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天站在谁那边(1/2)
冀州刺史阿薄干侧卧在毡垫上打了一个饱嗝,酒味蒜味全翻上来。
一旁的小俏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闻到,自顾自地把酒碗收到空荡荡的肉盆里。
小俏之前的侍女叫梅梅,被阿薄干一刀劈成了两半。
命比牲口都贱的汉人奴才,竟然在主人呕吐时捂住了鼻子!
不过酒醒后阿薄干还是有点后悔。兵荒马乱的世道,砍死一个漂亮女人容易,找一个漂亮女人难。
此后好多个晚上,完事后踢开那些聊甚于无的蠢女人,阿薄干一想起梅梅的细腰,都恨自己手比脑子快。
直到前些天搞到了这个小俏。
小俏在一队逃难的汉人里,男人衣服,满脸尘土,混过了前面好几个卡子。
当她从几步之遥的地方低头经过时,骑在马上的阿薄干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他用马鞭指点着,让亲兵把这个灰头土脸的“男子”带过来。
亲兵带着明显的狐疑照办了。阿薄干跳下马,揪住小俏的发髻向后一拽,接过亲兵的水囊,劈头盖脸浇下去。满脸的尘土冲干净之后,粉白的面颊暴露出来,就像一朵莲花盛开在泥塘中。
亲兵们发出浸透了原始欲念的咂嘴声。阿薄干突然一把撕开了小俏的布袍。小俏一声惊叫,本能地伸手想遮掩,但阿薄干猛一用力,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救头发,粉色的抹胸和雪白的肩膀瞬间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
亲兵们开始喘粗气了。那些逃难的汉人加快脚步走远,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没种的汉人,他们不会为了一个陌生女子和鲜卑人的刀过不去的!
阿薄干叫一个亲兵把小俏带回自己的帐篷时,失望的兵汉们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淹死。阿薄干相信,假如不是自己慧眼识珍珠,而是当兵的认出来,这女子立刻就会被就地**。可惜他们眼拙,接连几个卡子都放过了煮熟的鸭子!“鄙人快意床第,阅女无数,早就练就了火眼金睛,岂是那些当兵的粗人比得了的?”阿薄干有些得意地想。
此刻小俏跪在地上擦拭餐具,手指头好像细细的葱杆,黑黑的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白净的脸。
阿薄干蠢蠢欲动。
阿薄干名声在外,号称一夜能御七女。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无论多么矜持、多么顽抗、多么誓死不从的节烈女人,只要领教了他的手段,都会变成如饥似渴、欲罢不能的荡妇。
每当这些女人难以自制地**、像蛇一样蠕动时,阿薄干的自豪感就会高高地崛起,和他那个容易充血的家什一样。
他喜欢看女人在胯下一败涂地而又心悦诚服。每次和手下将校谈兵论战,阿薄干都会拿女人打比方:“打仗和干女人一样,你越硬越好。没血性就硬不起来!”
此刻的阿薄干正在变硬。
不行,满眼都是兵。
当兵的受苦受累,长官大白天玩女人,这不好听。鲜卑属下翻不了天,不等于朝里没人借题发挥。皇上现在很喜欢用几个汉人的鬼点子,口口声声要整顿吏治。要是有人抓住把柄,背后捣鬼,难说会闹到什么地步。眼馋这个冀州刺史的人可真不少。
他重浊地吐了口气,站起身走出去,顺手在小俏屁股上拧了一把。
在一座小土堆上很激切地撒了一泡尿,骚火泄了一点。提起裤子时,远远看见一个人穿着鲜艳的红衣服,骑着马冲着这边疾驰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从平城那边来的信使。平城到这里1000多里路,红衣特使换马不换人,两天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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