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阿萧，我疼！（1434）（1/2）

闻言，谢臻也不叫了，安静下来，紧紧盯着陆湛然不挪眼，陆湛然也任由他盯，一动也不动。

许久，谢臻双目通红，“小白，你，这些年变了许多。”

陆湛然微笑，“谁是小白？这名字听着就叫人火大，莫不是臻爷伤着的不是胳膊，是眼神儿？要是是的话，本世子给臻爷瞧瞧？诊金嘛，黄金万两起价。”

谢臻表情一霎破功，别开眼神，似是承受不住陆湛然的笑，“这些年，过得好吗？”

陆湛然不答反笑，“你是凭什么来问本世子这个问题的？而且其实，臻爷啊，咱们不熟的吧！”

谢臻猛地起身，瞪着陆湛然，“燕白！”

陆湛然低笑，几乎要笑出眼泪来，“我是陆湛然，大昭弈王世子陆湛然！”

谢臻咬牙，伸手一把撕下陆湛然脸上的易容面具，“燕白！当初没有找到你是哥哥们无能，但你不能否认我们的羁绊，我们是亲人，世上最亲近的亲人！”

陆湛然讽笑，“臻爷，我说了，我只是陆湛然，或许曾经是燕白，但现在不是了，燕白已经是一个死人，你若要想追悼，该去林渊之森。”

谢臻气极，怒吼，“好，你告诉我燕白死了，那我见到的燕白又是谁？”

陆湛然笑容莫名，“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总之不是我陆湛然。”

闻言，谢臻也想到了那个传闻杀人如麻的摄政王，与儿时片段重合，忽的弱了气势，“为什么做大昭摄政王，好不容易离开，为什么不选一个简单的活法，哪怕恨我们，只要能好好活着就好。”

陆湛然轻呵，并不回答，只道：“别往燕白身边凑，她要想杀人，我管不了，也不乐意管，好自为之吧，谢臻。”

谢臻眼睁睁看着陆湛然离开，手猛地抓向半空，却是徒然，只有虚无。

整个人似是沉沉坠下，不再说话，或者，他能说什么，就像陆湛然说的，当初没有将她救出，现在又凭什么插足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