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可怕的尾瑟（1/2）

尾瑟手提着老头的脑袋，口中骂着说：“妈的，老娘我就剩三分钟了，还在那里啰里啰嗦。”连看也不用看，伸手扯下老头胡子丛中的一根黑色胡子。

小助暗暗惊讶，心想：“好眼力。”

随着这跟胡子扯掉，尾瑟脑中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压力从她七窍喷出，激射得四周海水翻腾。她身子晃晃，只流了几滴鼻血，她伸手擦干，冷笑一声：“不过如此。”

尾瑟双手拽住黑色胡子两头，用力一扯，胡子从中间断开跳出一个门形状的次元洞，尾瑟想也没想就要钻进去。

突然，一柄匕首无声无息地抵在尾瑟太阳穴，身后一个声音说：“别动。”

小助屏息凝神地望着这一切，任凭夜慕在他耳边大声嚷嚷也不理会。

尾瑟不动，连头也不回，问：“你是谁？”

这人是雾影，他趁尾瑟脑中爆炸，一时神志不清，神速跨海奔到她身后。

雾影说：“这具诡尸是我兄弟用命换来的，你休想拿走，你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雾影攥紧刀柄：“把你的腿从洞里伸出来……”

尾瑟一抬手，小助看得清清楚楚，这一抬手她挥出十三下手刀，雾影霎时间四分五裂，脏肠满地，眼珠里至死依然残留着难以置信。

尾瑟喃喃说：“我最讨厌有人站我身后。”甩甩手上的血，抬脚迈进次元洞里。

向稚看小助脸色凝重，不断追问。小助沉默一下，不知该怎么告诉他：“雾影……也就是你们老大……”

向稚急疯了：“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小助：“死了。”

向稚吸口冷气：“是那女人杀的？”

小助：“是。”

向稚就此定住不动，几秒钟后，发疯似的冲向漩涡。夜慕一把拽住他的后脖领，拖回来说：“小子，你不要命了？你们老大都对付不了，你去干什么？”

向稚咕咚一下跪在小助面前。

小助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向稚抱住小助双腿哀求：“你不是世界第二杀手吗？你帮我杀了她，多少钱我都出，多少钱都行！”声音嘶哑，眼泪都快流出来。

小助摇头看一眼夜慕，回头说：“不行，我现在不是杀手了。”

向稚歇斯底里哀求地大哭：“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无论什么代价我都会付出。”

小助拍拍他肩膀：“别哭了，就算世界第二杀手不出手，不是还有世界第一杀手嘛，你去三色海找涅沦吧，没准他会帮你。”

向稚不哭了，只是在旁抽泣，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

夜慕拍拍他脑袋，指着尾瑟的方向说：“放心，她早晚得死。”

诡尸被称作世界最恐怖的遗容完全是有道理的，普通人瞟一眼就会心脏猝死，饶是尾瑟神通广大，只看上一眼也不禁呕吐半天，她甚至怀疑眼前这恐怖的玩意才是第三道屏障。她又呕了两下，发觉时间有点不够，脱下外套盖在诡尸的脸上，右手伸出，诡尸立刻幻化成一粒珍珠，放到发卡的凹槽里。

只不过一眼的工夫尾瑟感觉自己对世俗的审美标注降低许多，以前所见过日任何丑陋的事物，都不再那么令人厌恶。视线里没有诡尸，她觉得空气都清爽多了。

还有两分钟时间，尾瑟对密室里其他尸体丝毫不感兴趣，密室只有仅仅十三具尸体，其中还有一具形状怪异的外星人尸体。

尾瑟迈步走出次元洞，想了一想，又缩回去，放一把火烧掉所有尸体，再次迈出洞口。

次元洞外，一个年轻帅哥坐在摩托车上，冷冷看着尾瑟。

尾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小子，我的首领不让我杀警界的人，可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宰了你，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你。”

欢风：“我没想逮你，我只想知道哀薰的下落。”

尾瑟扬眉：“你也想知道预言？”

欢风：“没错，这是统帅的一级命令。”

尾瑟冷笑：“我还有一分多钟，别耽误我时间，让开！”

欢风掏出一只黑色大口径手枪，对准她左眼：“你交出哀薰，我可以保证你们在南国随意走动。”

尾瑟：“让开。”

欢风手指扣动扳机，子弹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