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娶一次（1/2）

廖烨生侧着头，回答得漫不经心，“您花大笔钱为我精挑细选的女人。不娶，是损失。”

“我现在不想听你抱怨这些，在廖显宏他们发现端倪之前，离婚。”林琴芝难得失了优雅，没有半分遮掩，“反正原本就是一桩没有公布于众的婚姻。烨生，不如你看看素素，她……”

廖烨生冷勾着唇角，打断她的说辞，“林阿姨，我不是对你每一个女儿都感兴趣。更何况，我娶太太，只娶一次。”

那边有东西碎地的声音，林琴芝颤着声音说，“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显然，这事到此为止。”廖烨生说完切了通话，直接拨给司机，让他将黎仟一送回森园。

伸手捻了捻眉心，廖烨生点了一只烟夹在指间。这会儿才好像回归正常状态，说到底，今天还是冲动了。

年纪不轻了，还为些莫须有的情绪……

想想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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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只有一线天窗投射下昏黄的光影。徐素素架着宽大的墨镜坐在隔音玻璃之后，其余会见窗口一律空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涂刚被带了出来，将近六十岁的人，只有零星的白发。轻轻眯眼时，皱纹才显露一丝，平和的面容，一点也不像是该坐牢的人。

涂刚不肯接话筒，正如那个人说的，他压根不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

徐素素冷笑，将挂在脖间的吊坠取下来，勾在手指上，隔着厚重的玻璃，晃来晃去。

一手拿过听筒，“这可是你亲手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