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左右为难啊！（2/2）

苍穹玉正出神，顾惜玖忽然又问了它一句：“小苍，你问的凰荼是不是前圣尊？你老实回答我！”

苍穹玉：“……”

对圣尊是不能撒谎的，苍穹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半晌才回答：“应……应该吧。”

“那你所谓的朋友是指谁？你代替谁问的？顾惜玖步步紧逼。

苍穹玉：“……”它忽然十分后悔在上界让主人代替自己问凰荼的事了，现在被主人步步逼问，它竟然无法应对！

顾惜玖的目光忽然落在它身上：“小苍，你是记得前圣尊的是不是？！”

“我……”苍穹玉蜷起了身子。

老天，降个惊雷劈下来吧，它也想失忆！

圣尊是不能欺骗的，而事关天机的事它也是不能说的。

真的左右为难啊！

可怜它只是一块玉……

为什么要这么逼迫它——

“你是记得的！”顾惜玖这次肯定了！

这货很心虚——

苍穹玉把身子团成一个球，它什么也没说！

顾惜玖拎起它：“说，我和他是怎么回事？实话实说！”

苍穹玉心一横道：“主人，这个事关天机，我确实不能说。不过，我还想劝你一句，一切向前看，你的未来还很长，何必纠结那些逝去的过去？毕竟那些过去是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