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旅人的存在（一）（1/2）

在回应以首相再考虑一下后，叶寒三人就离开了空间站。

对于首相的说法，其实最让叶寒疑惑的是，此时先行者号并不在他们手上，只要首相愿意，完全可以让其他人驾驶先行者号去探索，甚至不需要什么报酬也会有人愿意的……

而从首相的话里，似乎对于新任国王领导的帝国前途感到忧虑，难不成真的要应了帝国内渐渐传起的那个预言？三人心中都升起一丝怪异。

就叶寒所见的冰山一角，虽算不上繁荣，但也颇为繁华热闹，根本谈不上什么衰败了。帝国灭亡什么，是他现在不能想象的。

摇了摇头，叶寒决定不去想这些，帝国怎样，和他其实没有多大关系。

“嗯，这么热闹？”叶寒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出现了许多“外星人”，说着他才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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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首相吉尔宣读克里大帝遗嘱的日子，也是在几个王子中选出一个新王的日子，既令人悲伤又令人欣喜，犹如平淡的生活总会夹杂着不平淡。

原本显得有些喧嚣的蓝海顿时拥挤起来，不管来意好坏，不管职位高低，都挤在偌大的广场上。

雪风拉开窗帘，朝着不远处那那密压的人群看了一眼，略有厌恶的收回目光，拉起窗帘，那房间处于一种沉闷的昏暗中。

在网络上，在为数不多的朋友前，他是一个幽默潇洒，有才能的人，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真正的他，冷漠孤僻，消极厌世。

他从不夸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缺点太多，尽管被人夸时会心中得意偷乐，他也从不贬低自己，因为他深刻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也明白人性的弱点，尽管他从没有想过改正。

也是对自己有了一些认识，他才给自己取名方丈，才开始接触那些历史学，哲学……他原本以为自己做这些只是为了消遣，也许真的是。因为一旦停下就变得无聊空虚，想要深刻的抓住什么，但能抓住什么呢？

存在。在对自己有了更深的认识后，雪风突然明白自己一直想要抓住的东西。

存在是什么？雪风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每次开怀大笑，每次心安理得时……他一度以为抓住了它，但太短暂。开怀后，才发现抓住的根本不是存在，而是存在的虚影。

存在本身。认识到这一点后，他曾一度绝望。所有他能够接触到的都是存在的虚影，而非存在本身。宛若无尽的贪欲，每次否认存在的虚影，寻找存在本身。

不可能找到。雪风十分清楚这一点，因为存在本身是真实永恒的，而无论感情物质，都不可能既是真实又能永恒。追求到头只能是绝望，但他退无可退，他不可能有如无知浅薄的大众，浑浑度日而不自知。

有时候雪风想，他这样是不是很像古代的修炼者，想要成为真实永恒的‘仙’，尽管这是个绝望无终的目标——所有得到的，未得的，都是假象。为什么那些人没有绝望呢，为什么自己还在努力呢？

谁知道呢。

存在到底是什么，怎么才能证明存在本身的存在呢，存在的存在证明是什么？

雪风像往常一样心中暗问，这是学数学，逻辑学的他所不能证明的，如同没有找到他自己的存在证明一样。

“小沙弥，开工了。”他躺在睡椅上，闭眼喊了一句。

“哇，方丈，把你的臭脚丫挪开啊π_π”

雪风仿若未闻，似乎是已经睡着。睡颜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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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是从一天前赶回家里的，本来是向第二联邦请假回家休息几天，没想到回到家后还真的发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