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察觉（4）（1/2）

虽然，他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注定他和慕容府的女儿没有可能。

但……

欧阳玄夜不禁收紧拳，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幽深的双目抬起，看向上面那面容雍容美丽，眸中总是透着深深温和慈爱的『妇』人。

当今太后，也是不辞辛苦将他带大的嫡母。

她打扮并不华丽，仅着了一身素『色』的宫装，身上也并未有配戴什么繁杂多余的钗环首饰，看着很是简单朴素。

尽管如此，这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透着的那份仪然尊贵，更掩盖不了她曾身为皇后，统领后宫，多年来所形成的那份不容人抗拒的威严和气势。

那种经历了许多，能看透一切的犀利和通透，纵使他聪明如斯，心思深沉掩藏如斯，也是很难以遁逃的。

也因此，他敬她，也畏她！

因为敬畏，他甘愿屈居人下，忍受来自皇兄多年来的打压。

因为敬畏，他甘愿收敛锋芒，恪守本分，尽忠职守地去辅佐皇兄。

因为敬畏，他竭尽心血，尽所有力量去守护曜月，让曜月变得更强大，让曜月百姓过上更富足的生活。

她养大他，教他成人，她为他做了如此之多！

这份恩情，实在欠得太大，他为她做太多都不为过。

如今，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份还未完全生成的感情，这些，即使不发生昨日那些事，即使没有今日她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