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第675章 非人非鬼（2/2）

凰轻挽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素手一挥，一道冰冷的寒光飞射而出，直接朝着姬明而去。

那是一道，无上霸气！

寒光一出，整个虚空都像是被封住一样，连空气都被冻结，所有人一怔，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样强悍的霸气，竟然来自于早该在六年前就死了的皇后。

姬明更是一怔，身形一闪，守护圣蛟呼啸而出，挡在他身前，口中喷出一道炙热的火焰来，与凰轻挽的寒光对抗。

“圣月轮都出动了，竟然对她没有影响么？”黑暗之中，姬成冷漠的出声。

“不过六年的时间，就算她不死，又怎么可能会变得这样强大？”这时，从他身后又走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来，女子喑哑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听起来让人很难受，像是声带受损一样，在她身上，一股腐肉的味道散发开来，让姬成有些不悦的蹙眉。

“你果然还没死呵。”姬成不动声色的离她远了一步，没有感觉到什么惊诧，冷笑却不断。

“这得多亏十弟的黄泉草，我才能变成这副非人非鬼的模样呵。”芸妃亦是冷笑，当年他骗她服下黄泉草的时候，可没说，即便她活过来，也会是一副非人非鬼的模样，终其一生，都只能活在黑暗之中，连挣扎的就会都没有。

“活着，总比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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