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幸甚幸甚(1/2)
大宋猛虎虎起汴梁第一百八十六章幸甚幸甚该给这个大宋朝先带来一点什么呢?
朝廷,或者说政府,到底是个什么机构?管理机构?还是服务机构?各人有各人的看法,甘奇也有自己的看法,政府应该既是管理机构,又是服务机构。
国民与社会需不需要管理?显然是需要的,这个问题也可以拿仁宗赵祯这一朝来说,对社会与国民过度的放纵,导致江湖匪类横行,这一点上,就是管理不善。
服务,那便更不用说。往大里说,国家应该给国民与社会提供生命与财产的安全服务,往小了说,国家修路筑桥,给国民提供出行便利的服务。
其实这个问题,在中国古代历史上,也是可以找到来源的。比如法家,就是偏重于管理。而儒家,则偏重于服务,呃……至少儒家思想上是偏重于服务的,开口闭口就是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这里也可以延伸一点,比如王安石变法,王安石就是法家的做派。而保守派的司马光,在反对变法的言论中,则代表了儒家的思想。
这里不说个人言行举止与品德的问题,只说变法派与保守派的核心思想。
王安石的核心思想,国家应该通过改革,增加收入,让国家实力变强,以应对内忧外患。
司马光的核心思想,天下出产本有定数,生产出来的东西,不是在民,就是在官,如果国家想要增加收入,自然百姓就减少了收入,国家不该与百姓争夺利益。这就是司马光反对王安石的核心思想所在。
这两派的核心思想,其实都没有逻辑上的错误。其实到后世,这个问题依旧还在,只是不在台面之上。而且后世与宋朝,还有一点区别,区别就在于天下出产的总额,并不是一个定数,一般情况下,这是一个不断增长的数目。
但是国家与百姓的利益分配问题,一直都是个台面之下的大问题,一直变化着,互相妥协着,永远也没有最好的分配方案。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大前提,国家的管理,本身就是为了服务。国家安全的服务,个人安全的服务,修路建桥的服务,乃至夜晚路灯的服务。
不论是管理,还是服务,其实归根结底的本质,还是利益分配。涉及分配问题,归根结底,又是个数学应用题。
甘奇今日要教的,便是这道数学应用题,当然,甘奇不会直接谈改革,也不会真去教数学,甘奇能做的,就是从细微入手,想要潜移默化改变朝廷的运作模式。
戏台,也就是甘奇的讲台,此时搬上来了一个不大的板子,甘奇用炭笔在板子上写下了两个词。
预算,决算。
预算与决算制度,在后世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甘奇对这种东西太过了解。
真正的预算与决算,往大里说,是使得整个国家做所有事情都有一个计划,而且还要保证计划的有效实施以及成本控制。
往小了说,也是行政透明化很重要的一点。当然,这不是杜绝腐败的良药,但这能在很大程度上控制腐败。
要让整个大宋朝,从二府三司到县衙乡里,在任何事情上都进行预算决算,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事情。
一个专业的管理团队,必须要执行一套专业的管理办法,这是黑恶分子甘奇办公司的时候学会的,这一套制度看起来简单,但是真若在宋朝真正实行成功,带来的好处,自然不需要多说。
其实甘奇所想,就是在古今对比之后,觉得这个朝廷在管理这一项上,很不专业。特别是宋朝的管理团队,比秦汉,差之甚远。比明清,也多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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