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灵气之秘（2/2）

“先天之物？”

“先天指的是先天而生，或者与天地同时诞生的物体，如此看来，这天地间的灵气也和自己圆盘小塔内的灵气一样，都是通过先天之物自然生出的气体。”

“这星球本身不可能凭空而来，多半也是众多物体聚合而成的存在，在这众多的聚合物体中，也必然会有部分的先天之物，也唯有如此才能催生出遍布星球的海量灵气来。”

“而这些独特的先天之物，也必然会藏在人类不可能达到的一个深度，否则这星球只怕早就被挖空了，或许只有达到传说中仙人的境界，才会有一丝获取先天之物的可能吧！”

江川脑海中思绪翻腾，结合灵气中感知到的一丝颇为熟悉的气息，思维发散之余，也将天地灵气的来历分析了个大概。

随后，江川的注意力转移到元婴外部，在神识的高度集中配合下，见到了比此前组成身体海量颗粒还要震撼的场景。

以前只能看到是由无数颗粒组成了肉身，现在却能把单个的颗粒放大，使之在神识的观察中，就如同观察一个超小型的空间一样，就连颗粒内部众多畸形怪状的蠕动物体都能清晰看见。

甚至江川还有一种错觉，觉得这个颗粒内的所有物体，其本身也同样是由更多微小颗粒组合而成的存在。

江川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却又本能的认为自己的感觉没错，所差也是自己的神识还不够强大，还不能感知到那些更为细小颗粒的存在而已。

江川神随意动，继续在体内各处仔细观察，期间还特意在许多形貌不同的颗粒内部观察，发现他们虽然有细微的差别，可在结构上还是大致相同。

似乎各有其功效，分别负责身体各处运转的同时，又能在意念和神魂的控制下彼此协调配合，做到身体如一的程度。

如此一幕令江川惊叹不已，只有透过神识亲眼见到，才能明白肉身本质的复杂和精密程度，就如同一座集合了万亿个小型阵法的庞大合阵一样，只有各个小阵的如常运转，才能保证大阵的如常运转。

这样的比喻或许不太恰当，因为仅仅是这样的阵法还不能完美体现出肉身的复杂，不过这也是江川想象的极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反应其内心的震撼。

长时间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还有长时间高度凝聚的神识，在这两样都齐备的情况下，江川的损耗十分巨大，尤其是精神力的损耗，更是无比巨大。

在这样的观察过程中，入迷的江川仅仅观察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脑中便传来的轻微刺痛，还有阵阵极致的眩晕感拉回了现实。

第一时间退出双重加持神识的状态，注意力稍微一分散，江川便感觉头部如遭重击，还没来得及有任何的念头，就这么盘膝坐在地上瞬间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