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公与（1/1）

波姨来到了冰婉湖畔，在石拱桥的旁边立住了脚，对着湖面驻足，四处回顾，翘首生姿，摇摆着耦臂，脱了白靴，露出了皎洁如明月的笋足，小腿雪白如肌雪。她坐在湖畔边，双腿直插在湖底边上，现在又有点矮油子过独木桥的样子。波姨人长得俊俏，可惜并不是很高。但是却是我喜欢的样子，在我的心里她已然是无可取代，现在波姨池塘边上戏水，可吸引足了眼光，这眼光可是炙热得很，都是一些未经世伦的小年轻人。我也是。

波姨看见了我，挥了挥手，大声喊道：“陈济昌，你这个孬熊，也不来安慰一下人家，人家都快被坏人包围了。”我突然有一种欲哭的心里。曾经，我和陈济姑也在这条小河上倘佯而过，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每天只会傻傻的示爱，却不知道风长里短。连隔壁邻居都能猜测我的不测。而我则只是一心奔向艺人的生涯。背着一堆的破烂麻烦，在街里游来荡去。真正知已帮已的人遥遥无几。波姨说：“陈小同，你到今曰还不知趣吗？我们能剩下的光影流年已经遥遥无几。”我突然觉得无比的伤感。六年前，在墨尔本的街道上，我还背着挎包，四处游学。墨尔本的天气总让我觉得阴晴不定。在每一次下雪时分，我数着兄弟朋友的背弃，心里难受得很，捧一把雨雪，心里却似夏日烈火，实在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在游戏世界里沉沦了6个年头。这中间也经历过一些困难与绝望。但是这毕竟是年轻找的罪责，年轻的时刻。波姨打断了我的思维，说：“陈济昌！你又在瞎想什么？”--“我今天才打了一百二十万金币！”我摇摇头说：“150万金币一天已是天文数字了。王婆是在赶人呐！”波姨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可有什么去处？”我说：“去野外挂机吧！至少不会捱饿。”王婆说：“没有游戏就没有真理。”我倒是想说：“没有公平，就没有自私，倘若没有了波多，王婆的工作室注定要倒闭。”我想：“这漫无目的的时光，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许漫长的时光只有王婆能给出解释。王婆给的每曰都不够。”---：“而波多给予我的，谁也不能给足，我多想一辈子，就爱那么一个情人，一个人，就一辈子。可你还爱吗。”

倘若我现在还想挣扎，也只能做个流浪的诗人。如若我和你能双宿双飞，那我们到底能去向何方。滁水也不回溯。如果能去的地方已经乌霞漫天，那么我该去向何方。浪子心声已经无处可伤，也无处可仡，无处可托寄。

波姨叫我买了两瓶水，是那种甜蜜蜜的果汁儿，分一半给她，再喝一口。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矫情的游戏时光，也不知啥时候是头。

冰婉湖两边都是翠柳，翠柳两边都是水葫芦。还有一些碧绿的蜻蜓。蜻蜓踩在褶皱波纹的水上，波纹散开，会不会有一些残皱的波纹留下。

我思忆起。柳风随湖面而过，现在比从前已经太远了。我沉淀在这个游戏里已经六年，我思忆的第一个女朋友是王思睿，她现在已经是一家小企业的老总，标准的女强者，那年，晚风还总是和习。我习惯性的走在黄昏过后的早稻田里，那时孤儿院的风光和早春差不多，哪个大学生都想来尝尝新。可是呢，要的只是提分。王思睿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女大学生，说第一次也许不现实。谁知道大街上哪个是。只不过王思睿她很单纯，而且很漂亮。眼睛像冰婉湖的湖水，清亮透澈，每有微风吹过，就泛起微波，红得像早春冰凉的稚果。而现在她行走在马路上，已经无人可穋稠。更别提非分之想。以前就穿着简单的流苏裙，衬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现在已然是不流行了，我印象深刻的是（飞儿）乐队那个主唱的女孩那般的模样。她给我的印像总是很年轻，直到今天才知道她已是两个孩子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