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秦青云是谁的儿子(1/2)
“融了!”
“真融了!”
“天啊,原来陈大壮真的是朱氏所生的。”
“这真是太离奇了。”
“朱氏咋这么大胆,未婚就先孕了呢?那时陈老壮可是娶了婆娘的啊。她要是喜欢陈老壮为啥不早点嫁给陈老壮呢?为啥等陈老壮有了婆娘再跟陈老壮粘乎啊?”
“这你还不知道?她看不上陈老壮呗,你不想想陈老壮多穷啊?朱氏这么势利的人能看上他?”
“可是她看不上为啥还跟陈老壮通奸啊?”
“那里痒了呗!”
“哈哈哈……”
众乡亲议论着,对着朱氏指指点点。
朱氏瘫倒在地,脸色白得跟雪一样,嘴里直喃喃:“我没有,我没有,陈大壮不是我的儿子,你们害我!你们害我!”
突然她一跃而起,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阮绵绵,尖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我?你这个丧良心的贱人!你害我!我跟你拼了!”
“朱氏,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自己丢人现眼做下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怪四丫?你还要不要脸?”大族老怒斥道。
“我……我……”
看着大族老厌恶的眼神,众乡亲鄙夷的目光,朱氏哭道:“不是我!我没做过,是死丫头冤枉我……呜呜……族老,你要相信我啊,你看我是这样的人么?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乡亲们,你们看过我跟村里哪个勾勾搭搭么?你们不能听四丫的话啊,她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哪来的这种神奇的药水?分明是骗你们的!
我知道我作为四丫的继奶,平日里有偏心了,对四丫不好让她记恨上了我,可是我做过的事我承认,没做过的事我不能认啊!
这女人的名声可大于天,四丫她怎么这么心狠要丧我的命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怎么养了这么个狠心的狼啊……呜呜……”
朱氏一向强硬,突然哭成了这样,让村民们措手不及。
有些心软的不禁说了:“哎呀,族老啊,朱氏嫁给陈老壮后还一直没见她跟哪个男的有什么首尾,会不会是四丫搞错了啊?”
“对啊,四丫毕竟小啊,她拿的东西怎么能作数?”
“再说了,四丫再怎么着也是朱氏养大的,这么对付朱氏也太过份了吧?”
“这女娃子心也太狠了点。”
阮二奶奶不乐意了:“你们说啥呢?说啥呢?四丫她怎么心狠了?四丫这是为她亲爷抱不平呢?我来问你们,亲爷亲还是继奶亲啊?四丫明知道她亲爷头上戴了绿帽子还不说,那不是不孝么?难道你们都喜欢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辈啊?行啊,你们说吧,等哪天你们老了,你们孙子辈都讨好你们老头子纳的小的,你们就等着吃苦头去吧!”
“哎,二嫂子,你这是咋说话的?你这是咒我啊?”
“我咒你啥了?我不是顺着你的语气说的么?你不是可怜朱氏指责四丫么?你既然这么喜欢朱氏这样的,想来等你老头子纳了小的,你一定会教育你孙子都孝敬小奶奶的。”
“你……”那妇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阮二奶奶哼了声:“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别人一套,到了自己身上又一套。人啊,得讲究良心,别占了别人的好处还说丧良心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县太爷么?指手划脚的论人是非?你倒是回马桶里翻个跟斗重新投个胎啊,下辈子当了官就能管着人了,到那时,你便是黑的说成了白的,我也不会管你!”
“你……你……二嫂子,你这话太恶毒了!你怎么能诅咒我去死呢?”那妇人被说得满脸通红,掩着脸哭了起来。
“呸,许你胡说四丫,自己就受不得别人说了?你咋这么大的脸呢?”
大草娘也道:“就是,都是嘴皮子一搭,想说啥都说啥的人,不是我说你,许婶子,你这爱出风头的毛病得改改,这什么样的风头能说,什么样的风头不能出不知道么?你也这么大年纪了,难道没有一点的是非观么?”
“说得没错!”大牛娘道:“难道让朱氏这么欺骗我们才是对的么?难道让秦林在地下死不瞑目就是对的么?依我说啊,四丫做的好!四丫这么做才是孝顺呢!不然等以后咱们到了地底下,都不好意思见秦林。你好意思告诉秦林,说你家的家财都被朱氏给贪了,朱氏也早就跟人有了首尾,你都不知道,你真是活该啊!”
“够了!别说了!”大族老厉声道:“朱氏,你说,你想怎么办?”
“我……我……不是我做的!你们冤枉我!我不服!”朱氏双目无神,只是摇着头。
“行啊,不是冤枉你么?那就告官吧!让县太爷来作主!”大族老见朱氏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直接道:“你们来两个粗壮的婆子把她捆了去见官。就告……告她通奸!对,就这个罪名!”
“不!我不去!我不去!”朱氏吓坏了,这被告通奸的话,她就是死路一条了。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大族老的面前,磕着头道:“我说,我说,不要送我见官去!我都说……唔唔……陈大壮是我跟陈老壮生的,陈大壮是我的亲生儿子,不过那都是在嫁给秦林之前啊,我不是通奸,我那会还没嫁人呢,最多算是跟陈老壮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
“那我来问你,陈老壮的老婆是不是你们给弄死的?”大族老脸色铁青道。
“这……”朱氏心虚的将头扭了过去。
“真是你们弄死的?”大族老跳了起来,手指着朱氏直发抖:“你们……你们……你们敢杀人?”
突然,大族老身体一抽,晕了过去。
“大族老!大族老!快,快去请陈郎中。”
众人大惊,都拥了上去。有人拔脚找陈郎中去了。
吴氏恨恨地踢了脚朱氏:“朱氏,你这个老贱人,你要是把大族老气出个好歹来,你就等着沉塘吧。”
朱氏吓得直哭,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大族老身上扑:“大族老,大族老,你醒醒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不是有意气你的啊!”
人还没扑到,就被阮二奶奶拦住了,不屑道:“你干啥?你这是勾引人勾引出习惯来了?连大族老也不放过?”
朱氏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担心大族老的生死,她非得跟阮二奶奶拼命不可。
村长怒喝:“朱氏,你还想做啥?还嫌这里不够乱么?你消停点吧。”
朱氏怯怯道:“我只是想看看大族老怎么了。”
“不用你看,你离远些就是帮忙了,我怕我爹一张眼看到你被你气死了。”大族老的三儿媳小吴氏冷冷道。
阮绵绵道:“你们散开,快散开,让我看看。”
“你?”小吴氏脸色不好道:“四丫,知道你跟神医呆了几天,但现在你还是别裹乱了。”
要不是四丫给她带来了挣钱的路子,小吴氏真要骂人了。
“吴奶奶,让我看看吧,我真能帮着大祖爷爷,现在陈郎中不是没来么,来了我再让陈郎中就是了。”
阮二奶奶也劝道:“巧珍,让四丫看看吧。说不定四丫能看好呢?”
吴氏也劝道:“没错,阿珍,我看四丫是个稳重的,而且跟着神医这么多天了,神医的医术就是漏个小指缝出来,也够一般人一辈子用的了。要不四丫怎么能这么快就弄出香胰子这个好东西叫?”
小吴氏想了想,点了点头:“四丫头,你确定能救你祖爷爷?”
“放心吧,吴奶奶,我一定救活祖爷爷的,救不了你拿我抵命去!”
小吴氏听阮绵绵这么说,终于放心了,让开了身子:“你快,快给你祖爷爷看看吧。”
阮绵绵先翻了翻大族老的眼皮,又搭了搭脉息,听了一会道:“没事,急怒攻心,受了刺激晕过去而已。我给祖爷爷吃颗药就行了。”
“这是啥药?”小吴氏不放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神医给的救命药,说是有人突然晕了就能用的。”
阮绵绵拿出了一瓶安宫牛黄丸,取出一颗塞到了大族老的嘴里。又给大族老推宫过穴,让药效尽快的发作。
不一会,大族老幽幽地醒了过来,看到阮绵绵后,老泪纵横:“四丫,是大族老对不起你啊!”
“祖爷爷,快别说了,我知道您对我是好的。您刚才都气晕过去了,现在可千万不能激动啊。我可还指着您帮我呢。”
“我不激动,不激动!”大族老连连道。
回过头,目光如刀尖般直射向了朱氏:“朱氏,你竟然敢杀人,你就等着进大牢吧!来人,把陈老壮给抓来!”
“不,不,不要把我送进大牢!我没杀那张氏,张氏不是我和陈老壮杀的,张氏是被我们气死的!呜呜……我们不敢杀人的!”
“气死的?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朱氏眼光躲闪,不敢说实话。
“不说是么?不说就送你去县衙!”
“不要,我说,我说!”朱氏哭哭啼啼:“张氏生了儿子没多久,我就生下了壮儿,可是我一个没嫁出门的女人哪能养孩子啊?我就找陈老壮商量怎么办才好。
本来我说把壮儿送人的,可是陈老壮却舍不得把壮儿送出去,后来陈老壮出主意,他说正好张氏也生了儿子,就把张氏的儿子送人,然后把壮儿带回家充作张氏儿子养。我想着这样挺好,有人养着儿子,也能天天看到儿子,就同意了。
后来陈老壮把壮儿抱回家了,张氏的儿子比壮儿大了三个月,张氏当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张氏就逼问陈老壮儿子去哪里了。
陈老壮说壮儿就是张氏生的,张氏不答应,就跟陈老壮打了起来,被陈老壮推倒后就撞伤了额头。张氏儿子找不到了,又受了伤,身体就一直不好。
陈老壮嫌弃张氏病歪歪的,有一次拉着我在陈家就……就……”
“就怎么了?是杀了张氏?”
“不不不,就是跟陈老壮亲热的一番,哪知道张氏是个气量小的,听到了动静,又知道陈大壮是我们两的儿子,一下子就给气死了。族老,我们可真没杀张氏!是张氏自己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不过就丢了儿子嘛,有什么生气的?偏偏还跟陈老壮打起来。我与陈老壮也没说要伤害她,就算是幽会也尽量避着她,她这么还不满足,怪谁?我们本来做那事都躲到柴房里去了,哪知道她还跑柴房看去,真是不要脸,这样的人不死,活着也是浪费米粮。”
朱氏开始还哭着说没杀张氏,后来竟然恶声恶气地指责起张氏来了。
众乡亲听了朱氏的话,都被朱氏不要脸的言论给惊呆了。
天啊,你都把人儿子弄没了,还不准人伤心?
你偷了人家的老公,还说是照顾了张氏?
人家张氏都气死了,你居然还说张氏气量小?
这还是人说的话么?
大族老差点又气晕过去,指着朱氏已经被朱氏无耻的言论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陈家的人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这个女人居然是他们陈家的媳妇。这让他们陈家以后的女娃子怎么退人啊?
不一会,陈老壮被人给五花大绑的抓了过来。
被抓过来的陈老壮拼命的挣扎,脸上露出狰狞地狠意。
“你们这是干啥?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状!我要告到你们牢底会穿!”
大族老冷冷道:“行啊,告吧,我们正好也问问,张氏是怎么死的!”
陈老壮身体一僵,随后梗着脖子翁声翁气道:“张氏怎么死的?是自己想不开把自己憋死的呗!你们要是不信就开棺吧,我没杀张氏,我不怕开棺验尸!”
“陈老壮!你简直就是畜生!人死为大,你竟然想开棺惊扰亡灵?你还是人么?”
陈老壮舛舛怪笑:“不是我要开棺啊,是你们硬说我杀妻啊!我这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么?我这么配合你们还不满意么?要说惊扰亡灵,也是你们这些人作的孽!”
大族老长吸一口气:“陈老壮,我来问你,你与张氏的儿子到哪里去了?”
陈老壮一惊,看向了朱氏,知道朱氏把所有的事都说出去了。
他倒也不急,淡淡道:“死了!”
“什么?死了?”大族老惊地看向了陈老壮,不敢相信道:“你再说一遍!”
朱氏也茫然地看着陈老壮。
陈老壮不耐烦道:“说是死了就死了,你们还问什么?”
“不是,朱氏不是说你把那孩子换走了,就把那孩子丢给别人养了么?”大族老不死心道。
“谁有那功夫跑出去扔孩子?要是让人发现孩子是谁家的再找回来怎么办?我就把孩子扔到了山里了,估计被狼吃了吧!”
陈老壮毫无人性道。
“你说什么?你……你……你……”
“族长,族长。”
陈姓人都惊叫起来,这次不是大族老晕了,而是陈族的族长晕过去了。
陈族长的媳妇蒋氏急急道:“四丫,你那神药还有么?求求您,给我来一颗,要多少钱我都给。”
“给,不用钱的,蒋奶奶别急。”阮绵绵拿出一颗安宫牛黄丸递给了蒋氏。
蒋氏顾不得道谢,拿起了药丸就塞入了陈族长的嘴里。
不等蒋氏乞求,阮绵绵就给陈族长推宫过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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