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1/2)
很难发现对吗?爱情竟和生命一样,也是那般的脆弱……
第二天一早,彭程、小孩儿和搓澡大叔摞着落睡在他租的那个小间里的床上。一张床上三个大老爷们,小孩儿睡在床中间,占了挺大的地方,他个大,身子也长,喝了太多的酒,他睡得极放松,两只脚分别踹向两边,一边是彭程一边是大叔,各自只担了一小条。
小孩儿全身的污秽,酸臭难闻,这一宿在这小间里,发酵得更是稳妥,彭程感觉有点呛,他被呛醒的时候搓澡大叔也醒了。
“彭少爷!你挺能折腾呀!”大叔半倚着躺在床的一边狭小的一条地界,衣衫褴褛。“你大叔有事都没办上,喝这么多干嘛?”
彭程陡然间坐了起来,紧掐着眉头,他的记忆昨天晚上那段是空白,只隐约记得最后好像有个?有个胸脯?那突然的一闪念,彭程觉得那就是胸脯,昨天那柔软的白肉,只可能是胸脯,还有那大痦子,那是……
哦!那果然是,小伙子感觉清醒了。
那胸可真大呀!比贝贝的大老多了,彭程伸出手来看了半天,那才是胸不是吗?又白又喧腾。他脑子里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就连支撑那是个胸脯的记忆都是模糊的,那甚至不像是真实的记忆。想了很久,他到有些犹豫了,那该不是个梦吧?要不谁能在歌厅里这么干呢?让他睡在自己的胸脯上,他一激灵,那定是个梦,可那个胸脯贴在脸上的感觉挺真实的,那中细腻的质感,不应该是梦才对呀!
“就你太怂,小孩告诉我你家在这的,你看人家喝多少。”大叔说着翻了个身,又躺了下来。
“这小子睡边上就滚地下,你把他往那边挪挪,你不不睡了吗?我再睡会儿。”他臃肿的身子脸朝外,用屁股往里面拱了拱依然酣睡的小孩,他发福的肚子上,赘肉像梯田一样贴和着身体,随着他转过去,又搭落到另一侧。
“对了,外面那大床是谁的?”大叔撇了一眼外屋大哥住的地方问。
彭程挠挠脑袋说:“合租的大哥的。”他的头有点疼,。
大叔上下打了量彭程半天,似乎不太相信彭程的话。“你小子还挺讲究,说啥昨天就没让睡那个床,坐都不让坐。”
——
喝了太多的酒,彭程现在全身都疼,胃里的烧灼感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和着胃酸的那股子怪味,一打嗝先噎了自己一口,翻卷着难受得不行。他一动也不想动,坐在床边上感觉窝得受不了,他有点后悔把床给搓澡大叔窜了出来,现在弄得自己进退两难的,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小孩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他趴在床上连个呼噜都没有。彭程有些担心,试探着把手探过去,在小孩的鼻子下面,看看他有没有鼻息。也不知道是位置不对还是咋的,竟什么感觉都没有,一丝气息都吹不到手指上,这让彭程愈发的担心起来,便又向前探了探手指,还是没有鼻息。
这不是吓死人了吗?咋还不喘气了呢?小伙子害怕了,他整个身子都跟着往前探了探,紧张下把手直接伸到小孩儿的鼻孔前面。还没等彭程仔细感觉那鼻息,小孩儿大概是被彭程的手指挡了呼吸,伸手啪,拍开了。这突然的举动吓了彭程一跳,更让人惊恐的是同时响起的敲门声,轻轻的,他一激灵。
彭程呼出一口气,不耐烦的又瞪了一眼门,心说有气就行,没死就好。
——
“小彭,你开门。”
小敏拎着个大袋子站在门口,彭程从门镜里看着她。这种凹凸镜把小敏的五官扭曲了,她的鼻孔刚好被放的很大。女人的鼻孔里,看不见鼻毛,只能看见小敏脸上的一层绒毛。那是年轻女孩才有的绒毛,白雾一样的一层,无限的生机和活力。
“薛姨给你们做的,赶紧吃吧!我跟这班的俩人说好了,你们晚上来吧!他们替你俩顶半天,那小子醒了吗?”
小敏进了屋,一边说,一边把拎来的东西都摆到桌子上,然后探头看了看彭程住的那个里间。
“没醒,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死了。”
彭程打开饭盒的盖子,是粥和蒸饺,他是很饿,可是看见东西却吃不太下。抬起头正赶上小敏抻个脖子往屋子里看着。她长得可真白净,不比自己差的白净,脖子抻出老长,运动开衫敞开的领口露出她美丽的颈子。那熟悉的青绿色的血管从下颌向下延伸,经过那白玉似的修长的颈子,直到没入运动开衫的领口里。
那运动开衫的领口开得有些大,露出脖子下面的一大片,锁骨虽然胖没了,皮肤却光滑极了,雪白雪白的,只有青绿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看得人心生邪念。那领口的下面高耸的胸脯上应该也是这样青绿雪白的吧!隔着衣服只能看见那里异常丰腴的股囊着。
思绪到此,彭程忽然一激灵,雪白的胸脯,硕大硕大的胸脯,难道昨天晚上那个胸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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