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查不到他的身分（1/2）

刚刚被慕凌亦拒绝的愤怒，一股脑的全撒在莫芷凡身上，完全没有一开始在学校里那副”满怀歉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跪着求慕凌亦?

很抱歉，像慕凌亦这么不宽的后门，她才不需要好吗?

莫芷凡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

听到他们的对话本来就是意外，她只是路过的好吗?

虽然这么说，满无耻的。

但是在程荷雪这种剽窃别人努力结晶的人面前，她只不过是听的几句话，还是很有耻的。

“莫芷凡，事已成定局，就算你再不甘愿也不能挽回什么，劝你别白费心机了，只有像我们程氏这么大的集团才配的上跟君凡合作，像你这种毫无利益可言的合作，就别想了。”在学校的时候，程荷雪顾及时安然，对莫芷凡说话很客气。

但现在不一样了，撇开待在办公室里有一墙之隔的慕凌亦不说，这里也就只剩下她跟莫芷凡两个人，事情都发展到这个份上了，有些话，遮遮掩掩的反而显得矫情。

她摆明了就是要抢莫芷凡这个采访，她也不怕莫芷凡知道，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就凭莫芷凡一个没身分没地位的人，难不成还能跟她堂堂的程氏千金相争吗?

幸好莫芷凡已经有祈君寒这个大后门了，现在程荷雪不管说什么都伤不到她，反而像是个跳梁小丑一样，她刚刚要是没有听错，程氏根本就还没跟君凡签约，也就是说，程荷雪这个采访拿不拿的下来，还很难说。

这么说也不对，根本不是难说，是不用说。

祈君寒那家伙都亲口答应她，这个采访会留给她，并且绝对不会跟程氏合作了，看样子程荷雪还不知道吧?

“别怪我没提醒你，合同还没签之前，什么话都别说得太早。”莫芷凡淡言道。

程荷雪太过心急了，跟君凡的合同都还没到手，就已经在校方那边打通所有关系，据她所知，程荷雪为了让校方同意她报名，半栋教学大楼的钱已经到帐了。

不出意外，这个合作案程氏是要黄了，君凡根本不可能跟他们合作，换言之，程荷雪根本没有采访对象可以参加专题比赛，那捐赠到校方的半栋教学楼，难不成还能退款?

还真没听过捐钱还要求退钱的。

到时候，程氏可要在彻大的赞助榜上留名青史了，这也不错，至少是好事一件。

“莫芷凡你什么意思，你还敢说自己没偷听别人说话?”程荷雪被戳中了痛处，气得脸红脖子粗，精致的妆容都走样了。

“我有没有偷听那是小事，你合同签不下来才是大事，程荷雪，你高兴得太早了。”

“你闭嘴，合同早晚会签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合同什么时候签都与我无关，那是你的事情。”莫芷凡觉得自己真的是傻了，跟程荷雪在这边争论根本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迈步就想离开。

见莫芷凡又要走，每次都是这副不以为意清清冷冷的模样，让程荷雪怒火又高升了好几度，伸手往莫芷凡的肩膀上扳去，怒喝道:“莫芷凡，你给我站住。”

没料到程荷雪会突然拉住自己，反作用力之下，莫芷凡脚下一个踉跄，一边肩膀擦过了墙壁，身体失去了平衡，差点就摔倒了。

“阿……”莫芷凡痛得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