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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何必不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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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对,他就是淫贼。

在春红楼,他还轻薄过玲珑嫂嫂。

“你若敢碰我,我四哥绝对不放过你,我做鬼也不会你。”茱萸瞪了他好几眼。

“我与他师承同门,若是再成为他妹婿,亲上加亲,岂非快事。”他拨了拨她头发:“成为我女人不好吗?你为何还想寻短见?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拼命摇头:“我才不要,不要。”

他笑声凝然,在她耳边又说了好些话,一句一句的,调情嬉然,若是她能动,听到这些词,绝对是一巴掌扇过去,可现下,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听着。他说完后,眼眸里含了一抹深意,手忽的开始滑向她的衣衫系带处。

见他这抹动作,似乎对干这事很熟练似的,茱萸后背又凉了凉,咬着牙,差点就哭了出来,这鬼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遇上这么一个……

她宁愿不要让他救,自刎了多好。

皇甫衍见她不说话了,眼中尽是绝望无望,这般突然抿唇要哭,他也不好再下手,弯了弯唇角,不得不把手抽了回来。

今晨,他在林中赶路,碰巧看见有一堆男人围绕着一个绿衣女子打斗,那中央的绿衣女子功夫虽不低,却双手难敌众人,身上还被割了好几道鲜血口子。因为无法突围,最后这女子又不堪被玩弄受辱,性子刚烈的很,被逼得提剑想要自刎。

这种事,他本来不太愿意管的,这女子死活与他又没多大关系,何必惹麻烦,可他意外瞧见这女子容貌,微微惊了惊,突然想起来,在夏朝春红楼,这女子曾唤过解忧嫂嫂二字,还骂过他淫贼来着……

他顺带便把这女子救了,可她真的是不知好歹,不太爱听话,好言好意不听,他只好直接把人打晕,却在这时,他被一群人包围了。

领头的华衣男子,他认识,在春红楼,这男子不知为何想杀解忧,在长兴山大军围山时,里头的人中,这人也是其中之一,这男子自称姓景,为了逃出围困,把毒镖解药交了出来,他的目的不是这男子,当时自然没多想,想不到过了这么些日子,再次相见,会是这般。

华衣男子心知他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当然,能用嘴皮子解决的事,他绝不会动刀动剑,虽然这男子,让他看着挺不爽的,但也不妨碍互取所需,毕竟有一个共同敌对的夏王,聊起合作起来,就会很是顺手。

不过,这男子身侧清冷不言的红衣女子,却是一直盯着他在打量,他亦是瞧了她一会儿,觉得她面容熟悉,这时才想起,在汝陵街头,这红衣女子曾与人交手,被南宫祤救下,当时他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也还记得,怀里这女子,也曾唤过红衣女子嫂嫂。

对这红衣女子身份,他已猜出一二,但未曾说破。

他一路将茱萸带回了小镇别院,哪知,他才刚入决谷,南宫祤得知消息后,却认为,是他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这才觉,果然没有救错人。

其实也没关系,他救人之意,本就不单纯。现下他该好好想想,救了夏王的妹妹,又一不小心撞见夏王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的奸情,有何好处没有?

对眼前这个躺床上的女子,他最多只是吓唬吓唬,哪里有什么兴趣,再说,他若真对这女子如何,以她刚烈的性子,怕是不会活下去,到时不仅南宫祤会想砍死他,连解忧她……怕也是会卸了他。

他没忘记,高骊庄王凌霄的下场,她有时候狠起来,他都得退让三分。

这女子与解忧的关系,似乎不错。

慕晴一直在外恭候,自家主子从房里出来后,慕晴有些意外,这么快办完事了?还是说,主子对那漂亮女子没兴趣?可也不对,若没兴趣,主子把那女子带回来做什么?难道是那女子太烈不从?

不过,慕晴也知,在这一方面,他不太喜欢强迫,而对于主动倒贴他的女人,他似乎才会有那么点兴趣。

不敢想太多,慕晴翩然上前,把锦囊交还过去:“属下已找大夫验过,锦囊中只是些安心宁神的香药,并无特别。”

他拽着锦囊,却是有些不解,安心,宁神?她需要这种东西么?

正思绪着,对面院落忽然传来一阵闹哄的声音,他皱了皱眉,那是夏王的别院。

慕晴道:“昨夜是毒鼠,今夜是毒蛇,也不知又是得罪了谁。”

房间内,茱萸紧闭双眼,迟迟的感觉不到旁边有任何动作,一睁眼,哪还有什么人,他人呢?她把眼泪给逼了回去,但仍是使不上什么力气,心里暗忖骂道,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狗男人,她绝对饶不了他。

茱萸一直尝试恢复力气,可终是徒劳无功,也不知这是什么软药,有几个时辰的药效,药效一过,她又该怎么逃。

狗皇帝,狗男人。

茱萸忍不住又骂了两句,闭上眼睛,歇了会儿,不到片刻,她忽的听到有吵闹声,听到那女子厉声:“大底是毒蛇从那院子爬了过来,属下即刻让人清理干净。”

怎么?是院子里进毒蛇了?

正如此想着,她睁开眼睛,用尽力气转了转脑袋,屋里静悄悄的。

院子里有没有毒蛇她不知道,但房间有个弯腰正朝她走来的黑衣人,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惊了惊,没有说话,黑衣人也是嘘声作势让她别说话。嗯,那个狗男人还在外面,屋里若有一点动静,指不定他能听得见,万事小心为妙。

黑衣人看了看她,不知从何下手,起先以为她是被点穴,正要伸手解,她摇了摇头,黑衣人见她容色有异,又去探她脉搏,有些虚弱。

没有办法,黑衣人只能先把她带起来,伏在自己背上,顺手把一只燃着的香仍房里,从窗口边把她悄悄带了出去。

待皇甫衍觉得这些毒蛇来的奇怪,正纳闷时,忽的想起来什么,望着背后房间,推门而入,一阵烟雾缭绕,扑鼻而来,他退后几步,里头朦胧胀气,只有一片白烟,也看不清什么。

慕晴先冲了进去,在烟雾中一番搜索,确定没有人,才沿着窗口跳出来,却发觉自己主子早已在墙檐下候着,墙檐后面,是小巷子,慕晴听得他淡声道:“人跑了。”

“是否要追?”

“不必,蔺之儒独制的软药,无人能解,人还会回来的。”

林中,深夜,湖边。

茱萸眼皮沉垂,只知黑衣人带她走了很远,终于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此处是哪片林子,晚风清凉,她听到水声的波动,又睁开眼睛些许。

前面是一座湖,她正靠着一块大石头,那人则去了湖边打水,回来后,又倒出一颗细小的药丸,她没什么力气,也抬不起手,只能由他喂着吃了进去。

过了会儿,她觉得身体有些恢复了,便又把视线投向这人,她不太喜欢拐弯抹角,说的也很直接:“你……是冥栈容。”

黑衣人显然愣了愣神,许是这么快被她认出来,觉得自己装扮过于失败,最后,他只得把面巾扯下,嗓音醇厚:“是我。”

茱萸道:“你没有回龙海?”

明明,他说他要回龙海老家去看看,才与众人分道。

他摇首道:“长兴山庄一事,发生得太过蹊跷,你四哥好像有些不信夏家人,便临时把我召了回来,让我带一批人隐身暗处探查。”

茱萸又似是明白了什么:“难道,让我与王后嫂嫂先回去,也是四哥故意为之?”

他还是摇首:“不知道。”又说:“但你四哥绝不会拿你冒险,让你离开,一定是有难处。”

茱萸又不明白了:“那你怎知,我在那个院子里?”

他想了想,说道:“你四哥,让我在暗中安全护送你们回去。”当然还有,顺带让他监视王后行踪,看看王后是否与人接触,虽然他也不知,夏王为何突然下这样的令。

“那王后嫂嫂呢?”

冥栈容默了默,今晨林中的那一幕,他是看得清清楚楚,陈王后似乎与那端王……

良久,他才微声道:“我当时顾不及两个人,陈王后我已经派了人去找了,她应该不会有事。”他没有说太多,当时他确实无法顾及两人,二选一,他只能跟着茱萸,当时那群人劫杀她时,他本欲出手,谁知,被突然出现的皇甫衍截了先。

冥栈容侧身挨着坐在她旁边,过了片刻,他才又道:“我眼下不方面露面,待你恢复了些,你再回别院。”

茱萸低首,只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又好似没了话说,茱萸也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单独与他说过话,突然之间,有点尴尬陌生,以前,他与她,不论是有趣的,无趣的,甚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都能与他说上半天。

原来,从熟悉到陌生,只需要短短几月。

湖边晚风,微微划过。

茱萸感觉有点冷,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衫,总觉得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女子故意的,给她挑了件这么轻薄露骨的衫裙,当时没多想也没怎在意,现在这会儿,冻得哆嗦。

冥栈容离她也只半拳之距,她尽量的掩饰自己很冷,平稳呼吸,可是太冷,背后石头太硬,身体大部分,依旧还是软绵绵的,她怎么都无法入睡。

正当她想着如何熬过这个漫长的夜时,身上忽的多了一件外衣,她缓缓把头撇过去,看见他身着薄衣,双手护胸,已经端正而坐,她忍不住道:“你不必如此。”

他道:“无妨,我撑得住。”

看了眼身上盖着的衣衫,她拿手撑着背后石头,动了动,想起来,可奈何自己虚软,才撑起一点点,就瘫了下来。

他人一下过来,扶住她肩甲:“你想做什么?告诉我一声便是。”

“我现在要回去。”

“你体力还未恢复,别乱逞能。”

她微抿着唇,突然想哭。

差点自刎的时候,她其实也很害怕,但她那刻根本没有时间去哭,方才被那个狗男人差点欺负的时候,她几乎是绝望,终究也没把眼泪哭出来。

可现在,哭的根本控制不住。

反倒冥栈容一下子手足无措,他不免反思,他应该没说什么话刺激她,也没有欺负她。她一向是个挺开朗乐观的人,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她基本都是一笑而过,偶尔玩闹,也是作假腔哭一哭。

他哪里见过她这样子竭斯力底。

扶着她肩的手有些颤,他知道她手臂上有几道口子,便问:“怎么了?是伤口疼?”

她以前虽爱到处跑,闯点小霍乱,但基本不会受伤,这几道伤口,对她来说,应该也可以算是重伤了,想着,也是挺疼的。

见她不作声,还是哭。冥栈容一时间想不明白,又问:“是饿了?还是哪里痛?你先告诉我。”

茱萸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不说话还好,兴许过一会儿她就止哭了,可他一说话还这么满带关心问候,她反而更想哭,无法控制的哭。

她只是想静静的哭一下,不要别人管,怎么就这么难。

冥栈容这会儿很是摸不着头脑,心里头有万种想法,就是猜不出她眼下是哪一种。由于她哭的用力,披在她身上的外衫滑下来一截,露出诱人的肤色。

看着她身上这不似她寻常的衣衫,他有一个不好的预感,皇甫衍是什么人,众所周知,对女人从来就不挑,茱萸落到他手中,整整一天,又怎会不动什么念头,只怕,也许,难道真的……

他面色发紧,不得不小心翼翼求证:“是不是……有人欺辱你?”

想起这事,茱萸只觉头脑发胀,心里一委屈,脑子一抽,连连点头,哭的更厉害。

见她承认,冥栈容面色突变,手握成拳,心中窜起一股怒意,竟然……真的是……是那样!

皇甫衍!

他方要起身,想去找那人算账,哪怕拼不过也要砍那人几刀解恨,可转念一想,她发生这样的事,只怕更是难过痛苦,正需要人陪,他这会儿又怎能丢下她离开,于是,他又缓缓降了身子下来,把外衫给她遮盖好。

久久的,除了陪着,他再也没有言语。

茱萸渐渐平静下来,抽了抽鼻子,又看着他,突然觉得,他眼神有点怪怪的,更意外的是,下一息,他调整了一下位置,不由分说,她人被带起几分,脑袋已经完全靠在了他半侧肩上。

他忽然说:“对不起。”

茱萸觉得莫名其妙,听他鼻腔声响,似乎带了点哽咽,怎么,他是被她同化,也要哭了?可干嘛要说对不起,这么客气生疏?

她不明白,又吸了吸鼻子,道:“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一点都不像你。”

他将她抱紧:“我没有照顾好你,早知道,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有那么多顾虑,就该在第一时间救下她,可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落入别人手中,让她受了这么大屈辱。他声音微轻:“是我不好,你若是心里有气,心里不痛快,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你,千万别做傻事好不好?”

茱萸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傻事?是说她拿剑自刎?他看见了?

她解释道:“当时我是被逼的,真的没办法,我也不想那样。”

他心中悸动:“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你知道就好。”茱萸又想起来别的:“冥栈容,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四哥,不然,他又该骂我了。”

他心中又是一痛,傻丫头,你四哥疼你都来不及,怎会因为这事骂人呢。他只得沉沉应声:“嗯,我不说。”

靠在他肩上,茱萸想起来很多事,以前吧,她身边都是些年长的哥哥们,所以对于冥栈容的出现,她也是当哥哥看待的,多一个带她游山玩水闯荡江湖的哥哥,也没什么不好。

直到,在高骊,他为她摘下长生花,那时候她便知道,他可能,和别的哥哥们不一样,她一开心一激动,就亲了他一口。那时她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对,母妃说过,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达方式。

但是他,好像有点高兴,又好像不高兴,从高骊回来后,弄得她有点不太好意思见他。

她向来直率,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这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自从分清男女之情和兄妹之情后,她曾向他表明心意两次,第一次是半夜去他容府,隔着黑黑的窗口演练了一大堆话,谁知他就在门后听着,末了,还把烛灯燃起,回了八个字“夜色已晚,公主请回”便把她拒之门外打发了,第二次,是四哥提笔正式指婚前几日,她很认真的问过他,他也认真的拒绝,比上次多回了个一字“你心中有我,我很感谢”,至此,她便知他对自己并无情义。

她还能如何呢,丢了两次脸,不想再丢第三次脸,她知道,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她不再纠缠,再不曾与他说过话,也应下了婚事。

原来,把一种关系挑明后,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甚至,会更糟。

她想,如果不喜欢,那一定是讨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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