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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夺妻之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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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必须承认,在吃穿用度方面楚人相当大手,相比秦人的精打细算,楚人这点太招人爱。

楚人的豪奢源于物产丰美。

秦人虽有关中八百里膏腴之地,但和楚国一比,就成了渣渣。

秦梦有时想,若是楚国出一位野心勃勃的君主,以楚国的地大物博,还有彪悍好斗的民风,秦国也就不会再有秦始皇了。

不过,反过来看,即便赵正真出生在荆楚,他也成不了楚始皇。物产丰饶,美人多情,弦乐靡靡就足以让铁人蚀骨。

有幸得到竟陵君景隆的垂爱,秦梦被奉为上宾接受宴请。

曾侯乙的编钟,曾侯乙的漆器,曾侯乙的尊盘,曾侯乙的青铜礼器,曾侯乙的金银器等等这些地下埋藏两千年,后人以为瑰宝的东西。竟陵君这里全都有,而且还要丰盛奢华数倍。

秦梦置身宴席中间不由自主做了一个深呼吸。流光溢彩的各式器具让人眼缭乱,雕镂繁琐的博山炉生出的袅袅紫烟让人心旷神怡,丝竹管乐琴瑟钟磬让人如食肥肉,案几上的飞禽走兽肉香扑鼻,娇艳欲滴的葡萄酿竟然用的是上等无暇的白玉杯,长袖舞姬倾城,忽闪忽闪的媚眼偶而斜眼让人心波荡漾。

“寡人这里和秦王比孰胜一筹?”满面红光的景隆坐于尊位盛气凌人的高声问询下手处的秦梦。

“秦王不能比!”秦梦实话实说道。

“那留在寡人这里如何?”景隆颇有贤公子纳贤风范的望着秦梦恳求道。

谁说大柱国景阳公的子孙都是纨绔子弟?都是道听途说之言,近距离接触了才能知晓吗?少子景隆就不错吗?秦梦慢慢对他有了好感。

“求之不得!不过须等仆下将王后送回国去!”对付求贤如渴之人,贸然拒绝,恐怕就会遭遇范雎之祸,秦梦只得使用拖刀计。

“明智!屈卿明智之举!”景隆啜着加了水的葡萄酿得意的赞誉道。

“请问屈卿,听闻你也是出自屈氏,可听你说话却是卫魏口音多一些,不知你是楚王苗裔哪支宗脉?在下也是屈氏一支!”宴席之上,景隆的一位门客拱手拉近乎问道。

“啊……”秦梦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回答。

秦梦给自己编个名字可以,要编屈氏的世系那就为难了。

“他非屈氏!何来和你同宗同族?”席间无声之时,突然一个冷酷的声音说道。

秦梦闻听,脸色大变,如何也没想到韩熙也在这乱哄哄的酒宴中。

秦梦下意识的向景隆看去,只见他眼含讥笑之意,冲自己点了点头。

看来事情坏在景隆离开的两个的时辰中,既然对方有了预谋,也就不用在失了体面的反抗了。

“没想到啊,你就是王子缭!”景隆呲着牙舔舐着嘴唇殷红的葡萄酿,眼睛红红,如一头的想吃人的小兽一样,一字一句吐着说道。

“自有苦衷,都是不得已才向王孙隐瞒身份!”秦梦隐约觉得景隆和韩人有什么勾结,但还是抱了一丝希望,于是坦白道。

“哈哈哈……隐瞒对了!”景隆笑着说道,仰脖一杯酒,突然将白玉杯一把摔碎在地狠厉说道:“若你自报姓名,恐怕以我的脾气,你早就命下黄泉了!”

秦梦闻听更是迷惑,不禁问道:“咱俩有仇吗?”

“仇深似海!来人,架油锅我要烹了王子缭!”景隆等着血红的眼睛看着秦梦,歇斯底里的喊道。

看表情,景隆和自己却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不过秦梦却怎么都想不起,因何惹上景家,更是云里雾里。

秦梦没怂,韩熙却怂了。他急急跑过前来,伸手挡住架着秦梦出厅的甲士,阻止道:“景王孙,不可啊!他可是价值万匹骏马啊!”

“让开!本王孙差钱吗?”景隆一把推开韩熙怒吼道。

秦梦见到翻滚着冒着黑烟的油锅后,这才真真的知晓,景隆对自己那是真的恨之入骨!

秦梦面对油锅泰然处之,可却把韩熙记得跺脚捶胸。

烈日之下,韩熙哀怨的说道:“秦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哪都不投,却偏要行这险棋,如今好了,命都要搭上了!”

走这一步,有得选择吗?不是因为芈琳感染发烧,这才上了景隆的船,哪里知道他和自己有此深仇大恨,万金之利都不要非要油炸了自己。

秦梦心中那个苦和迷茫,用哭都稀释不了。

“何谓险棋?韩公这话好像在说我故意招惹竟陵君一样!”秦梦不解的问道。

“你又再装糊涂!天下人谁不知道你和景隆之间的关系?”一向干练的韩熙手足无措的搓手说道。

秦梦更懵了,追问道:“我和景隆之间有什么关系?”

一个女人的突然出现解开了秦梦巨大的疑惑!

一个哭嚎着的妇人挣脱一群傅母扑到了秦梦的脚下,妇人抬头一瞬间让秦梦惊愣了。

秦梦打量良久之后,才不可置信的问道:“子衿,邾子衿,是你吗?你怎么在这里?”

与子衿最后一面相见是秦王正四年初,眼下已是秦王正九年底,只有六年的时光,当初稚嫩纯情羞涩的美人,如今竟成了一具瘦削的骨架,鬓角已有白发,眼窝深陷,脸上伤痕斑斑,也只有那双清澈的眸子还再闪烁一丝女人曾经的柔美。

听到秦梦的呼唤,神情激动的子衿突然安静了下来,怔愣的看着秦梦,留下了长长的眼泪,伸出她惨白纤细的手,掬起秦梦的脸,痴痴笑着说道:“秦郎,你还记得我婢子啊!”

脑海中邾子衿向来是那种恬淑文静羞涩的模样,可是眼前她这副惨像却让秦梦犹觉做梦,那般的虚无缥缈。

“拉开这贱人!今日我要亲自行刑!”景隆怒气冲冲的扬鞭指着哭泣的子衿呵斥左右仆役。

“啪!”鞭声如一声霹雳,在秦梦耳边响起,紧接着身上一阵剧痛,不禁失声啊一声,低头头看去,胸前慢慢悠悠渗出一道血线,火辣辣剧痛,如遭万虫撕咬,秦梦直觉半身酥麻。

尼玛,景隆真打!看来这不是梦啊!眼前的妇人就是子衿。那么子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到景隆先前的只言片语,电光火石之间秦梦突然醒悟:难道子衿私奔的男人就是楚国大柱国的少子景隆?

“景郎,都是妾身不是,你若有气还向我身上出,希望你放过秦郎,后半本妾身为你作牛作马!”

子衿挣扎在人群里的呼喊,印证了秦梦的猜测。

秦梦在火辣辣的疼痛里,猜测出了这里面有一段孽情,忍着痛本能求饶道:“景公,王孙,竟陵君,息怒息怒,咱们把话说开可好?”

“无话可今日就要你的命!”景隆咬牙启齿喊着,又举起了长鞭,这次比上次运上的力道更足。

秦梦心想若是这样抽下去,不出十鞭自己的小命也就玩完了,求生的应急意识让自己接着喊道:“慢慢慢……我特么糊涂啊?你和我有何仇恨,非要置于我死地,你明白告诉我,我也好死也瞑目!”

景隆听了,手怔住了,眨了眨眼睛,放下鞭子,大喝一声:“寡人和你的冤仇大了啊……”景隆捋袖子向前,揪住绑在木桩上秦梦的领子,咬牙切齿的喊道:“那就告诉你你死个瞑目……”

似乎话到嘴边,景隆突然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脸色憋得通红,好半天就是狠瞪着秦梦,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啊?”秦梦着急的问道。

突然景隆手抓衣领的手一松,不由向后退步,再次挥鞭暴怒道:“和你还有何话反正仇深似海,今日你就受死吧!”

门客交头接耳声,子衿的哭喊声,以及韩熙劝解景隆三思声,似乎更增添了景隆对秦梦的仇恨。只见他高高举起马鞭,运足了力道,大有一鞭抽死秦梦的架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略带沉闷的女声响起:“景氏小宗少子,本女公子在此,还不住手给我行礼”

是芈琳!秦梦喜极而泣,没想到芈琳竟然出现在了宴厅院中,她不是还在卧榻发烧吗?谁通知的芈琳?

秦梦抬眼看去,芈琳身后站着抱着铁锚的锥父,心头顿时有了底气。

由于上船后及时得到救治和休养,芈琳的伤患虽然得到遏制,身上高烧也退了些,可依然昏迷沉睡,秦梦只得让锥父守在她的身边以防意外。

“拜见女公子!”挣脱束缚的子衿慌忙上前向芈琳见礼。

“竟陵君夫人请起!说来咱们也颇有缘分!本主其实出身上官氏,竟陵和上官邑相距不足百里,芈姓之中,上官氏和景氏最为亲近!”芈琳出场王后气场立现,搀扶起子衿,一边聊着家常,款款就来到了痴呆的景隆身前。

“论私交,本主还得称你一声兄长!兄长抢了别人婆姨,还如此理直气壮的不依不饶,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芈琳浅浅一欠身抚了一虚礼,而后巡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故意高声说道。

随即四周的门客,仆役,以及韩熙轰然大笑。

秦梦迷茫的看着芈琳,听她的语气,似乎早就知晓此事。

景隆挥鞭的手松弛下来,突然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秦梦的鼻子,忿忿不平的训斥说道:“寡人实在不明白,你这样的软骨头,子衿为何会对你念念不忘,你还想着复辟周室,即便社稷传到你手中,也会灭国!”

“他就是这样的软骨头,还望兄长莫和他一般见识!”芈琳来到秦梦身边,俏皮的扳下景隆的手臂,俏皮的说道:“兄长,就看在他救我一命的情分,饶了他吧!”

景隆点头,转身挥袖离去,走到半路,狠狠看了一眼子衿,子衿浑身一震,低头默默,迈步跟了过去。

“快散了吧!你们还站着,这是要讨打啊!”这时那胖墩墩的家令出来驱散围观仆役人群。

“秦郎疼吗?”芈琳泪眼汪汪低头查看秦梦身上的那道鞭伤,哽咽的问道:“妾身刚才那样羞辱你,秦郎不生气吧!”

“去你娘的吗?老子就该在船上用铁锚砸扁你!”锥父i愤怒的一把扯断秦梦身上的麻绳,冲着景隆离去的方向咆哮道。

秦梦呲牙咧嘴摇摇头苦笑道:“只要不拿鞭子抽我,再怎么羞辱我都行!”

芈琳身体发抖,秦梦唯恐再出什么意外,立即护着芈琳向居所走去。

“就知道满嘴胡说逗人发笑!你何苦我,投奔竟陵君?”芈琳破涕为笑感动的说道。

“又是这个问题,难道你也知道景隆欲和我为敌!”秦梦诧异的问道。

“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事关你的事情,妾身怎么能不知?”芈琳捂着嘴窃笑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秦梦问道。

“秦郎不知情怎么可能?左清姊姊是知晓的!”芈琳狐疑的望着秦梦问道。

秦梦更慌了,没想到天底下只有自己不知此事。

最后在秦梦的恳求下,终于以让芈琳给自己涂药为代价换取了此事的知情权。

滑稽,自己的事,天下皆知,而独有自己不知,大概这就是一个自带光环上位者的悲剧吧。

景隆的显达是在今年楚王崩之后。因为助力李园夺权得力,景隆得到了李园的信任,取得了铜绿山的铜矿,他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景隆一次酒后扬言他和王子缭有夺妻之恨,欲要除之而后快。好事者细究之下,这才发现,数年前景隆前往凉城曾把王子缭的夫人之人拐骗走了。

若有夺妻之恨,那也当是王子缭对他有多妻之恨,他夺了王子缭的妻妾,却反咬一口,来了一个夺妻之恨,实在说不通。

一次酒后失言,也就罢了,谁知每次酒后失言,景隆都是如此说。于是这种奇闻怪谈不胫而走,传播的天下尽知。

“好笑吧!这么多年,秦郎就没有打听过子衿的下落?”芈琳眼神灼热的望着秦梦问道。

确实没有,依稀记得,只在数年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墨门兄弟,回报子衿的男人是个落魄王孙,但两人却是琴瑟和谐。那时听了心安,于是再没有打听过子衿的事了,也从来没有注意过那落魄贵王孙的家世。

“我是不是很绝情?”秦梦想到子衿今日的受苦受罪的模样不禁有些心酸,于是反问道。

“绝情?”芈琳冷笑道:“妾身有时觉得你狠愚,此问不该你来问?而该荡妇景氏所问!”

荡妇这个词,在秦梦听来,觉得有些过,摇头反驳道:“那年子衿也就二十岁,我在古浪山中遭劫杀而坠崖,生死不明,孤苦无依,寻了他人,也是情理之中的抉择!”新81更新最快端: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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