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八章 授道(1/2)
巫蛊之术渊源流传,几乎是在人类蛮荒时代便开始盛行,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可能都变了样,但祖先流传下来的东西往往是不经意间的乍然一现,便会有石破天惊的惊人效应。
巫术的追根溯源已经不可得知,毕竟根据有限的史料很难决定一切,而在苗族人心目中,巫蛊以及苗刀始终是神圣的祖先荣光,哪怕是莫天邪这样已经堪称怪物的老家伙,也会将巫蛊之术的发源挂到自己的老祖师和偶像蚩尤的身上去。
巫术是一种最古老的信仰,又称准宗教现象,它是幻想通过超自然力对客体强加控制或影响,以达到自己的**。巫术与宗教的最大区别是不涉及神,不向客体膜拜。在巫术中,运用不秒手段,其中有一种替身,与神像相似,但是似是而非,形相若而质不同。
在汉代有一起”巫蛊之狱”。据《汉书.江充传>记载,汉武帝病,江充认为是巫蛊所致,武帝听之,果然在宫中挖出行巫的木偶。江充与太子有怨,诬陷太子,太子怒杀江充,焚巫,并旋兵自尽。后田千秋讼太子冤,才得昭雪,武帝遂族江充一家在《汉书.西南夷传》中还讲夜郎王”刻木像汉吏,立道旁射之。”这些巫术都是利用木偶象征对方,作为巫术替身,加以残害,以达到诅咒、致死对方的目的。这种信仰在史前更加流行,辽宁丹东后洼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不少滑石人偶,就是巫术替身,后来墓葬的陶俑等也是如此。由此可见,巫术替身由来已久,十分流行。
凉山彝族祭司毕摩精于巫术,该族在氏族家支间打冤家时,不仅选军事站得住,磨刀擦枪,积极做好军事准备,祭司也作战斗动员,对敌方实行巫术战,毕摩要亲手捏一个泥人或扎一个草人,内放死畜遗骨,把它作为敌人的首领,召开氏族家支大会,诅咒泥人,且以刀砍或针刺,然后偷偷置于敌方村落,认为如此这般,战事一起敌人就群龙无首,溃不成军。
彝族流行姑舅表婚,不可违反。一旦有人破坏,将姑娘另许他人,男方则请毕摩架一树枝,拴一只羊和一只鸡,对其诅咒,然后杀死,同时捏一泥人或扎一草人,象征对方,并且用古老的石刀肢解泥人、草人,说:”谁破坏姑舅表婚,谁就像泥人一样下场。”
傣族遇到疾病,总认为是瘟鬼作崇,瘟鬼又有不同等级,送村落瘟鬼时,巫师要以泥捏人,还捏造许多鸡、鸭、鹅、猪、狗、牛、马、象等各一百个,还有衣服、装饰品、饭、菜、酒、肉、柴草等,这些东西是送给瘟鬼的,然后把瘟鬼放在芭蕉叶编的筐内,丢在村外路口,或者垃圾堆上,念道:”瘟鬼,你快走吧,现在把用的都准备好了,不要留在村内。”赶个人身上的瘟鬼,则由巫师捏一个泥偶,放在芭蕉盒内,关上盖,泥偶象征害人之鬼,然后至村外埋掉,或者像倒垃圾一样丢在村外。四川羌族也认为得病是鬼使神差,为了病人康复,反病人抬往墓地,焚烧泥偶或草人,同时杀一羊,象征羊替人死去,让草人带走羊魂,从而招回病人失掉的灵魂
古代汉族有一种”弄化生”巫术,即把蜡人放在水中,以求子嗣。近代民间求子用替身更多,如南方的拴泥儿子,北方的拴娃娃,四川的抢童子,都是求子巫术。其中的娃娃,是以泥、陶制成人偶。求育者一是利用线把娃娃拴住,象征生了儿子不会失去,二是实行接触巫术,求育妇女把娃娃的生殖器或其他部位吃掉,这样才能孕育得子。
彝族求子时,由毕摩主持,杀绵羊一只、猪一头、鸡一只、鸭一只、鹅蛋二个,用九个山上的茅草扎一对草人,或用九个山的土捏二个泥人,穿上五彩衣,象征一对男女。晚上,毕摩让青年人在主人家房外唱歌、祭祖,主人--夫妻二人抱草人或泥人面对面睡觉,还有两个青年在户外打鬼,保护主人,最后进屋内,把草人或泥人拴住,让求育者背着,到村外十字路口放下,杀猪祭祖,把猪血淋在草人或泥人身上,血象征生命,期待生育。
普米族巫师在为产妇治病时,必削木人代之,木人挺个大肚子,如果治月经不调,则在木人女阴部涂血色,将其埋于地下。经念咒、找鬼活动,最后把木偶挖出来,丢之村外,就认为木人将孕妇的疾病带走了。
类似于种种超脱于科学之外的巫术从莫天邪的口中吐露出来,则成了一种敬仰天地鬼神的技能,他的神色也变得肃穆而敬畏起来,似乎好像只是说说,也必须虔诚的对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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