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惊恐的世界,会说话的白球!(6968)(1/2)
“你还舍得回来!”燕白折腾半夜总算回了心心念念的小窝,床上却坐着一位不速之客满屋飘散着陈年老醋的气息。
燕白眸色渐渐深红,有些东西想起来了,就有一些东西开始失控,她没有陆湛然的冷静,相比陆湛然,她和风琦萧之间的牵扯更加感同身受,入心入骨。
带着疯狂气息的吻落下,打了风琦萧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一切来得水到渠成,被翻红浪,水乳交融,情欲交杂着,乱的不知何人心弦。
“燕白,是你招惹我的,不许后悔!”
“不会后悔,快点儿,还说些有的没的。”
一夜疯狂,任由彼此拖拽着堕入忘川河。
燕白水眸浅浅,凝望着风琦萧眉眼的刚硬轮廓,心软成了水,这一刻,她甘愿为他而疼,而欢喜。
两人的汗水甩落,湿了被褥,湿了心田。
次日,清晨。
陆湛然睁开眼,身下一阵疼痛,叹气,燕白那厮,她费尽心思想跟这个男人撇清关系,她下一刻就跟人滚上了床,一应努力放下付诸东流。
“醒了?还疼吗?”风琦萧也醒了过来,怜惜的把陆湛然搂入怀中,两人都未穿衣,初尝人事,身子都敏感到了极致,这么一个动作便又引发了一场情潮。
一场翻云覆雨下来,日头已至正午。
陆湛然缩在风琦萧怀里,说不出的心情,似苦似甜。
打定主意不要揪扯不清,撇开阿白,她陆湛然也是情难自禁。
深吸一口气,丝毫没有害羞的坐起身,就当着风琦萧一件件把衣服穿上,然后下床,看也不看风琦萧,只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很合本王胃口,但技术还有待提高,没让本王太沉醉,还有些疼。”
一番品评的话说出,差点没把风琦萧气吐血,这算是嫌弃他?做派跟秦楼楚馆里那些只会花言巧语提起裤腰带就翻脸不认人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
“燕白!”风琦萧咬牙切齿。
陆湛然就当没听见,整理妥当了穿戴就推门而出。
门外燕十五和小德子面红耳赤的站着,见陆湛然出来,一时间不知手该往哪儿放,脚该往哪儿站,侧开脸不敢看陆湛然。
毕竟,在门外听了那么多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不可描述之墙角,还是向来杀人不眨眼手段狠戾至极的摄政王,他们真的怕被杀人灭口。
陆湛然面上沉静,心里却是波涛一浪接一浪的拍打。
白日宣淫,刚才有多激烈她也清楚,这次是把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想要怪房里还没转过弯来的禽兽男人,可又转念一想,两次好像都是自己主动,着实站不住脚。
轻咳了两声,问:“出了什么事?”
小德子和燕十五候在此处,肯定不会是为了来听墙角,明知道不可打扰还是没直接离开,大概是极要紧的事情,和宫里或者朝堂有关。
小德子长舒一口气,幸好不是要把自己分尸拔萝卜之类,拱拱手,“早朝上好几个老臣因着老宰辅的事儿和皇上以及一众年轻臣子闹得是不可开交,皇上也没了办法,只能遣奴才来找王爷讨个主意。”
陆湛然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又看向燕十五,小德子是为了早朝之事,那他又是为了什么?
燕十五猛地跪倒,话语艰涩,“昨日臻爷去了泓王府,先是和泓王下了半日的棋,似和王爷相谈甚欢,王爷遣了小厮领着臻爷在府里闲逛,恰巧碰见郡主回府,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引得郡主大怒,对臻爷大打出手,还说一定要打杀了臻爷,属下得到消息便擅自赶了过去,但臻爷和郡主都不知所踪了,属下带着人找了一夜半日至今也无消息。”
“什么?初儿和谢臻不见了?”风琦萧挂着穿到一半的衣服冲了出来,神色焦急万分。
燕十五,小德子面面相觑,本以为不近女色的王爷终于开荤了,怎么这出来的却是,泓王公子。
小德子心下些许疑惑,听声音,是个女子没错,那么,啧啧,这两位的爱好,怕是要气死泓王爷了,若不及时纠正过来,泓王一脉怕要断绝。
而燕十五想得是,就知道这两位有奸情,看来郡主的预言果然准极了,上天注定一家人,看来日后他也得多多巴结郡主,也好求个好姻缘。
见两人被吓傻了一样,不发一言,风琦萧心下焦急,扣住陆湛然肩头,“到底怎么回事?初儿不是轻易动杀心的人,谢臻定是做了什么事触及了她的底线。”
陆湛然拧眉,也顾不得吵得天翻地覆的朝堂,顾不得风琦萧从自己房门走出将带来的流言蜚语,清声吩咐,“燕十五,召集燕卫,发动华风馆和墨香阁京城附近百里的势力,务必找到两人!”
话落,看了风琦萧一眼,“把衣服整理好,跟我来。”
风琦萧点头,三两下穿好衣物,随意把发冠戴上,紧跟着陆湛然往府外走。
还没踏出门槛,陆湛然猛地顿住,转身。
风琦萧吓了一跳,“怎么了?”
陆湛然摇头,“初初怕是气急了,走着去怕来不及,你施展轻功带我,我指路。”
风琦萧点头,顾不得其他,一把揽住陆湛然的腰身,压抑住心神荡漾,问,“哪个方向?”
陆湛然闭上眼,“先往东,翎雀楼。”
风声刷刷,陆湛然摇头,“没有,往北转,出城,土地庙。”
到了土地庙,风琦萧额上已是布满细密汗珠,昨夜至今晨的疯狂缠绵本就消耗了太多体力尚未恢复过来,更背着陆湛然一路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百里不过瞬息,几乎要瘫倒。
陆湛然从风琦萧背上跳下,神色严肃,“也不是这里,不过她们来过这里,我进庙查看一二,你尽快调息回复一下。”
说完,匆匆入了土地庙,庙里一片狼藉,血溅了一地一墙,陆湛然神色分外难看。
在里面呆了半柱香才出去,摸出一枚撤退的信号弹打出。
风琦萧见状一愣,收了功,起身询问,“怎么回事?”
陆湛然抿唇,“不必找了,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风琦萧大喜,就要抱住陆湛然继续赶路,“在哪里?我这便带你过去。”
陆湛然摇头,“不用了,他们俩的事,让他俩自己解决,你我不便摄入,现在你带我进宫吧,先去处理了那帮老顽固再来理会这件事。”
风琦萧眉头紧蹙,不明白为什么进了一趟土地庙,就让陆湛然的态度转变那么大,抬步想走进去看看,陆湛然神色闪烁了一下,没阻止。
风琦萧缓步走入,满目疮痍,剑痕,血迹,回头看着陆湛然,眼中充斥着寒冰,“九式剑诀,这里的痕迹全是初儿的九式剑诀,谢臻未曾还手,他理亏。”
陆湛然抿唇,“是的,他,理亏。”
风琦萧眸色发红,“燕白,初儿是我的妹妹,唯一一个妹妹。”
陆湛然心头一痛,“风琦萧,谢臻是我哥哥,亲哥哥,哪怕我再不想要承认这个事实,也否定不了这份血脉相连。”
风琦萧上前一步,两人呼吸相闻,“翎雀楼,土地庙,究竟有什么特殊含义?他们现在在哪里?”
陆湛然退后一步,垂下眼睑,“翎雀楼是泓王爷为你和初儿的母妃所建,王妃故去后便尘封了,土地庙是王爷王妃初遇、定情之地,而他们现在,若我没猜错,应该在泓王府王妃曾经住的雪兰院。”
风琦萧浑身一震,看着陆湛然,眸子里全是受伤,“谢臻和我母妃的死有关?”
陆湛然神色不动,几乎木然的点点头,“也与我有关。”
风琦萧被雷击了一般,朝后退了两步,声音嘶哑,“燕白,你在说什么……”
陆湛然深吸一口气,沉静道:“风琦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一点,初初不会有事,谢臻会和她说清楚,是我疏忽了。”
风琦萧攥紧了拳,沉下一口气,“燕白,我就不进宫了,我要回王府,你自己去吧。”
说完,大步离开,衣袖纷飞间就没了踪迹。
陆湛然叹息,之前是记忆封锁,如今才想起,还没来得及和初初解释,谢臻就撞了上去,真是,命数如此罢。
抬步,刚要离开,一把冰凉刀锋架到了颈间,同时后心一股钝痛袭来。
“有劳摄政王跟在下走一趟了。”
皇宫,承明殿。
一众老臣孩童耍赖皮一般瘫坐地上,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年轻的臣子们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当了场闹剧来看待。
风凌烨冷眼看着,对于新晋的小臣,心下倒是颇为的满意,到底是自己和燕白悉心栽培提拔上来的,无论心智还是才华都当得起栋梁二字。
“皇上,摄政王未免太过目无尊长了些,距离德公公前去宣旨已经过了少说小半个时辰,仍是不见踪影,委实是全然未把皇上放在眼里啊!”宋大学士重重一个叩首,说的那叫一个掏心掏肺忠心可鉴。
风凌烨转眸,有些担心,虽然燕白多数时候都不大着调,但从未拿朝纲社稷当过儿戏,有什么事可以将她绊住,连费了许多心思导演的戏都顾不上了。
微微勾手招来一个小太监,低声吩咐,“小梅子,迅速去摄政王府探探,把情况报与朕,若是见了小德子,让他回来。”
小梅子受宠若惊,赶忙领命,快步朝宫门走去。
风凌烨等了半盏茶,小梅子和小德子一前一后进了殿,小梅子聪明的退回了原先站的位置,一句话都未说,小德子则是走到龙案旁,倾身附耳将摄政王府发生的一应事情都尽可能简洁的说了一遍。
风凌烨听了一时无言,昨日还恨不得撇清干系,今日就滚做一团乃至白日宣淫。
还有那个谢臻也是个惹祸精,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了风凌初那个野丫头,那丫头横起来,就是他也得退避锋芒。
深深呼出一口气,燕白不来,这出戏可唱不下去,挥挥手,“退朝罢,其他事儿,若不紧急,明日再议。”
说完,便径直起身出了殿,小德子匆匆跟上,轻声询问道:“皇上,可要备轿撵?”
风凌烨默了默,“不必,去牵匹快马到宫门口,记住别声张。”
小德子心思一转,明白了风凌烨的打算,立即去了,不多时就牵了一匹马到御膳房运送食材走的那道宫门,风凌烨已然换了一声青衫,秀才打扮,顶着个斗笠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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