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请你离开吧（2/2）

“你不愿意毁契约，是怕我反咬你一口么？你料定我不敢杀你？你错了，当年把我送上高位的那个男人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将离，四百年前就死在她的手里。

郁子戚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南烛冷哼一声，

“我杀了你也不过是受到一点束缚而已，以我的能力和地位，总有一天会有破解的办法。

我不杀你，是怜惜你身为人类脆弱不堪一击的生命，在我这里，你可别把自己当回事。”

“那么……”郁子戚发出一声轻笑，

“今天你会杀我么？”

“你可以尝试再多说一句激怒我的话。”

跟着，南烛拔开那柄匕首的刀鞘。

隔着很远，扔到他的脚下。

“我就是用这柄匕首杀了将离的。”

郁子戚低头看着那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刀刃，这是第二次，他听到了“将离”这个名字。

第一次，是她睡梦中的呓语。

第二次，她告诉他，她杀了他。

郁子戚弯腰捡起它，用袖子细细地擦了擦上面可能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走到她面前，双手献了上去。

低着头，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我怕死，也打不过你。”

南烛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匕首，也不管刀刃有没有划破手，没有留下一句话，

义无反顾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