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戏子入画 何以为家(7)(2/2)
因疼痛而流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落,看得季以擎更加燥怒了,脸色也越发的冷。
他在自己身下永远都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那在别人床上呢?也是这样的吗?还是笑着迎合的?
一想到这里,季以擎心里的最后一丝理智荡然无存,他疯了一样占有着身下的人,仿佛想将风长喻生吞活剥。
从现在到未来,他就是要他疼!
哪怕是万分之一,他也要让他体会到痛不能自已的滋味。
就像当初他得知付奎在“何砚深”房里很久才出来一样,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苦,他要让他也尝尝。
整个过程,风长喻都咬牙承受,直到终于承受不住,失去了知觉……
风长喻是被疼醒的,某个位置传来的剧痛让他睁开眼,就发现一个陌生老头正在对着自己的下体抹一种药膏。
那药膏抹上受伤的地方就像被火烧一般,灼得人有种欲火焚身的错觉。
房间里除了老头,就还有背对着床的德子,季以擎不在。
见他醒来,老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疼,忍着些,裂了好大一个口子,不处理以后大便会失禁的。”
听言,风长喻不再动,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整个上药的过程就好像酷刑,疼得风长喻出了一身汗。
但他没有哭,他知道这个时候眼泪没有用的。
他是一个男妓,是被季以擎买回来的脔童,像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哭呢?就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哑了。
“记住,伤口未痊愈之前切不能再行房。”
愣神之际,大夫已经为风长喻上好药膏了,被子一盖,遮住了他羞耻的地方,德子这才转过身,赶忙用毛巾擦了擦风长喻额头上的汗。
“少爷,我给你倒水。”
风长喻抓住德子的袖子,轻轻摇头。
“那少爷可是饿了?”
风长喻又摇头,指了指一旁的盆,示意他去打水来。
擦过身子后总算舒服不少,风长喻打发了德子,闭眼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风长喻这伤虽不是什么致命的大伤,但也让他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
说起来,他也有一个月没有见到季以擎了,就连下人也没有对他说起过这个人,就好像消失不存在一样。
在府里养了一个月没出门的风长喻觉得闷,便想出府走走,去他们口中的“何砚深”唱戏的地方看看。
这次出门他学精了,让德子带上他柜子里仅存的几个大洋,买了戏园子里的座位,便磕起瓜子喝着茶等待好戏的开场。
这场戏叫《孔雀东南飞》,台上的人唱的是思念,实则唱的是自己,这是风长喻对台上那戏子的评价。
他虽然不会说话,但眼睛却毒得很,那样藏在眼里的秘密都被他一眼看穿。
一场戏下来,风长喻发现自己对唱戏颇有兴趣,但奈何自己发不出声,但又想学,于是散场后他在门口堵刚台上唱戏的那人。
等了不知有多久,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叫他等着了。
83中文网最新地址www.83zw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