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虐得她透透的（1/2）

梦里，一双略带愠色漠然抬起的眼眸，那样深邃，那样不怒自威。姌汐想，只要见过一次，她就永远不会忘记。梦外沉睡的自己也定然从此也记得清清楚楚，

止澜看向她时并没有深受迷情侵害的惘然，那神情分明是在责怪她多事。

她一时被扼住呼吸，艰难的想开口，却颤抖得说不出一个字。

“你醒了。”如果言语可以杀人，那么止澜这毫无温度的冰冷声音足以将她凌迟。

她喃喃开口，“我以为……你……”

止澜伸手将被扯到地上的水玲珑扶起来，径自讥笑道“你以为我深受迷情，所有上赶着来救我？”

世间最恶毒的话也不过如此，她只觉自己的心意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甚至弃如敝履。一时急火攻心，一口鲜血涌上来，就这么生生吐了出来。

她几乎踉跄倒地，不肯示弱的目光紧咬着盯住止澜。她以为自己再不能承受，但奇怪的是，身体反而没有原来虚弱了，像神力回源的感觉，一点一点令她恢复了气力。

“是，我是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上赶着来救你。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梦境里的姌汐浅笑淡然道。

那样浅浅的笑容，连自己都心疼了。姌汐想挣扎醒过来，但梦境一直撕扯着她，令她深陷其中。

真是师父虐我千百遍，我待师父如初恋。

虽然前世，止澜未必是她的师父，但始终是这个人，也只有这个人，能虐得她透透的。

梦还在继续，她笑得像不曾受过伤一样，缓缓转身，茫然天地间，再次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