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越礼(2/2)
她喝得有些昏醉,提着酒壶,晃晃悠悠走到他面前,脚底下打晃,一个趔趄差点摔着,因怕她跌伤了,柳郎君便揽着她的腰际处,稍显暧昧,依偎在柳郎怀中她呢喃道:“我是刚从兄长那里回来,询问了婚事却又不得结果,只知道在我生辰后便要下嫁,也不知嫁于哪家,若再是个纨绔子,如仇仕拓那獠之流,岂不是哀伤殒命?”
说罢一脚踢开了榻上搁着的金盏果点说:“若今生如此,不如现下就死的好。”
随即推开柳郎护佑,纵身跳入长水潭中,也不挣扎,任凭自己溺水。
柳郎见她轻生也忙跟着跳了进去,游到公主身边,伸手抓起公主的衣襟就往亭上游,不曾想她那衣衫是搭在身上不曾系住,竟然一手
握在公主身前的柔软之处,真如豆腐一般细滑。手臂勾住肩背将公主送至亭上,他两人跌坐在卧榻之内,柳郎紧紧抱着公主,生怕她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公主莫要如此,伤了自己也伤了我的心。旨意若下,你我不可不从。若旨意还没下只多求于上便罢了,怎能如此作践了性命?”
酒意朦胧加之堕水疲乏,抬手就解了外披的红绢衫子,靠在柳郎身前:“我胸中不快,甚是苦楚。实不想平白嫁给旁人!
”转过头来凝望着柳郎俊美的脸庞,不禁抬手抚摸起他耳垂上那红丝北斗纹,神情有些恍惚。当她一滴热泪滚落时,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双手环抱着柳郎,趴在他肩头悄声啜泣起来,是为了自己的婚事!也是为了骊泉惨死!还是为了自己的无力回天!又是为了前生的苦楚!或是为了不知她为何死在自己之前!亦是为了今世的一切心力交瘁!
就想这么抱着他,哪怕只有这一天,这一刻。
真个是,
柳眉积黛眼含情,冰肌玉骨露酥胸。
身如杨柳声似莺,宛若芍药弄春晴。
脱掉湿透了的纱衫子,露出她白美无暇的身子,紧紧贴在柳郎胸前,开始不住的亲吻着面前之人的脖颈,耳垂和嘴唇,面颊绯红身似火。这时候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法君臣,就在这长水池中漫金亭内与柳郎君好一番云雨,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从此她只有他,羞臊的躲藏在柳郎怀中,这里即温暖又让人感到心安。
柳郎说着:“明日我便去求了圣上将你许给我,不再让你受心熬之苦。”
她贴在柳郎耳边说道:“若兄长不允,我便在婚夜当晚一脖子吊死,也了然无憾。只我心中有你,不敢遗忘,如果他日身死,便在忘川河中等你轮回,但只求你能记得看我一眼,此便足以。”
他笑了笑:“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定然不会独活,便要与你同去那黄泉路上,永不回头,笑对彼岸同看众生相。”
柳郎君穿好衣袍束发正冠,给她披上衣裙,用一把精美的犀角梳帮她整理头发,她还一直带着那白碧双绞的玉镯和那对金簪花。
柳郎一把抱起公主,大步走出长水松林间,将她放于内室的软榻上,轻声耳语了一番。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得走了…今后莫要再任性妄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恋恋不舍的才与柳郎分开。
柳郎君转身出了内室,在外殿对众人道:“公主出了长水,现回了内室里,好生照料着吧,她也离不得你们。”
一连数十日不见柳郎过来,她等的心焦。
眼看大婚在即却又不知嫁予何人,她转念一想,知道嫁予何人又能怎样?难不成真就吊死自己?
她又怎会糊涂,打开小匣取出那杀掉白猿的短刀。“就决定用你了。”
拿来短刀自然不是用它来自杀的,她心中所想的是,该怎么杀掉那个素未谋面的驸马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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