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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祸降梦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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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郭丽亚坐火车离开上海,一路“咣咣当”到了郑州,然后,又换车回到家后,自也不说休息,随着便找安海平去。

那安海平正在家中胡思乱想着,猛然见之,自不迟缓,立刻行动,将早已看好的,仿制铁路服所用的蓝灰色纯涤纶布采购,买回家后,随着便设计仿制铁路服去。

而郭丽亚由于不懂,且也不会缝制,自也插不上手,为了不影响安海平设计仿制,自也不在天天往安海平家踅转,随着便忙自己的事去。

风吹云散,光阴似箭,眨眼间,大雪过去,便已是冬至节气了。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天,随着冬至节气的到来,阳历年不仅马上就要过去,而且阴历新年也已不远了。

话说对于郭亚军要在大年三十,也就是八九年最后一天举行婚礼这事,郭丽亚自早已知晓,当见年老的父亲随着已进入腊月,便开始为亚军婚事而操劳时,已经懂事的他,自也不在往外踅转跑着玩,帮忙将家中喂养了大半年的六头肉猪,留了一头作为婚宴办事所用,其他悉数全部买掉后,随着便筹置备办婚宴所用的各种东西去。

腊八,祭灶,年来到。时光荏苒,稍纵即逝,眨眼间,便已是腊月二十四了。

话说早已计划好要在腊月二十四杀猪的郭贵山,看天将亮,翻身从床上起来,洗了脸后,随着拿了两盒香烟,出门便往村东口的杀猪锅那里走去。

杀猪锅,乃过年时,屠夫郭建林为了方便各家杀猪,而特意建造烧开水的地方。

却说麦贵三步并着两步,到了杀猪锅那里,当看到方面大耳,眉清目秀,身长腿短,膀大腰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虎气的屠夫郭建林正要点火烧水时,随着便问询了过去,“早啊,建林哥,”

“是啊,唉,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是不是想要杀猪呀?”

“是啊,前两天不说过,二十六要送礼了,我想提前把猪给杀了。”

“行啊,水烧热,就可以杀的,等会把猪赶来,就行了。”

“好啦,那我抱柴火去,”麦贵说着顺手丢给郭建林一盒香烟,随着转身回家,拿出一个不长不短的绳子,绑了一捆柴火,便送了过去。

而后,回到家吃罢早饭,叫喊了亚民,亚军,丽亚,世民四人,随着独自进到猪圈,拿绳子拴着留下的那头猪的两条后腿,采用踢打方法,将它轰出猪圈后,随即拿起棍子,便大声驱赶着往村口走去。

亚民,亚军,丽亚,世民等眼见杀猪,自不迟缓,随着便轰猪,端着盆子,提着桶,拿着筐子,跟随便往村口走去。

话说屠夫郭建林也已经吃罢早饭,正和看热闹的说着话,当抬眼看到麦贵拿着木棍子驱赶猪走来时,自也不在闲聊,随着抓起那把最长的杀猪放血刀,迎走了过去,伸手抓住了猪的耳朵,便往杀猪案子上面拽去。

麦贵见之,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急忙便招呼丽亚,亚民,亚军三人帮忙去。

亚民等又不是第一杀猪,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立刻放下手中东西,伸手抓住前后猪腿,自也不管它如何大声叫唤,一齐用力,便将那头猪给抬到了杀猪的案子上面去。

却说郭建林抓住两个耳朵,自也不管它叫声如何凄惨,随着挥刀,便猛然从颈部下面,往胸腔内的心脏捅去。

站在旁边的郭世民见之,自不等屠夫郭建林把刀子拔出来,随着便把早已准备好接血盆子,给送了过去。

且说郭建林把半尺多长刀子全部捅到里面后,随着把刀子翻转了两下,确定已经刺破心脏后,立刻便把刀子从里面拔了出来,且随着那猪的挣扎弹腾,鲜红的血,立刻便如喷泉似的,从刀口处射出,流到盆子里去。

亚民、丽亚等面对着挣扎,不敢有丝毫大意,死死按压着,自不让它挣脱也。

那猪一阵嚎叫,随着体内鲜血流尽,垂死挣扎腾弹了两下,不仅不在嚎叫,而且躺在案子上面,也不在动了。

丽亚等见之,提着心瞬时便放了下去,随着便松开了按着的双手。

世民当见猪血流尽,自不等吩咐,随着上前端起盛满鲜血,还冒热气的盆子,立刻便送回家去了。

屠夫郭建林自不多说什么,立刻上前把死猪从案子掀到地上后,为了将死猪放进热水锅后,褪毛时省时省力,随着拿起刀子在一条后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拿起一条铁棒,从割开的那道口子处插入进去后,随着便在猪的皮与肉之间,来来回回,前前后后,乱捅乱插去。且等插遍全身并将铁条拔出,放到一边后,抓起猪腿,随着便用嘴对着那口子,往猪身上“噗,噗,噗地”吹起气来。

那死猪的身体,随着空气的进入,不大一会儿,便由瘦,由小,一点点膨胀着,慢慢地变胖,变大起来。

话说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建林为了气体很快到达每一个地方,让猪鼓起来,随着一边吹,一边用木棍敲打猪的身体,当看到猪的四腿直直伸开,耳朵、尾巴也皆挺起后,转身用绳子把吹气的口子扎紧,防止气体跑出后,起身当看到锅中之水已经烧开时,随着招呼麦贵褪毛去。“来来来,麦贵,咱们把它抬到锅里去。”

麦贵闻声,深知死猪不怕开水烫,招呼着亚民,亚军,丽亚等,七手八脚便将死猪到锅台那里,放进了冒着热气的开水锅里去。

屠夫郭建林随着拿起水瓢,一边舀着开水往猪头浇,一边不时噌刮猪毛,当他接二连三噌刮着看到下面的猪毛经过浸泡,到了火候,已经可以轻松褪掉猪毛后,随着招呼着麦贵等,便将猪在锅里翻了个,将另一面浸泡了锅底,以待浸泡好后再行褪毛。

亚民、丽亚等自是明白怎么做,针对情况,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自也不管开水烫手,抓起褪毛的刮刀,立刻便飞快刮起浸泡好的这一面来。且不大一会儿,那白白的猪皮,便显露了出来。

郭建林等一阵子忙活,将翻上来的这一面的刮净后,稍等片刻,当见下面浸泡的那一面,也可以褪毛后,招呼着众人“来来来,把它翻过来,”随着一齐下手,便将猪由锅里拉拽上来,将没有褪毛的那一面翻到了上面来。

亚民、丽亚等,自不用吩咐,抓起刮刀便飞快地刮褪起猪毛去。

话话郭建林等一阵忙活,将左右两面的猪毛全部刮净后,自会让猪在开水里泡着,招呼着众人,随着便将褪掉毛的死猪由开水锅里抬出,头朝下挂到了不远处的架子上面去了。

郭建林面对着白白胖胖的死猪,拿着刀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认认真真地刮了一遍,将没有刮净的猪毛清理干净,用凉水冲洗了两三遍后,随着便开膛破肚去。

亚民、丽亚等见之,自不迟缓,随着便早已准备好的盆子、筐,送了过去。

话说郭建林挥刀割破肚子,三下五去二,将肠子肝肺等由肚子里拿出,放到盆子,跟随着割下脑袋后,随即将手中所用之刀换成了砍刀后,挥刀便劈砍脊柱去。

却说郭建林挥刀从屁股那里往下,刚砍了两三刀,当猛然发现猪是米糁肉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停手后,随着转身便告诉麦贵去,“麦贵,不好,这是个米糁猪。”

话说麦贵面对着白白胖胖的大肥猪,正在高兴着,猛然听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着便追问了过去,“你说什么,建林哥,是个米糁猪?”

“是啊,米糁猪,不信你看。”郭建林说着,挥刀便“噼噼啪啪”往下砍了去。

麦贵走上前确认一点不错后,虽然知道米糁猪肉,是可以采用过油煮炖的方法,将猪肉里面的囊虫杀死,而不影响食用的,但心里仍如同塞了一块大石头似的,让他咽下去,一想到卖给别人家的那五头猪都不是,而单单所留的是个米糁猪,心中之怨气不由顿生,刹时,脑袋一蒙,两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跌坐在了地上。

却说郭丽亚就站在不远处,对于米糁猪这事,不仅早已听说,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的,当猛然看到父亲摔倒时,自还当路滑,不注意才摔倒呐,急忙快步便走了过去,“伯,你小心的,这里很滑的。”

心神恍惚的郭贵山有些晕头转向,在郭丽亚强有力的搀扶下,很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没事,把肉放车子,拉回家吧。”

“行行行,伯,你不用管了,我们知道怎么做的。”

“好好好,那你做去吧。”

“行,你小心点,我过去了。”郭丽亚说着,回身搭手和亚民把砍成两扇的猪肉抬放到车上,又将装着猪内脏的盆子也抬放到车上后,招呼着扶车的亚军,驾辕便回家去。

垂头的麦贵虽然很是丧气,但自无可奈何,跟随着便回家走去。

却说杨蓉花在家洗刷了碗筷,刚把怀孕的母猪喂了,当看到丽亚他们回来,并猛然闻知后,自也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当看到面色苍白的麦贵失魂落魄回来时,深知麦贵是个小心眼,生怕他想不开,安排好亚民、亚军他们翻洗肠子后,随着便劝说了过去。

“我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用不着为这事发愁、、、、、、不就是个米糁猪嘛,又不是很严重,大不了全部过油煮炖一遍,不就费工花钱,这又什么好担心、、、、、、对于送礼之事,有什么可担心,大不了花钱再买一扇,咱们好钱花了那么多,还在乎这一点嘛、、、、、、在说,眼下重要是为亚军办婚事,不能有过多想法的、、、、、、”

“行行行,听你的,”麦贵深知为亚军举办婚礼是大事,自也不敢多说什么,立刻振作精神,前往杀猪锅那里,看到别家杀猪时,随着商量花钱买了半扇猪后,在腊月二十六这天,派人开四轮车便把它送到了郾城县空冢郭乡王官村,亚军的岳父岳母家去。

婚礼如期按时在一九八九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年三十这一天,在北院举行了。

婚宴上,由于猪肉全部过油煮炖,自也没有引起什么事。

麦贵将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送走后,提着的心随着便放了下去。

一九九零年的农历新年,随着半夜零点钟声的敲响,如期按时到来了,随着“噼里啪啦”炮声,便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面对着这举国欢腾的时刻,在别人家看罢春节联欢晚会,回家和衣躺在床上的郭丽亚,听着渐渐小下来的炮声,胡思乱想着自久久难以入睡,就在他随着黎明的到来将要睡着时,屋外那“噼噼啪啪”再次响起的炮声,使他顿时便又从朦胧中醒了过来,他翻身从床上站起,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当见天色已经微亮,随着穿衣下床,拉开东屋门便向外面走去。

天,还没有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地由周围传来。

郭丽亚开门到了外面,当一眼看到母亲杨蓉花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正由伙房往堂屋送时,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问了过去。“妈,大清早的,你烧姜汤干什么呀?”

“你伯他,昨晚感冒了,现难受得很,我给他烧了碗姜汤,让他发发汗,伙房里正烧着水,你招呼着看一下火,水开了叫我。”

“好的,”郭丽亚闻声,自也不在多问,走进伙房,拿瓢在锅里舀了碗热水,倒进脸盆,洗了脸后,随着蹲坐在锅台前面,便加柴大火烧起锅去。

开水不响,响水不开,虽然是俗语,但事实也就是这样。

却说郭丽亚听着锅里的水不响后,随着便叫喊母亲去。“妈,水开了。”

“好啦,知道了,”随着应答,杨蓉花端着一锅排包好的饺子,便到了伙房,掀开锅盖,舀了一瓢开水放到一边后,随着便把饺子下到了锅里去,而后,拿起勺子推了一下落在锅底的饺子,盖上锅盖后,随着便吩咐大火烧去。

世民,书燕,新颖三人从床上起来后,随着将母亲所舀开水倒进脸盆,便洗脸去。

却说郭丽亚加柴一阵大烧,将饺子煮熟后,自也不说吃饭,随着走出伙房,便放炮去。

天,是个阴天,虽然太阳没有出来,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大亮了起来。

却说郭丽亚胡乱吃了早饭后,自也不管世民,书燕他们干什么,随着便如同往年一样,走出家门,往本门别家问好拜年后,随即便游逛,乱转着喝酒、玩闹去。

风吹云散,光阴似箭,转眼间,五六天便过去了。

话说初八这天八、九点钟时,天天昼睡夜出的郭丽亚还在东屋床上蒙头呼呼睡着觉,猛然听到母亲杨蓉花叫喊后,翻身懒洋洋从床上站了起来,揉了揉发困的眼睛,随着便问询了过去。“妈,叫我什么事啊?”

“你伯大年初一不是感冒了嘛,当时我在咱们村卫生所给他抓了三、四天的药,现吃完了也不见好转,今天你拉车带他到郭店温喜春那里给他看看去,快起来吧。”

郭丽亚闻言,自也不在多问多说什么,随着穿衣下床,洗脸吃饭,扶父亲坐上架子车后,拉着车子,顺着漯西公路,便往北向郭店村走去。

温喜春的诊所,就在郭店村子的中间东头的外面,公路的西面不远处。

郭丽亚拉着架子车,三步并着两步,很快便到了郭店村,温喜春的诊所了。

温喜春三十多岁,身高一米七零,鹅蛋脸,自然眉,瑞凤眼,蒜头鼻,仰月嘴,随着初五的过去,已经坐诊,病人自是不多,看到丽亚他们走进诊所,自不迟缓,随着拿起听诊器,便一边问询一边诊断去。

麦贵面对问询,自不隐瞒,随着便把自己的大年初一晚上感冒,以及吃药后,病情不见好转等情况,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温喜春经过测血压,量温度,望闻问切,一番诊断,眼见没有什么大病,皆因为感冒没有好透时,随着便一连开了三个疗程的药,来治疗感冒去。

麦贵当闻知还是因为感冒没有好透后,提着心随着便放了下去,随后拿上温喜春开出的感冒药,便回家慢慢治疗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万木生芽是今日。远天归雁拂云飞,近水游鱼迸冰出。

天,随着立春节气的过去,气温的回升,一天比天暖和了。

话说麦贵拿药回到家后,深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经过八九天,一连把三个疗程的药吃完后,身体好转了过来。

全家人见之,自是高兴。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好了有五六天,便冷冷热热,热热冷冷,又复发了。

杨蓉花面对着这种好了又犯之情况,自不敢大意,随着便让丽亚拉着往郭店医治去。

温喜春针对病好又犯之情况,通过望闻问切,量温度,测血压,一番诊断后,眼见乃是感冒引起时,随着便又开了三个疗程的药,令其服用去。

麦贵闻言,拿药随着便遵守医嘱,回家服药去。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服完药后,好了刚有三四天,便冷冷热热,热热冷冷,又复发了。

针对情况,丽亚随着听从母命,拉着便往郭店就医去。

温喜春针对情况,自也是诧异,但经过望闻问切,量温度,测血压,一番诊断,当见仍旧是感冒时,随着便又开出了三个疗程的药去。

却说麦贵经过八九天,将药服后,感冒随着便好转了。

然而,情况仍如前两次一样,刚好了有两三天,便冷冷热热,热热冷冷又复发了。

杨蓉花自是诧异,随着吩咐丽亚,便又拉到郭店卫生所,医治去。

温喜春针对治治犯犯,犯犯治治,反复复发之情况,自也觉得诧异,经过望闻问切,测血压,量体温,检查得知仍然是因为感冒引起后,为了彻底解决问题,自也不在开药,随着便开出天天输液打点滴来治疗。

郭丽亚自不说什么,随着便天天拉着父亲前来输液。

风吹云散,光阴似箭,转眼间,便已是春光明媚的扬春三月了。

面对着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之大好时光,心中想着开办服装厂的郭丽亚自不会白白错过,让妹妹书燕拉着父亲天天往郭店输液后,随着便找海平商量研究开办服装厂之事去。

却说安海平经过几个月不懈努力,已经仿制出了四十多件铁路服,面对着郭丽亚的多次来回,随着便商议研究起销售之事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却说麦贵在输液治疗过程中,刚输了有五六天水,情况不见好转不说,且万万没有想到,这天辰时时分,输着输,人竟然昏迷了起来。

郭书燕自是大惊失色,急忙飞步回家告知了母亲后,随着便又通知了郭丽亚。

郭丽亚正准备前往西平联系代销之事,猛然闻知,自是大惊,自也不在想着前往西平卖衣服,快步如飞赶到郭店卫生所后,立刻听从母亲杨蓉花的吩咐,随着和弟弟世民拉着架子车,便快马加鞭,马步如飞地,往漯河市内的大医院送去。

然而,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顶头风,自万万没有想到当他们一口气到了漯河中医院时,竟然遭遇停电这事,针对这种情况,为了尽快医治父亲,郭丽亚自不停留,随着便往北向第二人民医院走去。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当他们沿着交通路到达了第二人民医院时,医院仍然是停电之情况时,自让郭丽亚很是气恼,但他并自不灰心泄气,自也不说吃午饭,随着拉着父亲,便又快步如飞地,往沙河沿边的,漯河第一人民医院走去。

然而,更糟糕的是,郭丽亚他们当到了那里,得知第一人民医院已经搬迁到铁路东时,自让他很是失望,针对父亲已经水多面少,只剩下了一口气之情况,自也不敢拉着父亲在四处乱跑,随着便在第一人民医院留下的门诊里看起病来。

然而,门诊医生经过望闻问切,测血压,量体温,等一番诊断,眼见病入膏肓,已经到了无法医治的地布,随着实话实说去。

郭丽亚闻言,虽感诧异,但自不认可,随着借用门诊部的座机,便向漯河第一人民医院要救护车去。

漯河第一人民医院接到急救电话后,自二话没说,救护车鸣着笛,随着便开了过来。

郭丽亚看到鸣笛的救护车到来,交待世民拉车回家后,随着和他母亲杨蓉花坐上救护车,便往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不说世民拉车回家,但说丽亚到了铁路东第一人民医院,看医生们为父亲诊断,送到六层的病房输上液后,自也不说吃饭的事,从母亲手中接过钱,随着便楼上楼下,东奔西跑着办起住院手续来。

话说郭丽亚经过一番东奔西走,交钱办好了住院手续,安排母亲吃了饭后,眼见天色已暗,为了告知家人父亲的病情,留下母亲杨蓉花住守病房看护后,随着便步行回家去。

杨蓉花吃罢晚饭,看丽亚回家后,在没有床的情况下,随着便将被子铺在麦贵病床前面的过道上,躺下休息去。

世上自是好人多。却说同病房的一个也在看护自己老伴,家住漯河牛行街,姓马的老大娘看到杨蓉花躺在过道休息时,自认不可,上前一番劝说,随后不仅从家里拿来了一张折叠床给杨蓉花用,而且每次送饭时,都要多带也。

杨蓉花自是感谢,随着便白天收,晚上用起折叠床来。

话说郭丽亚回到家,亚民等知晓后,悬着心随着便放了下去。

却说照顾着家一切的书燕自生怕母亲在医院吃不好,连夜和面,随着便点火炕起馍来。

次日,天一亮,郭丽亚带着妹妹书燕连夜炕好的馍,骑着自行车便回到了漯河,将车子锁上放好后,随着在街上买了一碗胡辣汤,进入到医院,便送给了母亲过去。

话说郭丽亚随着医院开放探视后,与亚民、亚军等进入到病房,看到父亲已经输上水,虽然仍处在昏迷中,但脸上已比昨天好了一些时,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着便在病房与母亲轮流看护起来,直到傍晚,太阳落山,上街为母亲买了晚饭后,才骑车抄小路,走捷径回家去。

次日,郭丽亚仍旧如第一天一样,前往漯河医院看护,如此而已,周而复始,往复循环,眨眼间,五六天便过去了。

却说这天上午,郭丽亚当闻知住院费已经不够,需要交付时,自二话不说,从母亲手中接过钱,随着便到医院收费处把钱交了过去,并自此医院里只要说交钱,自不迟缓也。

风吹云散,光阴似箭,眨眼间,二十多天、一个来月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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