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坚决（2/2）

他愿与不愿，她都要那么做。

“他会恨你。”

听到这句话，颜若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身子猛的一震，脸色发白，眸中没有再出现迷惘，而是深深的忧伤和悲凉。

恨。

这个词对她而言是多么的……沉重啊。

“他会忘了我。”

她朱唇轻启，低喃自语。

一瞬间，周围的事物都好像失了色彩，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在她的心头。

北聿撷微怔，哑口无言，看着低着头走神，失落万分的颜若眠，眸光冷凝，眉头紧锁。

“若你当真如此，那便不要再与他纠缠，永夜城和你，我们和你，缘尽于此。”

颜若眠猛的抬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然，北聿撷目光投向远处，并没有看她。

阿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果然啊，就连我们，都渐行渐远……

淡淡的失落感涌上，颜若眠抬头凝视着他，沉默片刻，嫣然一笑，道：“好。”

只是，这笑，包含着太多太多的无奈与苦涩。

她的回答是他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直到颜若眠走远了，北聿撷才将视线落到她离开的方向。

他又何曾想这样？

这是他的意思啊……

眠眠，你到底是不懂他的心意，还是拒不接受？

可知，一旦如此，不仅仅是你会从他的心上、记忆中彻底抹去，而他，将再也不会是如今的牧照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