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11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下)(1/2)
32.17 真实目的一11080
第二天早晨,杜公平根据亚宾逊的指示,径直来到了亚宾逊那个神秘给出地址所在地。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旧货店,就和这个街道上众多普通且平凡的商店并没有什么两样。杜公平想了想还是径直进入了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客人的商店。
杜公平,“我是……”
杜公平正思考自己应该怎么讲述,这里的店员才能明白自己是亚宾逊要求过来的时候。这个店员仿佛早就认识并知道杜公平会过来一样,站起身来将杜公平直接引到了这家非常平凡、普通的小店的后门。然后,看着杜公平,示意杜公平可以进去了。
杜公平看看他,他看看杜公平。两人都没有动作,但是很明显这名店员并没有进行解释的想法。这给杜公平一种非常不安全的感觉。由于婚期的不断临近,杜公平并不准备进行什么不安全的冒险,所以场面一时有一些停滞和僵硬。这时候,这个小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熟人的面脸从里面露了出来。正是杜公平所认识的另一名国际刑警组织的高级警探,法兰克。
法兰克站在门中热情地给杜公平一个拥抱,然后把杜公平拉入到门内,拉着小门合上。
法兰克,“你终于来了!”
杜公平不解,“这里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办公地点?”
法兰克,“准确的说,这里是国际刑警组织和汤国fbi的联合办公地点。而且,其实真正把你从东流球调来的不是亚宾逊,其实是我们。”
杜公平更加不解,“你们?”
法兰克,“是的!我们!”
法兰克和杜公平正说话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正是杜公平在fbi犯罪实验室的主管,亚伦·霍奇纳。亚伦走了过来,也给杜公平一个热情的拥抱。
亚伦,“我们又见面了,老伙计!”
杜公平见到亚伦也非常开心。
杜公平,“亚伦,你看来近来气色不错!”
亚伦,“是的!我离开实验室了,我现在为fbi下属的一个专门调查非法移民犯罪的机构服务。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我的帮助。”
亚伦,“是的,你的帮助!你最与众不同的能力。”
这个隐蔽基地的会议室中,一张一张的ppt不断播放,亚伦和法兰克将一个杜公平无法想像的巨大案件展示给杜公平。这是一起跨国人口走私案件,一个来自东洲的世界级黑暗组织,将来自东洲贫穷地区的女孩贩买到汤国后,直接流入地下色*场所。这些女孩被他们用暴力、毒品和金钱控制后,不得不为这个组织用身体挣得巨大利益。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个组织依然并不满足。他们等这些工具再也无法为他们挣得巨大利益时,用将她们杀死,送到地下黑工厂,制作成高价值的各种人体模型。比如:真人的人体骨骼模型,这一直以来就是各个医学院和医院极缺的商品。
这是杜公平无法想像的罪恶。
杜公平不敢至信看着这个会议室中仅仅的其他两人:法兰克和亚伦,“你们在开玩笑!”
法兰克一脸叹息,“我们也希望我们是在开玩笑。但是可惜的是,这是真实的。我们已经基本搞清了整个罪恶产业链的上下游链条。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明,所以我们想到了你。我们希望你能为我提供证据。”
杜公平立即不解起来,“我来提供证据?”
法兰克,“是的!其实就是帮助我们来鉴定出一个人体骨骼模型的身份。这一点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专家,没有你。我们就算扣押了他们的货物,也无法真正指控它们来自一个一个受害的女孩,它们都有着自己非常合法的手续和各种证明。虽然我们明知道它们是假的,但是我确实无法证明这一点。这也就是我们专门把你从东流球借来的最重要原因。”
杜公平疑惑想起自己在亚宾逊那里调查国际航班恐怖事件的任务和工作,仿佛有些明白地看向眼前的两人,“亚宾逊那里?”
法兰克微笑地点头,“是的!他那里其实只需要你的证词。真正把你借调过来的是我们。这个是一个世界级的黑暗组织,他们有自己的盟友和情报网络,说实话,我们甚至不敢使用汤国本土的人类学家。就算是你,我们也需要一个叫他们能够放松下来的理由和借口。”
杜公平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自己在亚宾逊那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工作进展,仿佛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自己感觉这个早该结了,但是它却一直没有结。
杜公平,“现在他们已经放松下来了?”
法兰克点头,“根据我们的观察和我们内线,他们已经撤掉了一直以来跟踪你的暗线。”
杜公平一惊,“一直以来,都有人跟踪我?”
法兰克微笑地安慰,“不要紧张!我们一定会保护你和家人的人身安全的。所以你看,我们一直等到确定安全了。才联系你的。”
杜公平,“他们知道你们在调查他们吗?”
法,“我想他们并不知道。但是我们依然要万分小心。”
杜公平,“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法,“这一周,他们有一个产品展销会。我们会给你化妆,然后混入里面。我们希望你,在参观他们产品的时候,可以给我们确定一下它们的身份,看里面是否有我们掌握的失踪女孩。”
杜公平,“你们吓着我了。”
法微笑,“()你会拒绝加入我们吗?”
杜公平一脸严肃且认真,“我想不会的。因为他们这种行为,应该是任何人类都无法原谅的。”
法脸色严肃起来,“()是的!他们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作为人类的基本底限,就算是连环杀人罪犯也比他们更像是一个人类。但我需要特别提醒你的是,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周末,雷根家的餐厅。根据雷根家一周必须聚餐一次的传统,苏珊携杜公平参加了本周的例行餐宴。晚宴对雷根家绝不是庆祝,更不是节日。而更像是一种传统。一家人聚在一起,聊着天南海北的事情。
费,“杜公平,你在国际刑警组织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杜公平放下自己手上的食物,微笑地看向自己的这位准岳父。
杜公平,“您知道的,根据纪律,我是不能谈论自己的工作的。”
丹,“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一起已经解决的劫机事件吧!国际刑警组织需要这样重视吗?”
詹,“可能是他们掌到一些特殊的信息吧!”
琳,“不管怎么样,杜公平能再次出现纽市也是一件好事。苏珊快毕业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婚礼,也需要他们真正在一起商量一下。”
随着琳达的话,苏珊幸福且温柔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杜公平。两人相视一笑,顿时幸福的感觉有些温泉的热水满溢全身,立时冲淡了杜公平这两日以来众多的压抑和不适。这使杜公平突然有一种想要了解一名在警察行业从事数十年警务工作者,对于如何面对自我的问题。
杜公平,“费兰克。”
费,“什么事?”
杜公平,“我有一个问题。”
费兰克放下了自己正在努力工作的的食物,目光微笑且坚强地看向杜公平。
费,“说,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杜公平,“对一个不断面对人类社会中无尽丑恶事件的警察,每天不断面对的就是各种各样非人所思的可怕事件。怎么才能不使自己慢慢认为这种罪恶的事情才是人类事件中的常态?”
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
费兰克将目光投向一边的丹尼尔和詹姆士。
费,“你们是怎么思考这种问题的?”
丹,“詹姆士!”
詹,“(不解)由我先说?”
丹,“这里就你从警进间最短。所以警队的规矩,从菜岛先开始。”
詹,“好吧!我认为首先要忠诚警队、忠诚法律,当然家庭的支持和帮助也是非常重要的。”
费兰克看向丹尼尔。
丹,“(洒脱)我认为,不要去想它。”
杜公平,“(不解)不要去想它?”
丹,“是的!这个社会之上,本身就存在许多的罪恶。这个事情从有人类的历史开始就没有改变。所以,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人类社会上最为真实的一部分。我们不可能改变它,所以我们只能接受它。”
丹尼尔拍了拍自己的心部。
丹,“坚强的心,就是我们最为有利的保障!”
杜公平看了向费兰克。
费,“我们是警察!而且你和丹尼尔都是刑警,所以你们等于就是和社会上最为黑暗、丑陋的一面打着交道。丹尼尔由于是警察世家出身,他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想的话,你的一生就只能停留在刑警这一岗位上。”
费兰克的话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丹,“怎么说?”
费,“如果说一个社会就像一个房子,你所接触的、打交道的只是厕所和垃圾堆。虽然这是每个人日常生活中不可能缺少的一部分,但是人类真正爱护的则是自己的书房、客厅、或者花园。所以,虽然你一直接触的是罪恶和肮脏,但是只能内心面向阳光和美丽。你才会被社会接触。”
丹,“你把我说糊涂了。”
费兰克看向杜公平。
费,“你听明白了没有?”
杜公平,“我想起华国最近流行一个词,叫正能量。我认为费兰克的意思是,不管自己接触的事件是什么样的事件,要知道世界是光明的。所以,心中所想、嘴中所说,最好也就是光明向上的。”
杜公平说完看向费。
费,“(微笑)虽然不完全一样,但基本也是这种意思。我们是为社会服务的,如果我们都不相信社会是光明的,那么你就会坠入黑暗。但反过来,你如果不能相信社会存在黑暗,你就无法生存。”
纽市的一间夜市,无数疯狂的男女快乐、忘我的摇摆。夜店的二楼,一间小门之内,那可以叫人疯狂、震耳欲聋的音乐、噪音,仿佛一下子就被另一个世界所隔离。一个黑衣男人,带着两个手下,推开房门,走入这个小门,立时巨大、狂暴的音乐就如果终于得到释放洪水涌了进来。房门关上,声音再次消失。
仿佛是对房间中的安静不适一般,进来的3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一停顿立即就迎来了,在这个房间值守的4名黑衣打手的注目。3名打手一一来到这进来3人的身前。
打,“有什么武器的话,请主动交出来。”
3人拿出了4把手枪,交到了这3人的手中。但是这3个打手,依然对他们进行了再次的搜身。在确认,真的没有携带不应该带的东西后,3名打手带着之前上交的4把手枪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并将枪统一交给那一名打手头目,由头目将它们统一锁入这个房间中的一个小柜子中。
一打手头目为3人打开了这个小房间中另外的一道门。
目,“先生正在里面等你们。请不要迟到。先生不喜欢迟到的人。”
黑,“(感谢)谢谢!我们这就进去。”
黑衣男快速地带着自己的人,走入了这个长长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打开了另外一扇小门,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几人的面前。这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酒吧的巨大房间,里面或坐、或立、或走着十数个相貌凶狠的壮汉,而且这一名一名的壮汉,一一都在手中玩弄着各自不同的武器。3人进入,引得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活动,目光凶狠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黑衣男,连忙解释。
黑,“先生找我!”
一众壮汉立即让开了一个通往巨大房间另外一个房门的道路。但当3人进入时,另外两个人却被这些恶汉隔离、阻拦了下来。黑衣男看向诸人时,并没有人准备为他解释什么。于是黑衣男只好对着自己的两名手下,打出了一个叫他们在这里待自己的手势。自己只身走入到另外的一个门中。
一进这个门,一个红衣的旗袍美女就迎向了他。
红,“您来了?先生正等着你。”
黑,“(感谢、激动)先生正等着我?”
红,“(微笑)是的,请跟我来!”
在红色美女的带领下,黑衣男来到了一间满是书架和书籍的房间,一个一身传统长袍中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安静地品着茶水,看着手中的线装古书。红衣女带着黑衣男来到他的身后,示意他在这里等候,然后就转身离开。离开时,并为他们关上了房间的房门。
中装男看书看得入迷,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但是黑衣男依然不敢打扰。只到那个中装男,突然拿出一个白瓷水杯,用自己手边的茶壶为它倒入茶水后,推到了自己的桌子的对方。
中,“坐!”
中装男倒水、说话时,眼光都没有离开自己手中的书。但是黑衣男依然明白,那是在对自己说话。黑衣男小心地半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先喝了一口中装男倒的茶水后,才小心地说着。
黑,“先生,您找我?”
中装男放下手头的书,小心地将它收回旁边的书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向对向的黑衣男。
中,“上次交待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黑,“是的,先生。我们的人已经跟踪那名从东流球来的警员十几天了。他确实是在为国际刑警组织调查飞机劫机事件。”
黑衣男从自己携带的包中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放到中装男的面前。
黑,“这些是他最近的行踪记录,以及一些照片。请您查看。”
中装男拿过文件,细细查看。许久才点头认可了黑衣男的工作。
中,“你们干得不错。”
黑,“(感谢)谢谢,先生的认可。只不过,我们还要继续跟踪下去吗?”
中,“有什么问题?”
黑,“好像已经有人开始发现我们了。”
中,“(似有如悟)原来是这样。那么,就先停下来吧。”
黑,“是的,先生。”
接着那名红衣女进来,再次带走了那名黑衣男。这时,一名帅气的男青年才出现在刚才的那个中装男的房间中。中装男看了一眼他。
中,“你怎么认为这样事情呢?”
青,“什么事情?”
中,“我们在警察中的内线告诉我们,可能正有人要查我们的特殊生意。”
青,“我可以说真话吗?”
中,“是的。我想听真话。”
青,“这样的生意,早就应该结束!”
中,“不过,公司需要它。我们的公司现在依然处于非常困难的阶段,旧的生意已经无法提供足够公司需求的盈利。新的生意,我们还没有任何进展。”
青,“这依然不是我们继续保留这门生意的借口。虽然这两年,你因为这种生意看起来使公司暂时渡过了难关。但是却把公司推向更加危险的悬崖边缘。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而且这种危险来临时,由于道德等各种原因,我们所有的盟友都不会为我们伸出援助之手。说实话,你是在玩火。”
中,“(苦笑)我又什么办法呢?你没有当大老板,你不会明白在这种表面光鲜照人的背后,所有人的衣食住行,你都需要负责。每周发薪的日子,我都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来组织协调。”
青,“这周又要有一起那个的拍卖会?”
中,“是的。”
青,“你是在养一群蛀虫!如果是我,我宁愿叫他们在与其他帮派中战斗、死亡,也不会这样白养着他们。”
中,“你还是太年青!没有任何原因就挑向与其他帮派的战争,就算是警察或政府官员也是不会愿意看到的事情。如果我们干现在这种生意,他们会在事情没有暴露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你那种做法只会引来他们联合的打击。公司可能转瞬就会毁灭、消失。”
法兰克的秘密基地,一间房间之中,一个化妆师正在不断地为杜公平的脸上粘贴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慢慢一个东方人的标准面孔正慢慢变成一个标准的北欧人的脸形。
杜公平,“真是奇迹!真是太利害了。”
杜公平站起身来,看向对面的镜子,对面的镜子中是一个棕发碧眼的40多岁的北欧男人。正同步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是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就仿佛是掉入到异时空。
杜公平不敢相信,“()这是我吗?”
化妆师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化,“你习惯就好。其实没有什么的,就像是换了一身衣服。你还是你。”
杜公平,“但是好像身体都僵硬了一般,仿佛不管做什么都不对劲的。”
化,“哈哈哈哈,这只是你的心理作用。你还是你,不要去想它。只要专注你需要进行的事情,就没有问题了。”
虽然化妆师告诉杜公平告诉杜公平,他这种情况非常正常,但是杜公平出门见到法兰克和亚伦的时候,依然感觉到仿佛那里不对劲。不过,法兰克和亚伦对杜公平这种的外在形象仿佛是非常的满意。
法,“(十分满意)看来,我们现在就可以进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了。我们的朋友,这一周就有一个场黑暗拍卖会。”
亚,“如果可以确定对像,我们就可以马下动手进行抓捕。杜公平,你的工作非常重要。”
被自己的工作任务所吸引,杜公平一时就忘记了自己外表上的不适。
杜公平,“我一发现目标对象就可以动手吗?”
法,“是的。只要你在现在确认,那里的人体骨骼模型中真实存在我们需要找的人,就可以给我们发动手的信号。”
杜公平,“感觉就是一个特工。”
法,“是的,你现在就是一个特工。007先生,有问题没有?”
杜公平,“根据你们的描述,对方是一个非常小心的家伙,不接受陌生的客户。你们的中间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法,“哈哈哈哈,放心!没有问题。如果你真出事的话,可是会有很多人找我拼命的。所以是你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的目光坚定起来。
杜公平,“出于人类的基本道德,我也无法漠视这种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会认真、努力地完成我的工作的。”
法,“对了!你要记得,我们的中间人其实也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而你只是一个需要一些特殊纽市特产的特殊买家。”
杜公平,“什么意思?”
法,“我们的中间人只是认为是一个人买家朋友做中介。而不是给国际刑警组织做中介。”
杜公平,“你们这算不算是给别人挖了一个坑,设了一个套?”
法,“没有办法。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黑帮。他们可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很难找到不担心对方报复的中介人。”
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餐厅的中央一个小提琴手正悠扬地拉着一曲《爱之喜悦》,一个中年贵妇坐到了杜公平的对方。
妇,“维克托先生?”
贵妇的发言,打断了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小提琴演奏的杜公平,杜公平把自己那双戴着光学隐形镜片的,碧绿的双眼投向了眼前的贵妇。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
妇,“(热情的微笑)是的,我是安吉拉。您就是巴西蒂介绍来的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笑了笑,从衣服中拿出一枚戒子戴到自己的中指上。
杜公平,“巴西蒂和我是一个兄弟会的兄弟,实际上,我们俩人并没有那么熟悉。”
妇,“(理解地笑了笑)听巴西蒂先生说,你要买一些特殊的礼品?”
杜公平,“是的。上次在巴西蒂那里见到一个模型非常不错!说实话,在北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从制作工艺上来说,不得不说这里的要更胜一筹。说实话,我并不是十分较真的人。但是巴西蒂说本周将会有一场拍卖会,会出售这样的东西。巴西蒂是好兄弟,我不能拒绝自己兄弟的友谊。所以不得不麻烦安吉拉夫人了。”
妇,“(微笑)这并不麻烦。但是不得不提西先生的事是,这种商品是非法的。”
杜公平,“(微笑)我只关心,我回法国的时候,它会不会有合法的手续,使它可以通关。”
妇,“这没有问题。”
杜公平,“既然你们手续完整,这就说明这件货物是合法的。对它之后的故事,我并不想过多知道。而且,我回去后,会直接将它送给我的一个老师。所以对于我来说,它只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礼品。除非你们想提高价格。要不的话,我对它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妇,“那就只剩一个故事。”
杜公平,“(不解)什么事情?”
妇,“如果你要参加这场地下的交易会的话,我们需要你和陪同你的人的身份信息。”
杜公平的脸色冷了下来。
杜公平,“这样并不好吧!”
妇,“我们只是想保障安全。”
杜公平,“(冷冷拒绝)这不可能!而且这件商品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看来,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我是一个体面的人。对于我们来说,声誉就是生命!我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下场所。”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没有回答,但是目光依然显示着自己的坚定。
妇,“维克托先生,这样吧!我来做您的保人,您不需要提供任何的信息。但是你要告诉我,你需要参加的人数,这样可以吗?”
杜公平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请注意!对于我个人来说,安全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说不。”
妇,“(笑了起来)维克托先生,您放心!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杜公平点头表示满意。
杜公平,“很好!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用餐时间,非常荣幸能与您这样一位美人一同进餐。”
妇,“我也一样。”
法国餐厅外停放着的一辆白色小货车中,杜公平和这位安吉拉夫人对话交流的声音不断传来,直到最后两人结束完今天的重点话题,转入到吃饭。这里一直关注的法兰克和亚伦相互击掌庆祝这第一步计划的成功。
城市的一间办公室中,中装男正看着自己手头的一份,来客名单。他的身边,那名青年人十分随意在坐在一张沙发后来。
青,“什么情况?”
中,“有一些新的面孔。”
青,“这有什么奇怪的?每次不都这样,有老人也有新人。”
中,“但是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青,“那是因为你坏事做多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停下这种生意。就算是贩毒,也比这个强。”
中,“这种话题,我不想多说了。”
青,“我有一个思考。我认为我们的公司应该进行体制改革了。”
中装男灿烂地笑了起来。
中,“体制改革?说来听听。”
青,“我认为港城的和联社的体制就错。我认为我们的公司如果改成和联社的模式,就很有可能解决掉自己内部的许多问题。”
中,“放弃我们家族对公司的绝对掌握,变中央集权为联邦制?”
青,“对!化整为散,个人独立体自主经营,并为总公司上交一部分利益。”
中,“我看不出,有那点好的!”
青,“就像现代企业一样,总公司只经营自己的品牌和核心利益。其他业务分解、外包。对那些不好的业务,可以把它们转手出去,风险交给别人来承担,自己只抽利益。对于一些好的业务,总公司可以投资、支持,甚至收购。”
中,“我们是黑帮,不是现代公司!”
青,“其实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人类群体的集合体,都是需要利益的组织。”
与青年人的争论,使中装男将自己的全部心思开始慢慢从手头上那份名单那里慢慢移开。直接越过这份名单,到了下一个产品名单的审阅。
黑夜,一辆从车窗里并不能看到外面的特殊汽车,带着已经化妆成维克托的杜公平和中间人安吉拉夫人,慢慢开入了一片废弃的工业厂房区。
安,“维克托先生,希望您能够理解。这样只是为了安全。”
杜公平,“理解什么?”
安指了指四周隔光的车窗。
杜公平,“这不算是什么!安东克家族本身就是在不断冒险的过程之中,才成长起来的。”
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仿佛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一样,停了下来。再不说过。安只是理解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这位安夫人口头上说是完全相信杜公平的维克托的身份,但实际上她还是通过自己的关系从侧面对维克托的身份信息进行了调查。但是这种调查从一开始就掉入到早已经计划到这样的事情的国际刑警组织的准备中。各种早已经准备好的信息,被一一传统到这位安夫人的耳中,从而她完全地放下了心来。安东克家族就是杜公平这个维克托身份的背景设定之一,这是一个从一个普通贵族发展起来的强大家族。虽然表面上经营着家族数百年传承的葡萄酒生意,但是却是一个从事众多似非法似合法生意的家族。而且从医学院毕业的他,有着一个非常著名的老师,这位老师虽然是医生出身,但是一名非常有名的政治家。而他的爱好之一就是各种医学模型。
车内恢复了安静。车子安静地行驶在黑暗、无灯的街道上,直接穿过一个早已经打开的巨大铁门,进入一个黑暗的工厂,接又进入到一个打开铁门的仓库。在仓库之中,汽车慢慢停下。立即有侍者过来为杜公平和安夫人,打开了车门。
侍,“欢迎来到我们的东普士的秘密小屋。”
杜公平,“东普士的秘密小屋?”
侍,“(微笑)我们秘市的名字。”
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的安夫人,安夫人只有展示着微笑。
杜公平,“希望不要叫我失望。”
侍,“是的。相信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说完,侍者带着两人走入到仓库里的一道古老小铁门,打开铁门率先进了进去。杜公平想要进去的时候,安夫人拦住了他,并亲密地为杜公平戴上了一种半遮面的面具。
杜公平,“这也是这里规矩的一部分?”
安,“是的。在这里就算是熟人,见面也并想相互打什么招呼。所以这也是规矩的一部分。”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点头确定了结果,等安夫人自己也带上了一个插着红羽毛的半遮面面具后,一同走入了门内的世界。仿佛是一种梦幻的变化,场景立即变成了一种名流涌动的自助餐会。一个一个戴着各种半脸面具的男女不断地在里面走去,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碟或者酒杯,相互热情地交流着。杜公平和安夫人的进入,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就是有人看到了,也是很快就把头转向了别处。看来这里并不是什么熟人之间喜欢打招呼的地方。那个接待杜公平和安夫人的侍士正在里面等候,见两人的进入。就带着杜公平向着这个自助酒会的一处展区走去。
侍,“我们今天提供5种产品,每种产品的数量都十分有限。希望先生和夫人,如果有什么需求。不要犹豫。”
侍者将两人首先带到了一个独立的玻璃罩旁,那里立着一个寂寞孤独的人体白色骨骼。侍士停了下来,示意杜公平可以慢慢观察。杜公平也没有多说什么,围着玻璃罩,转了两圈。
杜公平,“非常细心的模型,没有任何破损或缺失。唯一的不足,就是它是一个东方人种。”
安,“(不解)东方人种?”
杜公平,“”是的。你看它的脚趾骨的大拇指,那是一个连在一起的组成,而在西洲人和北洲人种里,它们应该是由两节指骨组成。
侍,“先生非常内行!”
杜公平,“(骄傲)当然。我可是学医出身的。虽然现在并不以此为生,但我绝不能把老师教与的东西还给老师。”
杜公平的冷笑话,立即引得几个同时哈哈笑了起来。
杜公平,“有没有别的人种的骨骼模型?”
侍,“暂时没有。”
杜公平,“微微有一些可惜。”
侍,“先生不准备购买吗?”
杜公平,“这不一定。关键还是要看价格。”
杜公平在里面欢声笑语的时候,法兰克和亚伦带着自己的行动的部队,已经慢慢将这片厂房区包围。
亚,“(焦急)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给杜公平带上那种窃听器。这样总比我们在这里傻傻地瞎等强吧?”
法,“(微笑)亚伦,我们都知道,这种秘市一定会有非常严格的保安系统,窃听器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逃过对方的仪器。如果那样做只会是事得其反。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等着就是了。”
亚,“杜公平不会出事吧?”
法,“不会。”
亚,“为什么?”
法,“不为什么。直觉告诉我,我们一定会成功。上帝保佑好人!”
亚,“上帝保估好人。”
法,“是的,上帝保佑好人!”
随着法的话,两人都慢慢静止下来。而东普士的小屋之中,杜公平正跟着那个待者来到了一个新的玻璃展板前,这是一个完全由血管组成的人体模型,不知道对方使用了什么技术,一整块如同玻璃一样的巨大透明圆柱体中,一个完全由血管组成的人形正立体地呈现在里面。
杜公平扮演的维克托仿佛是惊呆了一样,围着这个展区转了一圈又一圈。侍士并没有催促,仿佛是非常满意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杜公平问向侍士这种商品的价格。侍士给出了一个价格不菲的数字后,杜公平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交待安夫人,马上可以订一个。
安,“我不明白,它有什么好的!”
杜公平,“它太完美了!这绝对是由一个真实人类身上的主要血管体系组成的模型,如果我上学的时候能有它的话,相信我的学业水平一定会上一个非常高的水平。”
杜公平和安夫人热情地交流的时候,侍士提出了一个杜公平一定不会拒绝的提意。
侍,“我们还有新产品,您还要看吗?”
杜公平,“”为什么不?我们的资金充裕。只要你们的产品都有这件的水平,我们今天晚上,我们将是一个丰收之夜。
杜公平的话使几人同时轻笑出来。然后大家在侍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那里立着十二个间隔1米多宽的玻璃小墙。这些玻璃墙同样大小、排列整齐地形成一排,每一个玻璃墙之中,都有着一个不同大小的模型。
杜公平,“这是什么!”
杜公平叹息地,紧走了两步,来到了这些玻璃墙阵的前面,吃惊地看着这些玻璃墙阵中的东西。杜公平走到这整个玻璃墙的右侧,所有玻璃墙中的东西开始重叠,一个年青、赤裸的东洲女人呈现在里面。慢慢向后移着步伐,重叠的内容开始分离,一个一个不同内容的人体内部组织内容的切片开始呈现。
杜公平,“(叹息)真是不可思议!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它就是一件艺术品!”
侍,“谢谢先生的赞誉!”
杜公平回头看去,发现安夫人并没有跟来。
杜公平,“她呢?”
侍,“安吉拉夫人,说她不太适应这里的气氛。她在外面等您。”
杜公平扮演地的维克托有些难舍地又围着这件展品多转了几圈,每次转完,都会发出一声发自内心的感叹。
杜公平,“这种产品你们一共有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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