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7 我在寻找中(1/2)
一所医院,一所研究型医院。
在所有的警察都在忙着抓各种邪教徒的时候,杜公平来到了这里,只为那一个被搞成白吃的少女。那个被内部调查出来的州警高官的秘密小屋中发现的性奴少女。
这是一个被鉴定出来只有正常人类七八岁智商的少女,一个美丽、健康的中洲少女。但是这种智商只有六七岁小孩的情况却不是天生的,而是由于一种外科脑部手术。从人的眼眶处剌入一根专门设计的脑部手术刀,切断一个脑前叶的一片神精元后,就像是你一个智商一百八十以上的天才,也会瞬间变成白吃。这个少女就是这样的情况,杜公平得到了这个消息后,就来到了这个现在为fbi进行服务的医院。
杜公平有一个感觉,一个与铃木砂羽年龄相似的花季女孩,现在所受到了伤害很可能不是个案,而是一群受害人的群体事件。
来到这个医院后,这里的医生也证实了杜公平的猜测。其实不仅仅是这个被伤害的不知名少女,杜公平他们在那个神秘的地下世界发现的那一批被全身赤裸系在铁柱上的女人,经这个医院的鉴定,全都都进行过这样的脑科手术。
杜公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手术?”
杜公平在得知这个情况后,简直无法相信世界竟然会有这样邪恶的手术。
这里的主治医生叹息地为杜公平进行解释,“脑叶白质切除术,学术名称:obotomy。这是一种切除脑前额叶外皮的连接组织的神经外科手术,也叫脑白质切除术、脑叶切断术等。这种脑科手术,早期认为是治疗精神分裂症、临床抑郁症及部分忧虑紊乱症最行之有效的手段。然后在30-50年代被广泛应用,最后甚至应用到对一些多动症等非常精神类疾病的治疗。当进在汤国有医院记录的就有5万多起。后来因为该手术后的病人很可能患上精神幼稚、痴呆、弱智等疾病而被医学界废止。”
杜公平,“也就是说,现在真正会进行这样手机的医疗机构应该不多吧?”
主治医生想了想,说,“根据那时候的医学调查,大约有三分之一的病例在手术后没有多少变化,另外三分之一比术前还有所恶化。而这三分之一则变得更为冲动乃至于丧失社会性且更为残暴,丧失人性。所以对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所做出的评价一般都是负面的。但是学术界也有一种声音是认为,那是因为在当时的简陋条件下,对大脑所实施的手术精度很低,对术后效果的评价也没有客观、可信的标准。才会产生该治疗手段大量负面的报道和批评。认为该手术还是十分先进和科学的,是人类对人类大脑认识的有效利用,认为只要改进为更精确的条件下还是可以用来治疗癫痫等疾病。……”
杜公平,“也就是说,还是有医疗机构可以进行这样的手术的?”
主治医生强调,“脑白质切除术。它是需要一个类似于冰锥的锥子,在病人被施以电击或药物麻醉后,将锥子经由眼球上部从眼眶中凿入脑内,破坏掉相应的神经。简单地说,就算是进行改进,基本的方法和方式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现在这种手术工具并不常见。”
杜公平有些明白这位主治医生的意见或建议。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但是它的手术工作是特制的。有这种手术工具的医院当然可以进行这样的手术,没有的,当然想做也做不了!
也主是说,只要调查这种专用手术工具,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可以进行这样脑部外科手术的医疗机构。
杜公平,“这样的手术工具,那里可以买到?那个公司会生产?”
主治医生,“这样的手术是被禁止的。所以正常的渠道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手术工具的。”
杜公平,“那就是有不正规的渠道可以生产这样的手术工具?”
主治医生,“这很正常。很多医生都会对自己进行的手术进行个人习惯上的手术工具的设计、修改或改善……”
杜公平,“您知道这样的渠道?”
主治医生,“知道一些!”
主治医生来到自己旁边的一个文件柜中,找出了一个名片夹,开始不断从中抽出一些名片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主治医生,“其实不用我们来找他们,他们是经常会来各种医院推销自己的产品的。就算是一般医生,也给临时制作一些有纪念意义的手术器械的!”
主治医生给杜公平找完自己手头上这些订制公司的名片后,还从自己的书架上拿下一个装饰精美的照框,里面就是一个黑色的、刻有文字的一个手术剪。
主治医生微笑地进行介绍,“这是我的第一千例脑科手术的纪念剪!它就是一个特殊订制的特制工具。”
…………………………
一个公寓的房间。
现在这里是铃木砂羽父母居住的地方。
原来认为只要来到汤国纽市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女儿,但是随着事情不断进展,这个原来的最初设想早已经变成一种仿佛永远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且找人是一件十分花钱的事情,仅仅立案之初,铃木夫妻为了寻找那一点点可以立案的线索,钱已经就如同流水一般地花出去。车钱、烟钱、小费钱、贿赂钱、情报钱……,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花钱、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疏通。所以铃木夫妻来汤前兑换的钱早已经不花完,虽然临时电话请东流球的亲戚、朋友汇了一些过来,但是铃木夫妻也必须节省开支,所以原来住的酒店早已经退房。在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的帮助下,在纽大的附近租了一间相对比较便宜的房间。
小车停到一个小楼的前面,这其实一个公寓,由于不知道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真正找到铃木砂羽,铃木砂羽的父母为了省钱,由凯萨琳出面,在学校的附近为他们租下了一个公寓。
现在这个公寓房间中,铃木砂羽的父母、凯萨琳、乔安娜、艾西瓦娅正汇集在一起。现在所有的电视台都不断地紧张地加急热报着关于刚刚发生的邪教屠杀事件。电视中的时间、地点、区域等等都和铃木砂羽消失的事件、杜公平赶往的地方十分巧合,大家不可能不产生不好的某种想法。
所以大家汇集在一起,简单的讨论和互动后,认为由铃木砂羽的父亲代表大家给杜公平去一个电话是非常非常必要的。只是铃木砂羽的父亲拿起这个手机后,看着手机中杜公平的号码,久久竟然不能按下拔号键。
久久不能拔下去!
久久不能拔下去!
铃木砂羽的母亲突然站起身来抢过自己丈夫手中的手机,果然且坚决地按下了那个拔号键,然后手机再次放回自己丈夫的手中。
铃木砂羽的母亲以一种伟大母性的坚决说,“不管是什么样的消息!我都要知道。那怕……”
铃木砂羽的母亲突然说不下去了,但是目光依然坚定,仿佛是在说:那怕说砂羽已经遇难了!我也要知道。
手机很快被接通,杜公平的声音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出,铃木砂羽的父亲将手机调成扬声功能后,放在众人正中的桌子上。
杜公平,“你好,叔叔!”
铃木砂羽父亲还没有发言,早已经焦急的乔安娜冲到手机旁,对着手机大声地吼道。
乔安娜,“杜,我是乔安娜!我们看到了今天的新闻,说是你们那里发现了一个大型的邪教组织,死了很多人。不会与铃有关系吧。”
手机那边沉默关天。
杜公平,“乔安娜,按照规定,我什么都不能和你们说。”
乔安娜,“那到底与铃有没有关系?”
杜公平,“这个不能说。”
乔安娜,“那……”
凯萨琳按住了正要发火的乔安娜,示意由自己来发言。
凯萨琳,“杜,我是凯萨琳!铃找到了没有?”
杜公平,“还没有,正在找。”
凯萨琳,“铃的姑妈找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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