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叙旧（1/2）

“诶哟，这不是兰家丫头嘛！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个会在我抱你的时候尿裤子的小屁孩呢！”

“臭老头，你再提这茬老娘砍死你啊！就算你刚才帮老娘了但是这茬老娘还是不能忍的啊！”

在早已订好位置的酒店的饭桌上，老陈调侃着因为无法返乡很久没有回来的兰豹，后者虽然很感谢刚才在机场出手帮她摆平了一些事情但是在学生面前揭短的事情还是不能忍的。

“没用的。小妹妹你叫兰豹是吧？老陈这家伙和我一样是也感染过‘李昂病毒’的人，会有耍人的机会他也是不会放过的。”一边的希耶尔拍着兰豹的肩膀这样和她说到，“除非你手里有能和他‘互相伤害’的把柄。”

“小小姐，你这话说的真是。。。”老陈端起了小酒杯泯了一口，“未免也太直白了吧。”

这里是香港的某家酒店——对外说是预订的但是其实这里是蓝帮的产业，就算老陈什么都不说直接带一帮人来吃饭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在机场老陈让他家后辈替兰豹摆平了一些事端之后他便带着大家乘坐大巴士和轿车来到了这里。有什么事情在饭桌上谈这个是中国人的传统，何况李昂是来和他叙旧的，这种时候不摆上一桌可不合适。

当然，有些事情他们是会回避掉的，因为这里除了李昂的关系者之外还是巴斯克维尔与星座两个东京武侦高的学生小队。前者还好后者的话可是基本完全和李昂无关的人，只是因为贞德的小队是星座她们才会一起来这里。

刚刚见面的时候老陈就一眼认出了希耶尔，他也是知道希耶尔把自己转化为亚种巫妖的人。剩下的人他也就从长相上认出了贞德，其他人他就不是很熟悉了，在李昂的介绍下他才知道谁是谁。

因为仅仅只是叙旧的关系，老陈也没多说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和李昂聊聊近年如何，调侃调侃李昂和理子还有莉莉亚娜之间的事情。而李昂也问了他这些年来的经历。

老陈在李昂那时候因为不明原因失踪之后也和老张尝试去寻找过他，但是却都渺无音讯。之后他们两人便和玛丽一同维持着餐馆“塞里斯之风”，他们那时候是完全将玛丽当作老板娘来看待的，而玛丽也是很有出息的将这间餐馆一直经营的很好。

后来一战爆发，当时不少华工来到欧洲。老陈无意之间救了个年轻人，一问之后发现两人是老乡，再一问更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老陈的家乡因为军阀混战的关系已经被毁掉了。之后老陈辗转反侧了许久找老张谈了一夜，最后他决定向众人告辞回国。

“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掌柜的你不愿意回去，那时候不管是我还是他张踏岚都觉得如果是您肯回去的话哪里还有孙大炮的事情，你到时候十有八九就是第一任大总统了。后来我回去才明白。。。当时的时局并不是一个人能挽回的，只有一群有着同样理想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努力才行。”老陈说着说着突然这样对李昂说到，看起来他当时回国或许是打算从政或从军的吧。

因为他们两个是坐在一起而且小声说话的关系，所以老陈对自己过去经历的自述没被不知情的人听到——而且现在桌上放着各种佳肴，光是食物就够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

李昂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是啊，而且我不觉得那时候我的自己足以背负那么大的压力，所以才一直鬼混在巴黎的。”

老陈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