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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醉酒的下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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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唇很软,触碰到嘴角时,禁不住的被一个撞击袭在胸膛之上,任凭他再强大的处变不惊,此时此刻也不由自主的面色一动。

白玲珑放开他的唇,浅尝即止的味道,流转在齿间的淡淡糯米香携带着些许清茶的香甜,小女人半跪在他身前,指尖从他的脸侧滑到耳侧,再到耳坠,又继续拂动下颔,直到停在他如千军万马奔腾的心口。

洛亦清感受着她的小手抚摸而过心脏,那种像似被雷击的感觉麻痹在她的指尖下,忍不住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停止她进一步的撩拨。

白玲珑欺身而过,“清,你流鼻血了。”

“……”洛亦清转过身,明黄色的龙袍上晕染开朵朵梅瓣。

“清……”白玲珑轻咬红唇,还未说什么,就见那道身影匆匆离殿,走的干干脆脆。

青蛇从床底下探出脑袋,眼角余光只是轻轻一瞥落在女人娇媚难掩妖气的身上,只觉身下一阵躁动,小脑袋一热,一阵暖流从小小鼻孔里滑出。

“……”白玲珑瞪着床底下血溅三尺的小蛇影,小嘴一翘,溜下床,“你说的办法根本就没用,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青蛇忍住内里窜动的内息,止不住的往床底下缩。

白玲珑赤足站在地毯上,见青蛇准备开溜,毫不迟疑的伸出五指缠绕上他的七寸,“连你都想溜走。”

青蛇蛇身一颤,在靠近女人上半身的时候,心脏猛地一颤,那种悸动好比一双手一把捏住,惹得他蓦地瞪大双眼,直接昏倒在地。

“你……你怎么晕了?”白玲珑将青蛇丢在床上,娥眉微蹙,搅得越发的心神不宁。

“咚。”窗户外轻轻一颤,一道身影避开宫内侍卫,不动声色落入皇帝寝宫。

白玲珑惊诧,还未回过神,只觉得腰间被一手拦腰而过,自己身体一阵失重,在晕眩当中落入男人怀里。

银发如月光,轻柔中带着淡淡的梅清香,白玲珑抬眼看去,又是那只狐狸。

冷沐轩从一开始就窥视在外,从那个皇帝进入开始,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白玲珑身上,她柔滑的双手轻抚男人,她带着兰味道的双唇亲吻男人,当这一幕幕落入眸中时,他只觉得心口,在撕裂,狠狠的裂开一道道口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毋庸置疑,他双目赤红尤带血腥的质问。

白玲珑推开他的身子,避开数步,“姓冷的,我告诉你,不许你近我三尺之内。”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亲他?”冷沐轩委屈的想要靠近她,却见她在自己靠近一步时必定是连退两步。

“白白,我说过了,我需要他。”

“你只需要一个男人,我也可以。”冷沐轩试着再次靠近。

白玲珑抬手阻拦他的动作,“不,你不行。”

“那他一个凡人就可以?”

“对,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凡人。”

“珑珑,亏你还是妖界王储,你连他只是一介凡人之身都看不出来?”白狐单手执在胸口,“珑珑,我比他强悍,我的灵气足够你变换成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他。”白玲珑甩下衣袖,打开窗户,“你走吧,如果你不想让我打你走的话,就爬窗子吧。”

“珑珑,我就不信我们真的不可以。”

白玲珑瞠目,身体还未作出反抗,便被他束缚在怀里,额头上一片沁凉,她知道这是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额上,狐族的唇是冷的,在未成婚之前,都是冰冷的。

“宝宝。”洛亦清泡了半柱香的冷水才消去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终于平息了心跳回殿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再一次动弹不得。

她被一个男人抱着,一头银发美艳妖冶,而男人的唇正吻在她的额头上,缠绵悱恻,意犹未尽的一记深吻。

心,裂开细缝,又在刹那被狂轰滥炸碎成一块一块。

白玲珑惊怵,大惊失色的将冷沐轩推开数步。

冷沐轩被推至墙角,身体猛然的撞在玉粱上。

“你们——”洛亦清双手成拳,将白玲珑揽入自己怀里,拔出悬挂在墙上的佩剑,剑指银发男人,“你竟然还敢跑来,看来朕上一次没有处决你,终究留有祸患。”

“清,你误会了,他只是——”

“洛亦清是吧,你听着,珑珑只能是我,是我的。”冷沐轩怒极,一掌毫不留情的破空而去,带着冷若冰霜的气势,电光火石间便靠近洛亦清。

洛亦清反手将白玲珑推开,迎剑而上,两两针锋匹敌,在冰魄的掌风与冷冽的剑气之间,一白一明黄两道身影,恍若两束雷电,看不清踪影,探不到临界点,周围只剩下一阵接着一阵肆虐的寒气弥漫。

“嘭。”白玲珑白衫轻晃,掌心处紫色火焰跳闪着,站在两人中间,一人一记小火团。

冷沐轩面无表情,银色长发上一团火苗正跃跃欲试,似乎正时刻瞄准着他的俊美长发。

洛亦清眼睑下挑,龙袍上九龙相缠上小小火因子映抹在其中,金色丝线晃动,好似卧侧的金龙正游荡而开,画面太过诡异。

白玲珑熄灭火团,在力竭的最后一刻倒入洛亦清怀里,这一次自己真的尽力了。

洛亦清心疼的将小家伙放回怀里,面朝银发男人,漠然道:“别再出现了,否则别怪朕赶尽杀绝。”

“洛亦清,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知道,谁才是配得上珑珑的男人。”

在一阵响动中,银发男人彻底消失。

殿外侍卫听见响动,皆是未等传唤便一拥而进。

“陛下,方才可是有可疑人等闯入?”林宏祈半跪在地,瞧见摇摇欲坠的破窗,这才发觉自己已然失职。

洛亦清摆手,“都退下。”

“诺。”

林宏祈退出殿外,寻着刚刚刺客逃走时跳出的窗户一路追随,可惜未曾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来人已消失不见。

齐若言听闻宫内惊现刺客,匆匆忙忙快马加鞭而至。

“太傅来了就妥了,陛下不让奴才们进去服侍,不知刚刚刺客来时有没有受伤,麻烦齐太傅替陛下诊脉诊脉。”常春颔首站在殿宇前,满面愁容说道。

齐若言点头,“打开殿门,不用通秉了。”

“朕说了都别进来。”大床之上,洛亦清试着唤醒宝宝,可是无论自己如何撩动,她终究一动不动,越来越不安,心底就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压的他连呼吸都跟着沉重。

“陛下,是微臣。”齐若言绕过屏风,走至床前,“听闻刚刚宫内出了刺客,臣不放心,未经通秉,陛下如若要赐罪,也请让臣先好好诊断诊断。”

“朕没事,就是宝宝。”洛亦清抱起小家伙,“你再替她看一看。”

齐若言眉头微蹙,不容违抗圣命,伸出两指准备搭脉之时,却见洛亦清突然将小家伙收回去。

洛亦清将一缕金线缠绕过小家伙的小蹄子,又将另一头放在齐若言手中。

“……”齐若言眉角抽动,悬丝诊脉?

“怎么样?可有什么地方不妥?”洛亦清眉色担忧的问道。

齐若言搭在金线上的手受不住内心的暴动,将金线放下,尽力平复情绪,“陛下,若说您要臣为皇妃诊脉时搭着金线,臣倒是无话可说,可是今天您让臣给一只猪诊脉,臣也无怨言,只是这为何要加上一根金线?”

“她是……雌性。”

“……”

“男女有别。”洛亦清面色如常道。

齐若言眉头轻挑,“可是您口口声声说他是您儿子。”

“朕错了,她是朕……反正就是朕的宝宝,你快点看看,她这样躺着,朕心里担心。”

齐若言沉默的覆手搭在金线之上,“力竭虚脱而已,休息一天就会没事了。”

洛亦清如释重负,坐在床边,指尖轻抚过小家伙的脑袋,嘴角渐渐弥漫开一抹笑意,“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陛下,请您实话告诉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能让臣知道的事?”

洛亦清收回手,放于身前,抬头四目相对,“若言,朕问你一个问题。”

“陛下请问。”

“你先坐。”洛亦清指向旁边的方凳,“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朕送给你的那只白虎变成了一个人,你会有什么反应?”

齐若言眉头微微抽动,放于袖中的手微微捏紧成拳,“陛下,您这是因为没休息好胡思乱想了吗?”

“朕是说的如果,你要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朕也是觉得如此,自从遇到宝宝,朕就觉得朕的世界太过渺小,很多东西固步自封,你和朕都是坐井观天。”

齐若言淡然一笑,“陛下,您说的对,臣的确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只是您让臣相信一只白虎可能会变成人,除非臣亲眼所见,否则臣绝不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洛亦清的指尖落在小家伙的小小蹄子上,笑意满满,“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朕会很期待朕的太傅会是什么表情。”

齐若言起身,躬身作揖,“既然陛下已无大碍,臣先行退下。”

“去吧。”洛亦清摆摆手,侧身躺回床上。

白玲珑蜷缩着身体,小小的鼻息间徘徊着男人身体上携带的龙涎香,熟悉的味道萦绕,她微微的睁了睁眼,男人的睡颜很轻,烛光微晃,他的面容像似梦幻的模糊感,在她的眼前忽远忽近,虚虚实实。

“宝宝。”洛亦清睡意惺忪的睁开眼,双手自然而然的从女人身上拦腰而过,将她的身体越发贴近自己,享受着属于她的气息。

白玲珑未料到洛亦清突然醒来,他轻轻的一声呼唤在耳边拂动,禁不住贴在他心口处的小心脏狂躁不安的上蹿下跳着。

“宝宝。”洛亦清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弧度,在靠近女人的身体时,她的气息正扑打在自己的颈脖间,那种细微的感觉就如同被一双手撩动着,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荡,寻找着出口点。

“清,清,清。”白玲珑的唇拂过他的耳坠,声音细柔的从他的耳侧萦绕而去,像似回音,一轻一重。

洛亦清突然张开双唇,将女人的唇堵塞在自己的唇下,在最初的蜻蜓点水一吻之后便是抑制不住的狂风暴雨的强势占有。

白玲珑蓦地瞪大双眼,在他靠近自己的刹那,那种陌生的感觉自唇上袭来,她眨了眨眼,心底处深藏的灵气在膨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滚烫。

洛亦清进一步进攻而去,双手紧紧缠绕住她的柔软纤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抱里,挣脱不出。

白玲珑的手无处安放,只得横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有些突兀。

洛亦清猛然清醒,将怀里的女人推开一段距离。

白玲珑面色绯红,宛如雨后樱桃,带着水珠,被烛火映照,盈盈泛光。

“清,你怎么了?”白玲珑喘着气,有些呼吸不稳。

洛亦清平复着心底的那股躁动,仓惶的掉下床,“宝宝,朕……朕……”

“清,你没事吧。”白玲珑靠在床边,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却在接触到男人的刹那,心底一惊,手中的温度比之自己更甚一分,那触手可及的高温俨然就是暑夏时被暴晒过后的灼热。

洛亦清从地毯上跌撞而起,推开殿门,消失不见。

白玲珑愣愣的坐在床上,掌心里还残留着属于他的热量,可是他怎么又跑了?

夜色深沉,只见宫闱之下,一道身影匆匆出殿。

殿外负责静候的宫人瞧着出殿的身影,匆忙跪下,“陛下金安。”

“都起来,让常春过来。”洛亦清身上只随意的搭着一件内衫,夜风轻挑而过,虚敞的胸前一阵一阵沁凉。

“陛下,老奴来迟,陛下赐罪。”常春身上的外套还未来得及穿戴好,匆匆忙忙赶到乾坤殿,气喘如牛。

洛亦清甩袖,“好了,都别跪着了,给朕准备合卺酒以及龙凤喜被。”

话音一落,满堂噤声。

常春愣愣发怵,刚刚自家陛下说了什么?

“都没听清楚。”龙威一怒,无人再敢噤声发怵。

常春跪安,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清冷的夜风在空旷的大殿之上席卷,洛亦清抬头凝望天边的一轮明月。

朕怎么可以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要了你,朕怎么可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要了你。

在整个凤渊,只有一个配和朕共饮这杯合卺酒,只有一人配与朕同床共枕龙凤喜被。

常春吩咐整个司织房连夜赶制,务必在最短时间将陛下所需的龙凤喜被缝制而出。

不知等了多久,洛亦清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已经开始麻痹,终于在天色微亮之前瞧着常春手捧喜被大步流星赶来的身影。

“陛下,内务府连夜赶制而出,来迟了,陛下赐罪。”

“无碍,交给朕吧。”洛亦清摊开双手将喜被抱在怀里。

常春一愣,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所有人都退下,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一个人不得踏入宫殿半步,擅闯者,杀无赦。”

殿宇轻合,烛火余晖照耀而下,金线龙凤缠绕而腾飞。

洛亦清走至床边,小小的人儿正躺在大床上安静的沉睡而去,呼吸浅浅,小手放在嘴边,不时轻轻舔舐舔舐。

看着她沉睡的模样,洛亦清情不自禁的自嘲一笑,怎么就忘了她需要休息了,就算再心急,也不能靠一床喜被就敷衍了她。

“清。”喃喃自语,白玲珑嘟囔着嘴,“清,我们交配吧。”

“……”连睡觉都惦记着那件事?究竟是自己心急,还是她心急?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落于大地之上,叶尖儿上滚落下颗颗露水,一群宫人疾驰走过,裙角拂动枝叶,染上一片水渍。

“听昨晚在乾坤殿伺候的宫女来说昨晚陛下突然让常公公准备喜被了。”宫女甲道。

宫女乙停下双脚,愕然,“你说准备喜被?”

“是啊,还有合卺酒。”宫女丙凑上前道。

“那些不都是册封皇后时才能用的吗?”宫女乙再次问道。

“就是啊,连黎国公主都只能做贵妃,谁能这么不露痕迹的就进了乾坤殿?还、还让皇上准备皇后用的东西。”宫女甲道。

“如此说来,难不成皇上准备在册封贵妃之前立后了?”宫女乙瞠目,“那咱们的皇后主子又是哪家千金?”

“这事也说来奇了,连常公公都不知道是谁。”宫女丙说道。

“你怎么知道常公公不知道?”

“常公公身边的小陈子说的,他跟常公公形影不离,怎么也得打听到一二,可是从昨晚上常公公那反应看来,没有人知道皇后身份。”宫女丙再道。

宫女乙小嘴微翘,“恐怕今天朝堂之上也必定是精彩纷呈啊。”

“嘘,不得议政。”宫女甲掩嘴道。

三名宫女不敢停留,谈论一番后各自朝着宫殿走去。

朝殿之上,百官议论纷纷,皆是由宫中传言而起。

“太傅,昨夜宫内出现刺客,又被传闻出皇上准备龙凤喜被,难道皇上昨晚上突然看上了什么大家闺秀?”当朝宰相心事重重,眉头上更是挤出一道道褶子,任谁都知道宰相府嫡女年华十五,正值妙龄,若能入宫,也是必定能惊艳后宫,挤压群芳。

“宰相大人是多虑了,陛下未有说过立后之事,只是着臣安排册封婼耶公主为贵妃之事。”齐若言面色平静道。

“既然如此,那陛下准备那些东西有是所为何事?”众臣议论,就见常春步入殿上。

“皇上驾到。”

众臣跪拜,无人再言。

洛亦清坐上龙椅,面容如常,毫无起伏。

“陛下,臣有本奏。”齐若言先行出列,直言道。

洛亦清抬手阻断他的话语,说道:“在朝政之前,朕有一事宣布,前些日子群臣百官都念叨着让朕早日立后,朕思前定后,今日决定册立一人为后,封婼耶为贵妃之事暂且押后,在皇后入住凤鸾宫之前,一切事物尽数押后,常春,让钦天监选定日子,满朝同庆。”

“诺。”常春后背一阵一阵发凉,站在殿前的身子也禁不住的微微颤抖,陛下这话莫非真的是看上哪家千金了?

齐若言面色一青一白,不敢忤逆圣言,当朝而跪,“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洛亦清单手支在下颔之上,笑道:“现在太傅可以上禀所呈何事了。”

“臣只想问一下陛下所说的皇后主子是哪家千金?”齐若言依旧跪立。

洛亦清轻轻扭动拇指扳指,嘴角轻扬,“立后之日,必定昭告天下。”

在一声退朝声中,百官只见大殿之上那道已然消失的明黄色身影,更是众议非非。

太后凤撵而至,在殿门前便将退朝归来的身影阻截在外。

洛亦清从御撵下走下,面朝太后,“母后一大早赶来,莫非也是听说了宫内传言?”

“恐怕这已经不是传言了吧。”太后走上前,凤目中流淌着一抹厉色,“一国之母必定是端庄淑惠,知书达理,前能管理六宫其乐融融,后能照顾帝王相濡以沫,哀家倒要问问是哪家闺秀能让皇上如此不顾法纪,不顾祖业,肆意妄为。”

“母后,可是您一直在劝说要立后,如今朕倒是听从您的话了,您怎么还觉得儿子做错了。”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做错了。”太后眼角斜睨他身后的常春,怒斥道:“大半夜着人准备喜帕喜被,哀家倒想知道是哪家闺女大半夜不睡觉溜进皇宫还上了陛下的龙床,这是一个知羞耻的女子能做的事吗?”

“不是她偷偷入宫,是朕亲自带回来的。”洛亦清目光如炬,道:“母后,朕已经昭告天下择日立后,此事已成定局,母后毋需担忧。”

“荒唐,胡闹,皇儿啊皇儿,亏你熟读圣贤之书,怎么到了这份上就把古人言忘得一干二净,这样不清不楚的女子,怎能配得上一国之母?”太后站在殿前,抬手指向巍峨殿门,“让她出来,哀家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迷惑哀家的儿子。”

“母后——”洛亦清挡在殿前,面对太后的咄咄逼人,怒视贸然上前的侍卫。

侍卫不敢造次,一个个皆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太后恼急,单手撑住额头,“你竟然这么护着她?”

“母后,朕会让您见到她的,但请尊重朕,尊重她。”

“行,哀家就尊重你。”太后挥退身后一群人,“这样总可以了吧。”

洛亦清推开殿门,氤氲的檀香扑鼻而来,一道紫色身影在屋内绕来绕去,不知是困扰着什么,就见她跌跌撞撞,更是赤脚踩在地毯上,身子有些歪斜,殿中除却香料的味道,还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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