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不让任何人伤害你(2/2)
连城炀没料到她会如此说,唇角已偎到了她的颈子处,“哦?四嫂的方法听上去也很是不错……不过,本王却有个更好的法子!”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刹那,他两手一抬,轻松一扯她的衣襟,她的里衣立即暴露出来。
惊叫声被她生生压在喉咙里,脸色却已飞快白掉——
其实要对付她自己,只需要这男人一个便够了,可他却特意找来这么多的人围观,且特意选在了这个地方,目的根本就是要羞辱她。
“连城炀,你报仇的方式还真卑鄙!”墨寻冷斥,声音一提,急声喊道,“救命!”
她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所以用尽了力气——
而只来得及脱口而出这两个字,连城炀已飞速点了她的哑穴,“你这女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告诉你,这地方鲜少有人敢来,附近宫里的主子也都被本王给引去了别处,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搭救你!”
他凑过来,在她的脖颈间,语气暧昧又阴柔,“再则,即便有人看见,你以为又会有谁来管你么?本王今日,便是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敢把本王怎么样!”
他说着,手上蓦地又是一个使力,墨寻的衣服嗤的一声,被他生生撕掉,贴身的蓝白色地肚兜儿就那样赤luo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嘴里发不出声音,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已停止了悸动,满满地惊惧。
她其实清楚,以连城炀如今的身体,即便将她扒光了,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但四周一圈儿男人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打量,调弄,让她浑身地战栗。
墨寻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眼神有多惶怕……
总之,连城炀看到她露出这幅表情来,一下就笑了,阴测测地,“怎么?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你不是刁蛮地狠么?”
他的大掌在她的肩膀上来回地抚摸,手指在她的肚兜儿肩带处,来回地滑动着,只要他的指头微动,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便会掉落,届时,她的身体便会彻底曝光在众人眼前——
感受着她最真切地寒栗,唇角噙着,脸上布满阴森,“不过,也不算太晚。你只需要回答本王一个问题……本王可以考虑饶过你。季长河当年离开都城的时候,最后见的一个人是你的母亲砚歌……他二人关系匪浅,你母亲定是知道他去了哪里。告诉本王,季长河现在人在哪儿?”
他声音冷厉,透着一股浓浓地警告——
墨寻的脑袋里却是满满地莫名,什么季长河?他为什么要找那个人?他跟砚歌……
他点开她的喉咙,“别说你不清楚。墨锦欢,你母亲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季长河一直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耍得团团转!她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告诉你!说,胆敢有一个假字,本王便将这肩带解开……反正我想,连城裔也不介意多这一个笑话!”
墨寻心头凛凛,咬下唇,“他死了。”
她答得非常快,几乎想都没有想。
眼下这般情形,她只能一赌——
“你说什么?”
连城炀显然没料到她会给出这种回答,一时间,满身地寒意——
“他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了我娘身死的消息,一时想不开,自尽了。”
他不是说这人为她娘着迷么,那么,死,可以作为目前找不到人的最佳解释。也最容易让人信服。
连城炀脸色几变,神思周转间,捏紧了她的脖子,声音又冷了几分,“墨锦欢,你若胆敢骗本王——”
话未说完,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打趣儿,“小六,皇兄让人四处找你不见,原来是躲在这儿幽会佳人!”
一道温润的声音自两人身后响起,墨寻心下骤然一跳,抬头便看一道浅银的身影,正立在一树藤蔓之后——
人面如玉,斯文儒雅,只是手拄一柄素绿拐杖,半踮着一只脚,脸色也是残败得厉害。
捏着她脖颈的手蓦地一紧,连城炀似是有些紧张看到此人,“十三皇叔,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
他调动身体地姿势,将墨寻掩在身后。
被他称作十三皇叔的人微微一笑,指了指自藤蔓后随他一起而来的人,“好久没到宫里来,小九陪我四处逛逛,想不到刚好碰到你。”
说着,指了指左边的小路,“这宫里的景致倒是比往常更优美了,你若有心情,不如陪我一起转转?”
“不了,我这就去见父皇。”连城炀轻叱,那面上却明白地写着:和一个跛子有什么好逛的?
在他闪开身的刹那,连成翩已朝墨寻飞快奔来,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脱下,紧紧裹在她的身上,一贯朗锐的声音此时泛着丝丝冷意,“连城炀,若你胆敢再动她分毫,我定不饶你!”
身为皇子,景妃教导所致,连成翩的态度向来谦和,更是从未错过什么礼仪,此时却是直呼了连城炀的名姓,铮铮有力地声音全无对他的敬意不说,且还满含浓浓地杀意!
连城瑾都忍不住眯眸,重新打量他——
他的威胁,却显然没有被连城炀听入耳,对方轻声一叱,拂袖离开。
“四嫂,你有没有怎么样?”
连成翩紧紧抱着她,眼底尽是浓浓忧虑,墨寻摇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箍得喘不上气来,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却被他用力一下抱得更紧,“你放心,我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小九!她是你……”
连城瑾的提醒还未完全说出口,就看墨寻蓦地喷出一口鲜血——
“四嫂,四嫂?”
连成翩大惊,垂眸就看他的那件外袍上满是染红的血迹,墨寻已晕了过去。
神色一下慌恸,急声唤着,“十三皇叔,她是怎么了?”
连城瑾走过去,给她把过脉,眉心一蹙,“她方才试图用内力强行冲破穴道的封锁,却毫无章法,一味地胡乱运气,经脉受了损伤……”
说到这里,自己也不由地心惊——方才若非他们来得及时,她恐怕会为了解开身上的这穴道,硬生生地将经脉给震断吧?
这女子……倒是个烈性子!
……
扶轩宫。
香薰微动,绕在鼻尖,神思渐渐清明。
入目是景妃美丽地脸庞,“醒了?”
墨寻眨眼,四下看去,这里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微微地失望。
景妃会意一笑,“我已经让漾儿去找了,相信他知道了你受伤的事,很快就会来。”
墨寻沉默,忽然想起连城炀,自己会躺在这里还是拜他所赐。
照理来说,连城炀今日一见了她,该直接剥掉她的脸皮,迫不及待地戳穿她才对。可是他并没有……
难道,他还不知道她容貌的事?
那就奇怪了,连城迟明明讲,那东西被他的手下收回去了啊……
又想起他今日的目的——
“娘娘,您可认识季长河?”
墨寻蹙眉回忆,脑海里没有丁点儿与此人有关的讯息,“连城炀今日逼问我此人下落。”
景妃地脸色却是微微一变,“想不到,这六皇子的消息如此灵通……”
墨寻一疑。
“连城炀之所以会要找季长河,全是因那张真人于皇上讲,此事棘手,唯一可解便是季长河。”景妃将药递来给她,声音一贯地寡淡,“说起季长河,便不得不提一提你的父亲。”
对于景妃地善解人意,墨寻颔首。
“当年皇上之所以能够铲除异己,登基为帝,便是因为有他二人的协助。若说你父亲是皇上的神勇武将,那季长河便是皇上的策划谋臣。此人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观星象,卜卦营阵,且心思缜密,善用各种计谋,且很会揣摩各人心思,他与墨谏一文一武,堪称他的左膀右臂,人送称号赛诸葛……可以说,如果没有此人,也没有如今的皇上。”
“此人甚是聪慧,更懂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比
你的父亲要聪明得多,他深知皇上此人可与他共患难,而不能共福安,待他登基之后,功成身退,便辞官而去,这些年从来没有再踏进都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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