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借钱（1/2）

5点前就出现在公司门口，跟门卫打了个招呼，刷了卡就走了进去，办公室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别人都要下班了，他怎么还跑过来上班。谁想来上这个班啊，余小鱼腹诽到。没办法事情他不做就没有人会帮他来做。而所有的锅都会让他来背。所以对于那样的严重后果来说，来加个班根本不算什么。毕竟如果今天不第一时间把发货信息发给rb人那边。明天可就不是戚明找自己算帐了。而是老板的老板来问自己进度如何了。看着周围的人在归着包包准备下班。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电脑，查看没有处理的邮件。整合日方最近的需求，还有最新的生产进度。还好需求的量不是很大，而且对上次的未发货的需求期没有进行变更。一份新的发货更新计划用了2个多小时不到就搞定了。中间还重新安排了一下生产的进度和包装材料的预定。8点不到就站在了厂门口等待taxi到来。

坐上车子，余小鱼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就拨了出去。：“喂，小明同学，吃饭了不？有空出来吃顿饭不？没吃啊，那就好，对了，带上娟一起吧。我们就你家门口的那个小饭店吃点。有点事要跟你们商量下。放心没啥大事。我40分钟就能到，等我到了在细说啊。”说完这些他直接挂掉了电话。

电话是打给孙小明的，孙小明是余小鱼从幼儿园和小学六年的同班同学。初中三年同校的朋友。不过孙小明初中坚持到毕业就没有去其它学校，因为成绩太差了，能拿到初中的毕业证书已经算是奇迹了。孙小明因为家庭的环境，从小就跟人打架不学好。按道理说，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有交集的，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的人。但事情总是有偶然，4年级那年夏天，余小雨拿着爸妈给他的5块钱去买玩具，结果被一个刚上初中的小痞子盯上了，要敲诈他的钱。正好让孙小明看到了。做为同班同学，他帮余小鱼出头，跟那个痞子杠上了。叫上了一帮朋友，把那个小混混吓跑了。后来两个人就慢慢的成了朋友。初中的时候因为有人跟余小鱼对着干，孙小明就把那个人打了一顿。但后来初中毕业了，两个人的轨迹就越来越远了。一个是乖乖的好孩子，读高中、读大学、工作。另一个则在社会混了下去。最后因为打架斗殴致人重伤，进了笼子。关了几年，放出来依然只能到处混日子。家里人也那他没有办法，为了让他安稳下来，想办法给他找了一个ah农村的妹子，特老实本份的那种。成了家，孙小明的心也慢慢的定了下来，可自己总没有什么本事，两口子只能苦苦的熬日子。现在有了孩子就更难了。

余小鱼家里一直很不愿意他跟孙小明有关系。小市民的思想就是离坏人远点，跟他们少有瓜葛最好。余小鱼也是偶尔跟孙小明吃顿饭聊个天罢了。两个人都觉得，跟对方没有什么利益纠葛，说话很自然，什么想说都可以说。可能这就是朋友把。不需要在一起多少时间，但是想说就能说。当然互相还是有点生分的，毕竟两个人的生活轨迹是完全不同的。就好象韩国和朝鲜都是朝鲜人。但在大问题上有矛盾还是会冲突的。对于小细节都可以忽略不计较。毕竟大家都是社会人，不可能完全做到跟小学生那种单纯了。但无论谁遇到困难，都会出手帮对方分担。

等余小鱼出现在饭店门口的时候，孙小明夫妻已经等在饭店门口了。三个人打了个哈哈就走了进去。生活已经磨练的孙小明没有年轻时的那份心高气傲了。因为学历低，自己也没有什么技能。也就只能在私人老板手下混口饭吃罢了。他老婆范鹃也是一样，没有什么文化，只能做做操作工什么。因为要照顾孩子，特别辛苦的那种三班倒还不能上。其实上个月余小鱼已经听到一些以前的同学说孙小明到处在借钱，想开个烧烤店。但是因为他的人缘不怎么样，而且因为他进过笼子，肯相信他的人又少了几分。随便点了几个菜，三个人就开始随意的聊了聊最近的情况。因为吃饭的人不多，菜一会就上齐了，余小鱼不喜欢喝酒，孙家夫妻也就陪他喝起了果汁。

最后还是孙小明打破了沉默：“女人也就那么回事情，小鱼没必要太在意，实在跟那女人过不下去，就散伙贝。没必要老压抑着自己。她做的过份了。就打好了，别那么客气，女人本来就是男人打出来的。”

“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来我家的那点破事，周围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了。放心把，我已经不忍了，跟那女人离了。有时候还是很羡慕你啊，有鹃陪着你，而且要求不高。能踏踏实实的生活。”说着，余小鱼一口喝掉了杯里的饮料，然后又倒了一杯。

接着他又说：“前段时间听说你在到处找人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