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退让（1/2）

霍尔特说完之后，边静静地注视着蓝染，而无论是坐着的破面还是死神，亦或是在他们身后站立着的从属官，全都一言不发的看着，场面上一时有些冷场。

蓝染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房间里这样一股冷气，依然带着何须的微笑，保持着独属于他的平静。

不过霍尔特有种直觉，面前的这个人十分的紧张，自从他进入房间，看到过去远征军依然存活的死神，以及散发出强大气息的葛力姆乔等三具破面，还有紧贴着墙根站立着的数量繁多的破面们，就开始紧张了。

蓝染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一只手轻轻抬起，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镜，放下手臂后，有些无辜地说道：“来历未知？我原本以为你们能叫破我五番队队长的职位，想必乎知道我来自流魂街二区，现在看来，你们对情报的掌握，比我想象中要浅薄一些。对了，还未请教您尊姓大名？”

霍尔特有些玩味地将双手从桌面上抬起，十指交错搭成一个平台，抵在下巴上，就像在看一出有趣的戏剧一样。

这种感觉非常有趣，霍尔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很滑稽，就像一个不太专业的骗子，在他面前舌灿生，讲得天乱坠，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忽悠那个受骗的人。

“霍尔特，你可以叫我霍尔特，或者也可以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叫我大人。”松开双手，霍尔特有些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回答着他的问题，虽然改变了姿势，但他的注意力始终没有离开过蓝染。

蓝染和在座的死神以及破面们在听到霍尔特的话后，都是微微一愣，他们搞不懂，霍尔特为什么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死神称呼他为大人，要知道面前的死神还远远算不上是他们的同伴，事实上弥彦对眼前男人的一贯表情感到一阵恶心，有许多的不真实感。

与其他人因不解而愣神的状态不同，蓝染在未来完全可以称之为枭雄，所以至少在智商上，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优秀，所以他仅仅是思考了一小会儿，就明白了霍尔特的意思。

霍尔特一开始就抛出两个下马威，而且这一房间所有人都隐隐散发出一股股危险的灵压，蓝染知道一个处理不当，自己很有可能就会交代在这里。

不过他想到霍尔特的回答，那是一道选择题，霍尔特大人，亦或是大人。蓝染陷入了自我选择的纠结之中，到底是提出合作还是放弃合作？提出合作后，自己是可以相互利用还是仅仅被单方面利用？如果相互利用的话，自己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如果是后者，那么如何才能掌握交易的主动权？

这样一个选择题，事关此行是否能达到自己此次冒险来到虚圈的主要目的。

就目前掌握到的情况来看，蓝染几乎失去了全部的筹码，死神的各种资料，想必这些远征军们已经全部交出，更何况在尸魂界还有对方许多的卧底，而自己原本倚仗为最大筹码的崩玉，显然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价值。

对方已经掌握了让虚破面化的办法，想来这些远征军也可能可以进行假面化，对方手中甚至可能也拥有崩玉。那么自己手上还有什么筹码可以让对方认为自己有合作的价值呢？蓝染已经有了退缩的想法，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事情的发展有些脱离他的想象。

这些念头看起来很多，但实际上蓝染只思考了一小会儿，在外人看来只是沉吟了一会儿，不过霍尔特显然注意到了他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一瞬间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