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女孩笑了一下,相当轻蔑,“我是来拿青春换钱的。”(1/2)
照片跟宋云深的手对比了一下,两个图案几乎是一模一样。
诺素当场就跟景池站在了一起,骇然地看着他,“莫非,你……”
这栋宅子的所有不详传说都跟镜子有关,而宋云深手臂上还恰好有这么一个标记,实在是诡异。
宋云深只是摇了摇头,“当初我来这里采风的时候进来这栋房子看过,我对这个图案记忆尤深,因为这个大门上也有,我只是觉得有趣……”
“不,倒十字架的宗教含义太多了,或许跟这所房子的现象有着多种隐秘的联系。”
盛星阑看着宋云深,眼底皆是泠然如冰的冷静,“或许,这象征着……告密者和镜子的关系。”
但是宋云深就是告密者无误。
因为那幅画上没有舌头的少年,应该暗指的就是他。
没有舌头,是因为作为向镜子高密的条件而不得不失去了正常人说话的方式。
云雾围绕的少年,正好跟宋云深的云深二字相称。
诺素倒没有盛星阑想得那么明白,只是浅层地看透了面前的线索,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镜子虽然可以执行kill的命令,但是……它的目标选定是由另一个人决定的?”
霍南霆点了点头,“这或许跟早上看到的画有联系。第一幅画镜子里的额匕首是被铁链束缚的,那或许暗示的是,镜子是不可以随意杀人的。”
告密者,言下之意便是有人向镜子告密。
借用镜子里的匕首,可以在另一个地方,通过镜子解决掉自己想杀的人。
诺素顺藤摸瓜,“而陈跟小百合关系万千,他想揪出真凶……所以得知真相的凶手慌了,要解决他?”
景池抬手指着宋云深,“所以,你就是凶手?”
宋云深摇头,“我不是,而且不是我杀的陈路人。”
景池不信,“你这辩驳也太无力了,根本洗脱不清……”
“镜子杀人的时限是在凌晨。”宋云深并没有被揭穿时的慌乱,只是摇头,“这是基本的规则,就比如早上景月看到的血迹,是凌晨的时候才留下的。”
“也是,这个世界把关键人物杀掉了,只会是一个引火上身的选择。”盛星阑点头,赞同道。
景池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言论跟推断都太过墙头草了,连忙装作深沉,“那么,刚刚跟陈一起呆得最久的……是搜证时候的我,跟南易。”
搜证的时候,陈承跟景池一组,但是当诺素跟盛星阑说发现了证据的时候,她跟宋云深先上二楼了,陈承则是跟霍南霆独处了一会才下来的。
“是,如果是毒杀的话,毒发有一定时间。”
霍南霆低头,观察着陈承的嘴唇跟血迹。
“那……现在的嫌疑人的范围岂不是缩圈到,景月跟南易身上了?”诺素回头,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下巴,“毕竟是你们两个,跟陈承有过独处的时间。”
景池摇了摇头,“不是我,刚刚我一直跟陈承在搜证……”
“不一定。”诺素打断了景池相当无力的辩驳,“这两个人的杀人动机,似乎不太够。”
两个都是警务人员,如果找不到合理的动机,就这样下定论似乎太过荒唐。
盛星阑深呼吸了一口气,却在想刚刚楼下的三幅画。
秘密都在那三幅画里,要破除剧本所留下的线索,必须继续从那三幅画里发现秘密。
第一天的拍摄结束,盛星阑卸了妆洗漱之后就躺在床上,晚饭都没有去吃。
太困了。
早上是噩梦缠身,中午是各种拍摄,推理,这节目一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盛星阑躺在床上,抬手用手臂压着额头,浑浑噩噩地躺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不能动了。
鬼压床么?
她迷迷糊糊地挣开一点点视线,却发现自己正处在古堡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盛星阑下意识地想动自己的手指,却发现自己的呼吸都压重了三分。
好久没有试过这种情况了。
盛星阑抿了抿唇,记得如果鬼压床的时候可以尝试着先动一动手指,然后逐渐唤醒身体。
只可惜盛星阑身体的疲倦感太重,没来得及从现在的状态里解脱出来,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梦境里,依然是陌生的国外。
盛星阑依旧是处于浮空的第三视觉,整个人全然置身事外,飘在半空似地看着面前的景色。
时间似乎倒退了一点,从昨天晚上的秋末变成了盛夏。
太阳,好大。
似乎依旧是哪个女孩,只不过她身型瘦弱,小腹平坦。
是怀孕之前,还是怀孕之后?
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豪宅里出来,走到了女孩面前。
“你想清楚了吗?”
那人问道。
“想清楚了。”女孩回答。
“为期两年,如果你做到了,钱能给你,但是你的未来我们并不会负责。”
“我不是来赌我的青春的。”女孩笑了一下,相当轻蔑,“我是来拿青春换钱的。”
还真是轻狂。
盛星阑倒是有点好奇面前这个女孩是以什么为底气说这种话。
女孩走了进去,场景一转,就是里面偌大的别墅。
盛星阑首先看到了坐在花园外的男生。
年纪不大,靠在椅子上似乎在晒太阳,但那人那股生人勿进的傲气就在眼前,仿佛原地画了一圈禁咒,不允许任何人就此闯入。
但是少女却毫无禁忌地闯入他的领地,以绝对的姿态介入他的视线。
“就是你?”
少年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对她的无礼做出了反应。
盛星阑明知道自己在梦境里是不可能看清梦里人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想去看他的轮廓。
随后,一道刺眼的光袭上视线,盛星阑神经跳动了一下,突然睁开了眼睛。
而睁眼的一瞬,面前却看见的是一个女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死死地用力似乎是想让她醒不过来。
盛星阑抬手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处于鬼压床的状态,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死……给我死!”
女人的声音喑哑诡异,像是从地底深处爬出来的怨灵,似乎想就要这样把她拉进地底深处。
“唔……”
“就是你勾引我丈夫,就是你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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