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4决心(1/2)
石宏伟,吕君美他们在家里过完年也相继过来了。姚栢直接把他父亲带了过来。并顺利留了下来。吕君美一来就听汤柳玉说了习正言带他母亲的事情。当习正言去石宏伟的楼层时,吕君美问他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闹翻了天?习正言说还好,没怎么闹。就是打电话回去,他母亲都不怎么和他说话。石宏伟就见议,说他妹夫反正在洪湖,他的那个几十万的足疗店也开张了。可让他妹夫把习正言的爸妈接去看一下,再由高级亲自和他们说一下这个行业。赚到钱的现实就在眼前,相信效果一定很好。
习正言一听是哦!就说怕他妹夫不去接?石宏伟说:“他凭什么不去,他是你的直接高级。他有扶持的义务。他肯定会去的。我了解他。只不过你不能说这个见仪是我提的。你去和汤柳溪一家人说,再让他们和大经理说。这样一步一步往上说,肯定行的。我和你是旁系,说是我教你的不好。”
习正言马上说:“明白,懂。”并说等下就去说。
没过几天赖良明就开车到习正言家,把他父母接到他店里洗了个脚;并和他们鼓了很大的一个信心。习正言的父亲母亲对这个事也放心了很多。当别人问起习正言在云南怎么样时?他们都帮习正言撒谎,说做药材还挺好的。
吕君美在年前就搬到石宏伟那里去住了。汤柳溪和习正言说,让他搬到城管大队去住。免得在这里住长了要和王阿姨两个人分担这个楼层的房租。那就太不划算了。反正王阿姨有钱,让她一个付最好。习正言说好。
汤柳溪怕习正言带他母亲没留下,心里会对行业失去信心。就让田萱打他电话,让田萱叫他出去聊一下。在“过桥园”后花园的雅坐里,习正言见到了田萱。田萱问他现在有什么打算?习正言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来已经快四个月了,应该是到了赶快叫人发展的时候了。”
“嗯,是的。只不过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最好是把自己的父母留在这边一起做。才好做这个事。像我下面有好多像你这样的情况,父母认可是认可这个事;不支持也不反对。但结果好多都是因叫不到人,或资金问题慢慢放弃了的。你来的时间也不短,我说的你应该理解?”田姐说。
“理解。我不会放弃的。至少现在不会,这个事做不做是一回事,拼不拼命做是一回事,做不做得成功那又是一回事。我还有很多人没叫,有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同事、朋友。我不走到实在没路可走的时候,我是不会放弃的。”习正言很认真的说。
“汤柳溪还怕你因你母亲的事情对行业失去信心。看来她是多想了。你的决心很大。行业是个好行业,但行业也是残酷的。像你知道的,林文、余跃门、还有黎林,他们这些年轻人决心都很大,但现在都动不了;资金也不够,坚持难得很。”田萱说。
“什么事情只有做了才知道结果,不做谁也不知道结局是怎么样的?我还有人没邀约,我要把我所有能邀约来的人都邀约了,我才甘心。如果他们来了都不做,真走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那我也没办法。”习正言说。
“嗯,行业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会成功吧。你会成功的。”田姐说。习正言听了没有吱声。他心里知道田萱这句话是她表面上说的。更知道田萱实质是不看好年轻人做这个事的。习正言也绝对在不被看好的行例之中。
“你做的是十份?”田萱问。
“嗯,后面补了九份。”习正言说。
“汤柳溪应不让你申购这么多的,申购一个四份就够了。你现在下面也没有人,下面有人再加份也不迟。一下子做十份,要是没钱在这做生活费就难了。”田萱说。习正言没有说话。日后习正言也没有把这话说给汤柳溪听,因他不想让汤柳溪对田萱有意见,也不想汤柳溪听了误以为是他在责怪她。
习正言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很感激田姐对他说这么直的话。她肯定是好心才说的。习正言能明白她的心意。但现在“放弃”这个词在习正言心中还没有。他还没有考虑到那个词。在他心中一个骑车的人在坡底准备冲坡时,如果想到的是冲不上去怎么办?那这个人肯定就冲不上去。当人看准了一件事,而且这事还关乎命运的时候;那就应卷起胳膊干,大刀阔斧,一马平川。要以从没有过的勇气和信心,还有气势来做这个事。习正言想到了他最喜欢何其芳的一句话:“狂奔的猛兽寻找着壮士的刀,美丽的飞鸟寻找着牢笼,青春的不羁之心寻找着毒色的眼睛。”别人做不成功,所有人做不成功;但不代表自己做不成功。他在想自己就是一只跳跃的猛兽,他有信心战胜壮士的刀。他感觉青春就是要拼他一回,搏他一回,这样才不汗之为青春。
“切,怎么又变得那么娇情了。现在你可不再是高中生,有娇情的时间了。什么都还是要看结局的。”习正言转念又自言自语的说。
习正言把银行卡查了一下,带完母亲,里面只剩三千块钱了。现实马上压迫了过来。习正言想要是没钱了,那只有把笔记本电脑卖了撑一下。“必须要邀约了。”习正言嘴上说着。立马就去把电话本拿了出来。他首先打给潘跃,因为他感觉与潘跃关系最好。潘跃说他父亲得了肺癌中期。他从深圳回去也是没做事。他只有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再看。习正言听了很难过。他想此时潘跃肯定更难过。虽然他自已现在没钱,习正言第二天还是打给牛饮料同事四百块钱,让他带给潘跃。
习正言按名单一个个的打电话,刘振刚说他有兴趣来看一下,但是一下子来不了。因为他下半年要结婚。阿耀说他厂子太忙,来是要来。但时间不确定,他说他搞不好哪天一个电话就说票已经买好了。胡文军说他现在刚到上海帮朋友做事。他没钱投资,要来也只能是开多少钱工资给他。习正言心想,来了只要你认可了,你自己肯定会想办法找家人要钱的。他自己做的钱不就是找父母要的吗?于是就说只要他来,给他三千块钱一个月的工资。胡文军说好。一个圈子只能邀约一个的原则,高中同学,习正言就只打了电话给胡文军。
习正言两个姐夫说来肯定是要来,只不过现在家里的事走不开,要等不忙的时候再说。
名单上的人基本都打了个遍,根据前面电话的铺垫。基本可以开口邀约的,习正言都开口邀了。还有最后一个初中同学余明哲,但这个余明哲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个行业;也不可能做。因为他大学读的是轮机维修,专门跑海运的。长年在海上,一年只有几个月的休假时间在国内。他家花了那么多钱让他读书出来,现在刚一工作;而且他爸也病了。要他做行业,习正言感觉是不可能的。且还不知道他现在出海没?习正言拨通了他的电话,余明哲马上就接了。俩人在电话中都很高兴。习正言说:“我这里缺人做事,你几时出海?要是在家休假,有时间可以过来玩一下。”
“我过几天就出海了,去你哪,来回坐车的时间都不够。你哪里要人做什么,我爸去你哪里行不行?”余明哲说。
“你爸不是病了吗?”习正言问。
“我爸得的是膀胱肿瘤,手术去年就做了。这病手术一做就好了。现在只不过每个月要用药化疗一次。”余明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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