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雷国篇（20）（1/2）

永松临走时说的那番话，别人或许觉得没什么, 只有姬晨知道那句话的深意。

姬晨坐在马车里沉默, 脑海里都是在圣殿求学的日子。那年他16岁, 昭颂原本是他极为敬重的老师, 有一次因贪玩默书没有通过, 昭颂罚他, 也是在那一次, 他知道昭颂对他有其它的心思。18岁那年，昭颂在他的成年的礼酒中放了迷药, 要不是永松给他吃下全身过敏的药丸，他或许已经......

“姬晨公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思鸿公子，可否告知，为何不让我服用药丸呢？”姬晨问。

黎浅其实并不知道那药丸是什么, 但是姬晨体内有微量的毒素是事实。其实, 各个国家的王室子弟，都会服用微量的毒，形成抗体。黎浅幼年, 母后就会用蟾蜍, 毒蛇, 蝎子等毒物的毒液给黎浅服用，所以大多数的毒, 黎浅都有抗体。黎浅不清楚, 姬晨体内的毒素, 会不会也是刻意为之。

姬瑶见黎浅没有说话对姬晨说：“姬晨哥哥，你明明神志清醒，但是外界却在传言你是个疯子。先不管取缔圣殿这样的话，是不是大逆不道。光我听说，你涂脂抹粉，唱《暮朝辞》就足够惊悚了。”

姬晨一脸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去唱《暮朝辞》

“我听过《暮朝辞》唱的似乎是......我不记得我会啊。”姬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知为什么，他想到此处，就觉得太阳穴像针扎一样疼痛。

姬瑶说：“唱也就罢了，你可千万别去学上面的。”

黎浅并未听过《暮朝辞》好奇问道：“《暮朝辞》？讲什么的？”

“咳咳......”楚羽咳嗽打断了黎浅。

姬瑶冷笑：“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姬晨哥哥唱了《暮朝辞》而不自知，这才奇怪。会不会，是冤魂附着在姬晨哥哥身上，借他的身子唱出自己的冤屈？”

黎浅笑道：“天底下哪有鬼魂附身的道理？”

姬晨没有笑，而是一本真经的回应黎浅：“或许，阿瑶说的，是对的。”

“啊？”黎浅以为自己听错了。

姬晨说：“有一次我代替父王去圣殿祭拜，住在求学时住过的房间。那天夜里我睡糟透了，脑子里稀里糊涂的，依稀记得，有人在唱戏，那旋律很是好听，却不记得他唱了什么，只记得有人在耳边说，忘川河畔，待君归。现在想来，这句话，就是《暮朝辞》中的。”

姬瑶说：“我说吧？”

黎浅将这个线索记在心里：“不论是哪种情况，那药丸都不可以在吃了。”

姬晨认同的点点头：“父王被害的证据我已经收集好了，只要传递给叔父即可。”

姬瑶拍拍胸脯：“唐王府虽然是我爹当家，但是我才是掌握兵权的人。姬晨哥哥，你只要证明是谁杀了大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