己的分支道路，这样的好处是见效短平快，科学技术飞速发展, 坏处是自身的修养和进化跟不上, 而古代流传下来的修炼方法也大多失传了…咳, 扯远了，总之妖怪们之所以能成为妖怪，也是因为基因突变的结果。你可以认为这是一个互相中和的结果——人在某一端，动物在另外一端，两边都向着一方进化。如果足够幸运的话，他们最终会达到一个平衡点，他们称之为神仙，而我们称之为完全觉醒人。”

林曦：“…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神仙？”

“从亚种上来说，是的。”小仓鼠有点得意地点了点头，马上收到了林曦无情的打击：“那你们怕什么灭绝啊？都是神仙了！而且，你要是神仙，为什么把我丢在这种地方什么支援都不给？”

“…我只是说我们同属于一个大类而已，博尔特和你还都属于古人类呢，你跑得过他么？夙瑶和小白都是觉醒种呢，你觉得小白打得过夙瑶？”

“明白了。”林曦深沉地点点头，“你还是一个完全无用的系统。”

林鼓瑟：“我不是！我是阿尔法中的阿尔法，精英中的精英，我已经几乎掌握了全部的低级情绪，对高级情绪的研究也已经有了长足进展…”

林曦：“对了，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林鼓瑟：“哦，其实我们的身份标识不是名字，而是社会编号，名字什么都是随便取的。我本来没有，听见你有疑惑，就随便起了一个。”

林曦：“…感情你这个姓氏是跟我学的？”

“嗯！”林鼓瑟得意地点点头，“不是说男楚辞女诗经嘛？‘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所以我就起了这个名字。”

槽点太多，林曦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吐起：“谁跟你说男楚辞女诗经的？那么多佛经易经论语孟子的都被你吞了？还‘鼓瑟吹笙’呢，你不知道‘胶柱鼓瑟’吗？——等等，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