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当爱已成往事（2/2）

沈墨长刀轻轻一挥，将长棍削成两截，接着身形一纵，飞起三米高，人在空中一个旋身，飞起一脚肩膀上，将对方踢出五米远，摔在地上痛哼不已。其他几个人看到沈墨武功了得，发一声喊四散而去。

“大家有话好好说，有什么误会都可以说清楚。”一个身材苗条的妇人提着长剑从堂屋走出来，看到沈墨手里的长刀连忙警惕地道，她容貌秀美，肤色白皙，确实一个让人一见难忘的秀气女子。

沈墨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向旁边闪开，将身后的狄云露出来。

女子眼中露出疑惑地神情，接着脸色变得惊异起来，吃惊地道：“是你吗？”大概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她的喉音干涩，声音低微嘶哑，几不成声。

“你，你最近还好吗？”狄云点了点头，他本想问戚芳是否已经结婚，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问候道：“在这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戚芳正欲回答，忽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妈妈，是不是爹爹回来了？”

“啊，空心菜快点回屋去。”戚芳脸色一变，连忙对小女孩道。

狄云看到戚芳身后的小女孩喊她妈妈，耳中嗡的一声响，心口犹如被人猛力打了一拳。这几年来，他心底隐隐存着个指望，总盼忽然有一天会发现师妹其实并没嫁给万圭，沈城那番话原来都是撒谎。

他这个念头从来没敢对别人说起，只是深深的藏在心底，有时午夜梦回，忽然会欢喜得跳了起来。可是这时候，他终于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有一个小女孩在叫她“妈妈”。泪水涌到了眼中，狄云痴痴地看着戚芳和小女孩，悲伤难耐。

“当爱已成往事，我们都是无可奈何的。”沈墨看到眼前一幕，轻叹一声道。

“怎么沈公子也曾失恋过？”张紫凝听到后在一旁打趣道。

“没有，我还是单身。”沈墨摸了摸鼻子道：“只是忽然间想到一句歌词罢了。”他心中叹息，曾几何时他也真心爱过，只是最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腔热情还是被现实冷却了，冰冻了一颗心。

“狄云，你现在还爱戚芳吗？”沈墨看向狄云道：“即使她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有一个女儿。”

“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狄云悲伤地道：“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是啊，一切都太晚了。”戚芳接口道：“师哥，这些年我以为你回了老家，怎么会来这里？”

“回老家？”狄云收拾心情道：“是谁告诉你的？万圭吗？”

“三哥告诉我凌知府将你发配到了老家的，可是我托人找过你，没有你的消息。”戚芳道：“这些年你究竟在哪里？”

“我在哪里？”狄云想起这几年受的苦楚，惨笑一声道：“哈哈，万圭这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许你骂我爹爹，你这个坏人。”戚芳没有说话，小女孩却指着狄云骂了起来。

“空心菜，不许乱说话。”戚芳连忙道：“他不是坏人，他是你的舅舅。”

小女孩听了母亲的话，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我是坏人？”狄云摇了摇头，看向戚芳道：“万圭在哪里？我有事情找他。”

“三哥出去了。”戚芳道：“不但三哥不在，公公和几位师弟也都出去了。”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狄云道：“我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让他说清楚。”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戚芳见狄云脸色不对，有些担心地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们的。”

狄云看着戚芳，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