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本座喜欢你的——皮(2/2)
小包子忙不迭的张着嘴,虚着接着兔肉,一嚼之下,辣得眼泪都流出来,直吸溜。
好不容易耐过了那劲,小包子才嚼起了兔肉,吃着就赞道:“好吃,真好吃!二姐,这一块我就能吃两碗饭!”
阮绵绵佯装发愁道:“哎呦,那岂不是吃穷了我了?”
小包子顿时脸垮了下来,低低道:“那我少吃点吧。”
“傻孩子,逗你玩呢!行了,把这兔丁端去大姐屋里,这鸡汤我看着也快好了,我这就把青菜炒一下。”
“好勒。”小包子高兴的端起了一大盆子兔丁拔脚就往屋里去了。
阮绵绵从井观里勺出些热水洗了下锅,洗了两遍,感觉没有辣味了,遂加了些井观里的水进锅里。
井观里的水被烧的几乎快滚了,只这放进去一会就沸腾起来了。
阮绵绵遂把青菜放里面淖了一下,然后快速捞出来。
把锅烧干后,倒了些素油,把蘑菇放里面炒了一下。新鲜的蘑菇很快就炒熟了,沁出了浓稠的汤汁,把淖好的青菜往里一拌,稠汁正好裹在青菜上,青菜就带着蘑菇的鲜味了,比现在的鸡粉蘑菇粉这种加鲜的粉可好吃多了。
等两样菜都混合均匀后,阮绵绵把灶堂里的火熄了,再往菜里洒些盐就出锅了。
把菜盛出来后,往锅里顺手舀了一勺水进去,免得灶火把锅给烧糊了,一会难洗。
米饭锅与鸡汤锅小包子早就把火熄灭了,就算有余热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小包子很快就回来了,阮绵绵便招呼着小包子把青菜蘑菇给端了过去,自己盛了一大盆的饭拿了几只碗筷就去屋里了。
到底还是十五岁的小姑娘,阮蔓青看着大米饭与青菜蘑菇还有麻辣兔丁,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阮绵绵把米饭盛在碗里后就说去端鸡汤,人还没转身,就听到司马雪道:“让一让。”
阮绵绵连忙让在一边,看到司马雪端了一大盆的鸡汤走了过来。
一尘不染的仙人模样却端着一大盆的汤,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不过阮绵绵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司马雪自然熟的行为!
阮绵绵的脸一下黑了下来,瞪了眼司马雪,冷笑道:“司马公子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司马雪妖娆一笑,如含春水荡漾秋波:“反正以着阮姑娘这么好客的性情,也会来请本座的,本座怎么舍得阮绵绵受累多说一句话呢?”
说完还对着阮绵绵抛了个飞眼,那一眼,看得阮绵绵非但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反而感觉一囝的冷。
“别,你还是正常一些吧,我冷。”阮绵绵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寒颤。
“冷你就多穿点衣服啊!”司马雪一副心疼的样子,开始解起了外袍。
“等等,你做什么?”阮绵绵额头一阵的黑线,眼紧紧地盯着司马雪的那只欺霜赛雪的手。
司马雪微挑了挑眉,笑得人畜无害:“你不是冷么?本座这不是脱衣服给你穿么?怎么样?本座是不是很体贴啊?不如把你交给本座如何?本座一定会细心保养你的。”
阮绵绵唇抽了抽,皮笑肉不笑道:“一件破衣服就想买到人心了?司马公子也太会算计了吧?”
“一件不够啊?”司马雪眨了眨眼,仿佛在思考般:“那你说要几件呢?本座跟你说,本座的手法很好的,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么?”
“消受不起,你的手法留着自用吧!”
阮绵绵冷笑,有寻金鼠这个包打听,她对这个毒医司马雪可以说是太了解了。
看司马雪美得跟妖精似的,其实就是个会吃人的妖精!这货就是个变态!喜欢什么不好?居然喜欢收集美人皮!
那些美人皮可不是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而是从活生生的人身上剥下来的!
好在这货还没丧心病狂到杀人剥皮的程度,否则阮绵绵这次一定不收钱也要收了他这个妖孽。
说到美人皮的来源,让阮绵绵很是无语。
这些美人居然是心甘情愿被司马雪剥皮的!
其中一部分是有求于司马雪,愿意以一身皮作为代价。
但大部分都是因为被司马雪的美色所迷,被司马雪诱哄着就献出了一身美貌的人皮。
擦!
阮绵绵知道这些后,对那些美人简直就是无语了,对一个无心于她们的男人居然连皮也不要了,这也太扯吧?
而更让阮绵绵无语的是,那些美人不但不要皮了,连命也不要了!
司马雪这人不但变态,还恶趣味。他给了那些美人两个选择,一个是剥了皮,再通过手术给她们换张普通的脸继续活下去,另一个就是剥了皮直接嗝屁,他会帮她们选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葬。
一般正常人都会选择换张脸继续活着,可是那些美人都跟中了蛊似的,都纷纷选择剥皮后让司马雪亲手埋葬她们。
她们说:在经历了司马雪为了剥皮保养她们,对她们温情以待的生活后,她们已经没法再接受没有司马雪的日子了,与其天天在相思中痛不欲生,不如就此死去。还能让司马雪心里念着她们的好,能空下来想着她们,那她们就含笑九泉了。
听寻金鼠说到这里,阮绵绵直接彪了句粗口:妈的,傻叉,死了就死了,鬼才会记得她们!司马雪要是真对她们有情,还能亲手剥了她们的皮?
阮绵绵抬头看向了司马雪,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呀,别这么含情脉脉看着本座嘛……本座会害羞的。”
司马雪温柔的声音在阮绵绵的耳边响起,一对桃花眼水汪汪,仿佛要滴出水来般,洁白如玉的手更是伸向了阮绵绵。
阮绵绵一下跳了开去,警惕道:“你干嘛?”
就差一点就碰到了呢!
还想摸一下皮质是不是滑腻柔嫩呢。
司马雪心中遗憾的收回了手,脸上却露出委屈之色:“本座不是想扶你坐下吃饭么?真是好心没好报!”
“停!”阮绵绵撇了撇唇:“我还没老到七老八十让人扶的地步。”
“七老八十的皮子就皱了,不好看了。”司马离嘟囔道。
“什么?”
“呃……没什么,本座是说要是七老八十还能跟阮姑娘一起吃饭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司马雪转过头看向阮蔓青:“阮小姐,村长说让你们接待我的,我也知道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那我还是去找村长吧。”
阮蔓青尴尬地笑了笑:“乡下人家哪来的小姐,公子就叫我二丫吧。公子天仙化人,能在我家用饭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公子请便吧。”
就算是乡下人,也不能让人随便叫闺名的,但小名就随便了。
说实话,这个司马公子虽然长得美若天仙还彬彬有礼的样子,可是阮蔓青总觉得相处起来十分的不舒服。
可是司马公子都说了是村长让他们接待的,如果真把司马公子给气走了,村长岂不是认为他们不听话?这不得罪了村长么?
村长刚帮着他们分了家,他们马上就不听村长的吩咐,这不是过河拆桥么?
“二妹……”阮蔓青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阮绵绵:“今日难得吃点好的,就让这位公子一起吃吧。”
司马雪眼微眯了眯,不禁对阮蔓青多了几分的打量。
果然是小毒女的姐姐,这么会说话。说什么今天吃得好所以在一起吃,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吃得不好,让他别在一起吃了。
司马雪笑了笑,若有所指道:“客随主便,以后你们吃什么我也吃什么,只要是小毒……呃……阮姑娘做的,我都喜欢吃。”
听了司马雪的话,阮蔓青更是愁了,听这话这司马公子是铁了心的想在这里蹭吃蹭喝了。眼见着二妹与这位公子两人在一起就跟斗鸡似的,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时间长了岂不是要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来?
而且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说出的话都这么暖昧,分明有意误导他人。
阮蔓青忧心忡忡地扒着饭,本来香甜美味的饭菜都有些食不下咽了。
阮绵绵知道司马雪这货脸皮厚,既然打定主意要一起吃饭,就算是她说得再难听也赶不走他的,遂也虎着脸不说话了。
本来一家子高高兴兴吃饭的,偏偏多了个不识趣的,把一顿饭吃得沉闷不已。
不,不对,只有阮蔓青与阮绵绵吃得不开心。
小包子毕竟小,没有那么多心思,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自然忙着吃还来不及,吃得满嘴流油。
司马雪虽然吃惯了山珍海味,但是没吃过现代菜的做法。
本来倒是为了气阮绵绵才吃饭的,哪知道吃上一口居然就停不下来了,那一大盘的兔丁几乎三分之二都进了他的嘴里。
阮绵绵把筷子一扔:“都被你吃了,我们还吃什么?你是饿死鬼投胎么?”
司马雪也不生气,直接就下筷子把最后一块兔丁夹到了自己的嘴里,张着被辣得殷红的唇道:“这兔子做得不错,明天还要!”
阮绵绵夹起了一块鸡肉,把它当成了司马雪狠狠的戳了戳,皮笑肉不笑道:“我家不开酒店,不接受点菜!司马公子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司马雪看了眼闷头吃饭的小包子:“沉央,你二姐做的兔子肉好吃么?”
“嗯,好吃。”小包子点了点头。
“是不是吃了还想吃?”
别看小包子小,但聪明着呢,知道司马雪给他下套呢。
如果他说还想吃,那司马雪肯定会对他二姐说:你看,你弟弟想吃呢,你不给做么?
如果他说不想吃,那等于说他二姐做的不好吃。
他怎么说都是不对。
小包子想了想,道:“我自然是想吃的,不过二姐做菜辛苦,我舍不得二姐忙。”
阮绵绵笑得甜美如花,夹起了一个大鸡腿放在了小包子的碗里:“还是沉央好,知道心疼姐,来,吃个鸡腿,脚上有劲,以后能帮姐干活。”
小包子本舍不得吃鸡腿,但听阮绵绵说吃了长脚劲,能帮着干活,遂抓着啃了起来。
阮绵绵又盛了一碗鸡汤,把鸡心,鸡血,鸡肫,鸡胸肉和几根参须都放在里面,递到了阮蔓青的面前:“大姐喝鸡汤。这鸡心鸡血好,能滋补心脏,有镇静神经的功效,今个儿你受惊了,安安神。这鸡肫也好,消食导滞,帮助消化,除热解烦,这本来就许多的烦心事,身边还有人叨叨叨的烦,不吃点消食去烦的菜哪能行啊?”
阮蔓青笑着接过了鸡汤,知道阮绵绵意有所批,也自然不能拆了自己家妹妹的台,所以看到了碗里的参须子也只是微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就吃了。
司马雪听了微微一笑,也伸出竹节般的手盛了一碗鸡汤,并将另一根大鸡腿放在了碗里,递向了阮绵绵:“阮姑娘,给,鸡肉能助阳气,暖小肠,专治体虚,补气血,养阴清热,调经健脾。多吃点,早点长得白白胖胖的,本座就可以……”
阮绵绵猛一抬头,似讥似嘲道:“可以什么?”
“呃……吃,吃,吃!”司马雪尴尬地拿起了一块鸡翅啃了起来。
差点就暴露了,要是把小毒女吓得皮肤皱了怎么办?
阮绵绵冷笑了笑,拿起一对鸡肾放在了司马雪的碗中:“司马公子,这鸡肾好啊性味甘平,专治头眩眼花,咽干耳鸣,肾虚的症状!我看公子你眼大无神,精神不振,畏寒怕冷,身体发沉,腰膝酸软,面青无光,明显就是肾脏虚脱之相,多补补吧。”
司马雪脸色一僵,恶狠狠地瞪着碗里的鸡肾。
阮绵绵一下心情美好起来,吃得也心情愉悦。
吃过饭,阮蔓青因为受了伤就休息了,小包子心心念念着那些知了壳换钱,扔掉碗就出门摘知了壳了。
阮绵绵洗了碗后就回自己的屋子里休息了。
家里就剩了两个女孩子,司马雪也不好意在屋里呆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阮绵绵也不管他,反正这村里没有什么他能看得上眼的女孩,也不怕他丧心病狂的诱哄着把人的皮给剥了。
躺在床上,阮绵绵听了听周围没有了,遂一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气十足,阮绵绵只吸一口空气就觉得满身舒畅。
寻金鼠见阮绵绵来了,连忙跑过来撒娇卖萌。可惜阮绵绵不是喜欢老鼠的主,直接把寻金鼠给踢飞了。
于是寻金鼠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会阮绵绵,然后自己跑出去玩了。
这空间锁不住寻金鼠,这鼠活得滋润着呢,没事就跑出空间到处疯。
阮绵绵对它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别被当成口粮给吃了就行。
阮绵绵走入了别墅,先是洗了个澡,一上午又是装死又是分家,还做饭的,她浑身都感觉不好了。
洗干净后,她把头发吹干了,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电脑,准备买些药品,手术相关后些高端仪器。
寻金鼠这个败家玩意,说什么随着灵泉水的增多,空间里的灵芝与人参也能很快成熟,这话是没错。
可是错就错在寻金鼠没说它的胃口也会成倍的增长!
之前还吃个十根千年灵芝就能喂饱它的小胃了,自然空间陡然增长后,它这么个小东西居然要吃五十根千年灵芝了!
好想捏死这只败家鼠肿么办?
阮绵绵铁青着脸浏览着国外的网页,准备弄些先进的设备到古代,到时多救一条命也能让空间作物茁壮生长,免得入不敷出。
鉴于之前在网上购买的巧克力能邮到别墅门口,阮绵绵倒不怕东西运不过来。
只是阮绵绵想得很美,现实却是骨感的,因为……
她的卡被停了!
她无限刷的信用卡被停了!
因为她在现代已经死了,所以卡就消掉了。
要不是还指着电脑买卖,阮绵绵气得差点把电脑给砸了。
不用说,这一定是她无良的爷爷干的好事!
这是生生的想逼死她怎么着?
阮绵绵阴晴不定的在网上搜寻着,脑子里高速地运转起来。
先是发了一封信把老爷子骂了个狗不吃屎,发泄了心里的郁闷。随后阮绵绵找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淘宝上卖东西。
前世她给淘宝的一个高管看风水过,高管送了她一个淘宝的铺位。
那个铺位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根本没有一点作处。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不会她连买摊位的钱都没有。
她挖了几根参放在黑色的丝绒布上,打开灯光,拍好后放在了网上。
她没敢放多长年份的,免得被不识货的人说是假货,只拿了一根千年的人参当成了镇店之宝,其余都是五十年到一百年之间的。就算这样的,对于现代来说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
阮绵绵没有直接跟顾客交待,而是选择一个可靠的中介,这样消费者可是先拿回去检验,确认年份后再付钱。
这样虽然付出一部分中介费,但会少了许多的麻烦。
阮绵绵不缺人参,缺的是时间,她才没那美国时间在网上不停的跟人解释。
阮绵绵又在网上找了一会,想找一些古代能做的项目,她可不想真的当农村妞,做什么腊肉火腿,炖什么猪内脏的。那玩意挣钱少又熬人。
她找项目也不是为自己找的,她一个天师世家的嫡传子弟,让她捉鬼画符信手拈来,一个大名鼎鼎的医学博士,治病救人也不在话下,让她做生意?她不是那块料!
不过现在她的法术时灵时不灵,捉鬼画符弄不好被小鬼把她给捉了去。
治病救人倒是可以,可是她一个乡下农村妞,从来没学过医,谁会信她?就算愿意让她治,她又是跟谁学的?这交待不清楚来历,弄不好救了人还被当妖怪给烧了。
这种事多的是,她才不会傻乎乎的冒险呢。
可是开门三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都是要钱的,还有小包子读书的钱,以后住的房子钱,村里给的三两银子也就够束修的,古代的书本笔才是大头。
别墅里这些倒是都有,可拿不出去啊!
家里必须有正经来钱的门道,所以阮绵绵准备训练阮蔓青经商去。
一来有个正当的明目,二来也锻炼阮蔓青,将来能有机会找个好归宿。不然全靠她和小包子撑着,男人就算是表面上不敢有什么心思,暗中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阮绵绵看了一会,也没找到最合适的。
其实到处都是挣钱的法子,只是阮绵绵这人比较各色,脏的不做,累的不做,容易最模仿的不做,烦心的不做。
这么挑来挑去,能挑得出来么?
幸亏老爷子不在,不然一个巴掌拍过去:给你当皇上你做不做?
阮绵绵挑烦了,感觉头发也干透了,就去化妆间找护发精华擦了起来。
原主这身体长年缺乏营养,头发干的利害,跟茅草似的。
阮绵绵这种爱美的人,怎么可能放着这么多的保养品不用呢?
正擦着,阮绵绵眼睛一亮,对啊,可以做化妆品啊!
做牙膏,做手工香皂,做香熏精油,做面霜,这些又轻省,又干净,还能让自己美哒哒。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用的这些化妆品就有了出处了。至于配方,更简单了,不说有万能的度娘,就说她一个医学博士,脑子里的各种配方还不是随随便便就拿出来的?
阮绵绵倒没有想弄些大型仪器成批生产化妆品,一来没法交待仪器的来历,二来,都用机器了,人还做什么?
阮绵绵暂时没打算离开阮家村,做为一个熟悉古代的现代人,可是最知道背井离乡的少女会有什么可怕的下场。
所以为了不让她富得让村民眼红引起不必要的灾祸,阮绵绵准备让全村跟着种花,做化妆品,一起富起来。
只在大家富,她才能过得更安全。
想明白了,阮绵绵连忙跑了回去,准备在网上搜花籽的种子,玫瑰,薰衣草,茉莉,牡丹等,只要能用的都放下了购物车里。
就连辣椒,花椒,胡椒的种子都没有放过。毕竟她中午还用来炒菜来着,司马雪也吃过了,要是司马雪真的追查起来源来,那就麻烦了。
整个大秦朝可找不出这些东西来。
阮绵绵向来做事不给人留话柄的。
找好了这些东西,算了下价格,两万多人民币。
幸亏支付宝余额里她放着十多万元的钱,阮绵绵直接就下单了,看了下物流,估计得五天后送到。
毕竟穿越一个时空了,送的晚点也情有可原。
有了未来的方向,阮绵绵心情不错,换好的衣服就闪出了空间。
才一睁眼,就看到门外白影闪动。
阮绵绵动若脱兔,一把拉开了门,正好对上了司马雪笑眯眯的脸。
“擦,你做什么?知道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阮绵绵板着脸,心中却想着刚才司马雪到底知道不知道她在不在屋里。
眼打量了这扇门,还好,没有什么缝隙,再加上竹屋里也有小门,司马雪未必能发现她不在屋里。
“呵呵。”司马雪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桃花眼泛着温柔的水波,柔声道:“阮姑娘,本座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阮绵绵垂下眸,看向了司马雪手中的瓷瓶,唇扯了扯:“这不是你那个才研究出来的什么三蒸三酿,价值一千两黄金的美人玉肌膏么?不是才一瓶么?”
“象阮姑娘这样的美人,别说一瓶了,便是没有本座也得变出来啊!”
“别介,太贵了,我买不起,你走吧。”阮绵绵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别关啊!不收你钱!”司马雪连忙挡住了门,一把抓起了阮绵绵的手:“你看看,你看看本座的手,手如柔荑,指如葱根,水滑洗凝脂,丽质难自弃。再看看你的手,翻转石榴皮,坑坑又洼洼,粗糙无光泽,摸都不敢摸。”
司马雪说完,气都不带喘一口,一把捏了捏阮绵绵的脸,露出嫌弃之色:“啧啧啧,你看看,你再看看,你看看本座的脸,那是俊眉修眼,顾盼神飞,脸若银盘,眼似水杏,真是看一回爱一回。再看看你的脸,粗眉大眼,两眼无光,脸似铜盆,嘴如簸箕,说句不好听的,简直就是破灭了本座对女人的幻想。”
司马雪意犹未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拎着阮绵绵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一巴掌拍在了阮绵绵的屁股上,更是如见鬼般的叫了起来:“再看看,再看看你的身材,哎呦喂,这还是人的身材么?简直就是木条上挂块布!人家美人瘦那叫弱柳扶风,亭亭玉立。你瘦叫什么?骨瘦如柴,形容枯槁。你再看看你的屁股,啧啧啧,这哪是屁股啊?这简直就是一块搓衣板!你看看本座的屁股,那是翘得……哎,你怎么踹人呢?”
“滚吧!老子以后见你一次踹你一次!王八蛋!让你嫌弃老子丑!”阮绵绵咬牙切齿地狠狠的撞上了门。
“哎,你不见本座就不见了,这美人玉肌膏你得记得擦!”
“滚!”
阮绵绵恨恨地骂了声,转身走向里屋,好心情瞬间都被该死的司马雪给弄没了。
“笃笃笃……”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阮绵绵脸色变了数变,长吸了口气,拿起了大门栓子就冲向了门口,猛得一拉开大门,恶声恶气地吼道:“老子说过,你再……呃……村长,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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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作者:男主,你怎么鼻青脸肿就出来了?谁打你啦?
男主:唉,别提了,你闺女嫌弃我的衣服不好看,把我的衣服从楼上踹下去。
作者:可是把你的衣服扔下去,为什么你满脸是血呢?
男主:那是因为当时我还穿着这衣服啊。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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