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脑壳疼（1/2）

曹修言听到这个名字后，陷入了沉思。

酒也不喝，烟也不抽，就在那儿坐着，一言不发。

香烟快燃到末尾了，好长一根烟灰掉落在桌子上，也浑然不觉。

李森明呼喊他，也全然听不见。

一如梦里，一梦三四年。

那会，冰山还没有现在这么冰吧？

那会，她还没有订婚吧？

那会，她总是会哼这首歌啊。

那会，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啊。

曹修言回过神，掐灭手中的香烟，对李森明说：“这首歌我听过。因为比较喜欢，所以自己做过一个版本。我手机里有demo，你可以听一下……哦，直接连酒吧的音响好了。”

曹修言把音频线插在自己手机上，点开了这首歌。

舒缓的钢琴声。随后进入的是曹修言的声音。

李森明听着，神情逐渐严肃。

尤其是到了吉他的部分，他格外认真。

惊讶。难以置信。

李森明听完后分外庆幸自己遇到了曹修言。

这个版本不同于之前的舞曲版本，更加有张力，尤其是曹修言一个高音甩上去之后，李森明更是惊讶他怎么能唱到这么高？

这首歌曹修言在编配时采用了原版的key，这对于男生而言是有点吃力的。尤其是主唱秦如衣的部分，女生都很难唱上去。

秦如衣是出了名的铁肺高音女王，高音透亮而澄澈，而自己对面的这个青年轻而易举地唱上去不说，似乎还留有余力。

民间强者……恐怖如斯。

李森明如是说。

曹修言在歌曲结束后把音量推了下来，拔掉手机，重新连接电脑，酒吧又响起了慵懒的爵士乐。

李森明喝了口酒，感慨道：“看来真的是上天安排，我这次居然如此幸运，找到了你。本来我还担心你能不能在一个星期内编配好这段solo，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做过一个如此优秀的版本。演唱会就用这个版本了，明天一早，你来一下公司，和时代少女她们交流一下。早日熟悉这个版本。”

曹修言点点头。他白天基本没什么事情，一般都是窝在家里弹琴看书喝茶。出去走走也挺好。

森美……美女应该很多吧？

万一遇上带球撞人的怎么办？

这一天下来，会不会以后晕球啊？

不知道晕车药治不治晕球？

这个实验可以做一下。

道了个别，李森明喝完手里的酒就走了。临走不忘嘱咐曹修言明天早上几点记得去森美录音。

曹修言点点头，挥挥手再见。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拜拜嘞您呐。

送走了李森明，曹修言和老板打了声招呼就走了。酒吧驻唱就这点儿好，唱完就走，工作自由，挣得还多。

但这是技术活儿，一般人吃不了。得赏。

曹修言打了个车，点了根烟等车。

他本来没什么烟瘾，只是这两年抽的多一点。

车到了。曹修言上了车，走了。

此刻已经是半夜两点，燕京依旧万家灯火。曹修言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心有微怆。

从欧洲回来后，一直晚上走过燕京的大街小巷，却没有好好地看过这座城市。

曹修言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略有意外，但却没有让他的内心有太大的波澜。

无论是今晚那个叫默默的姑娘的暗示，还是李森明请他加入森美，对于曹修言来说都不重要。

他在乎的，是那座冰山的想法。

和冰山相处一年，后来分开两年，如今再次听到她的消息却是结婚，这让曹修言有点接受不了。

他倒不是怪冰山结婚，只是觉得毕竟相识一场，虽说后来没能在一起，但说好的当初只爱我一个呢？

hing，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男人大多这样，虽然当初拒绝冰山的是他，但是听到一个喜欢自己到卑微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多多少少都会吃醋。

这种变态的占有欲，是个男人都会有。

正想着，司机提醒到地方了。

曹修言下了车，打开房门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