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节，接受现实（1/2）

中国陆军的末敏弹攻击彻底打断了越军第1军进攻部队的脊梁骨，范平明少将在抽完一根香烟后下达了撤退命令，自己带着警卫员撤往河内市区。

在末敏弹的攻击刚一结束，中国陆军第41集团军便发起了全面攻击。第123机步师的五个坦克营正面推进，六个装步营跟随其后；在第123机步师的两翼，第42机步旅和第122机步旅同时向着当面的越军第36机步团和第88机步团发起了反击。作为预备队的第15装甲旅也冲出了隐蔽区域，向着嘉林县西北郊快速穿插过去，阻止越军第1军的残部退却到河内市东郊的嘉林县城区内。

下达完命令便先期撤离的不只有范平明少将，越军各部的团级以上军官几乎都在第一时间逃往河内市市区，留下来带着部队撤退的团长只有寥寥两人，旅级以上军官一个没有。

没有了统一的指挥，没有部队愿意主动留下来的断后，越军的撤退行动顿时间演变成了彻底的溃败。许多越军装甲兵直接丢掉战车，徒步逃往河内市区，这样可以避开连同战车一起被打成焦炭的危险。

徒步逃跑肯定跑不过中国军队的坦克和装甲车辆，气喘吁吁的越军士兵在跑不动后只能跪在地上，双手举枪，缴械投降。

越南陆军最精锐的第1军，一直被越南政府和军方高层视为决战主力的“决胜兵团”，以比其他三个野战军更不堪和狼狈的表现，来给自己划上了句号。

看着被中国军队砍瓜切菜般收拾掉的第1军主力，跟随着中国陆军一起进攻河内市的越南人民军新编第301步兵师的官兵们目瞪口呆。

新编第301步兵师是阮富春政权重组军队时组建的第一支部队，以老街省军事指挥部所属的第192步兵团为基础进行组建，师长就是原第192步兵团团长黄世善上校，如今已经晋升为大校了。黄世善是老街省军事指挥部中坚定地亲华派，陈文庆很清楚这一点，同样亲华的陈文庆让黄世善掌管新编第301步兵师，便是在向中国示好，表明自己的诚意。

新编第301步兵师的官兵就是原越北各省地方部队的越军，对于他们来说，第308机步师就是顶级偶像般的存在，第1军是能够抗衡甚至击败中国陆军最强的第38集团军的。现在，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遍地燃烧的战车、焦黑的尸体，还有大量被丢弃的战车和密密麻麻的俘虏。

“黄师长，拿下河内市的任务就交给人民军了，我军将提供强大的火力支援，掩护你们的行动。”第41集团军的野战指挥部内，卢昊少将对着前来报道的黄世善大校说道。

“是。”黄世善大校站直身子，对着卢昊少将敬了一个军礼，开口回答道。

黄世善大校回答的干脆，眉宇间的忧色却也很明显。嫡系的第192步兵团当初就是经商能手，训练用的子弹都被用来卖给中国游客赚钱了，其他几支同样来自北部各省的部队估计情况也差不多，新编第301步兵师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弱，黄世善大校自己心中都没底。

卢昊少将铺开地图，示意黄世善大校走近，开口讲述道：“黄师长不必担心河内市的叛军，他们现在也就半个师的规模，并且人心涣散，战斗力已经严重削弱，你部机动到河内市西郊和南郊进行佯攻。我军会在其他两个方向发起佯攻，待到新编第303步兵师和新编第305步兵师抵达后由他们两部发起进攻，他们会负责进攻嘉林县和红河北岸，吸引河内市叛军主力。

另外在摧毁了叛军在河内市的防空火力后，我们会出动直升机帮助你们进行兵力投送。将你的第192步兵团集结起来，作为机降突击分队使用，它会成为第一支攻入河内的部队。而后你部主力从西郊和南郊择机突破，拿下河内市。”

黄世善大校大感意外，原来不是让自己的部队强攻红河防线，这让他顿时间放下心来。新编第301步兵师是他掌握的直接武装力量，也算得上是北方政府中亲华派的坚定武装，上级给自己的任务就是一定要保住这支力量，并让它发展壮大，让亲华派成为新人民军的中坚力量。黄世善大校刚才还担心眼前这位少将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看着黄世善大校脸上神色的波动，卢昊少将露出会意的浅笑，主动伸手，与黄世善大校握手告别。

“滚！”河内市第1军指挥部的专用休息室内传出高登占的咆哮声，两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兵低头跑了出来。

看着吃了伟哥依旧耷拉着的命根子，暴走中的高登占直接抓起自配枪对着自己的命根子连续开火。

啊——休息室内顿时传出撕心裂肺般的叫嚎声，外面作战室的参谋长和众参谋听到枪声和叫嚎声后赶紧冲进去，只看到浑身*的高登占正用双手捂住两条大腿，大腿上各自有一个弹孔正向外喷涌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