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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何必不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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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男人牵着她的手极紧,她亦是能觉出他方才出口狠话的震栗,更怕他与弃瑕言语不和起冲突。

而对于他的狠话,弃瑕只是嗤之以鼻,并不打算放在心上:“既然敢做,又有何不能说?天下皆知的丑事,不必让我重复吧。”

玲珑稍抬眸子,扫了过去。

轻荡?丑事?无耻?

那样荒唐不被世人接受的事情,冥解忧也许做过,她承认,甚至她也认为冥解忧不会是什么良善之人,她也不是,有些事或许做的不对,她可以接受批评指责,但不接受侮辱。

弃瑕从来不认识她,没见过她,只从别人只言片语中,便草率断定她的品行,他若是用个独揽朝政玩弄权势祸乱朝纲的词,她兴许还会很高兴,可他这话中,所不耻的,无关其他,只是她与皇帝的关系。

低劣,恶俗。

玲珑朝弃瑕撇去的这一眼,凉冽刺骨,冰冷如刀,含着深深地意味。

弃瑕一说完,不由得全身犯颤,那对面俩人已经同仇敌忾的看着自己,他再看着那抹黑衣女子,这女子面具遮容,虽只是沉静的站在那里,看不清她表情如何,但她唯一仅可见的眼中,似是给出了深深的警告。

可他不觉自己有说错,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做尽不耻之事,她一个女子,无权无势,若不靠那样侍弄的手段,又怎会惑得住皇帝?

如此不堪之事,岂不羞耻浪荡。

不及玲珑收回视线,她耳畔忽的响过剑出鞘的刺咧声,身旁男人早已提剑而上,一抹强烈的剑气波动,若非弃瑕觉察闪开得早,只怕被劈成两半的就不是他背后那颗树。

皇甫衍再要出剑,南宫祤挥剑阻止。

空气中响起一阵剑刃摩擦之声。

玲珑心中微紧,他俩并非江湖人士,虽说两人功夫与白衣女子那些人比起来,也算不得是什么绝顶一流高手,但至少师承白萧笙,在武学之道上,也能吊打很多人,之前那春红楼一战,楼都被他俩拆了一半,此刻两人若真动起武来,这片树林怕是难以保得住。

眼下这局势,多待无益。

玲珑想了想,快步过去,在皇甫衍要继续出招前,她反手握住他另一只未执剑的手,不由得他反抗,朝他低低一声:“跟我走。”遂当着南宫祤深沉不测的面色,拉着皇甫衍离了这方地。

收了剑之后,南宫祤微敛眉色,许是刚刚情急,运气太过,觉察脖子间有些许刺痛,方才师父警戒过自己,这霜花泪的毒较之以前,有些大不同,并非轻易能解,玉长情只能暂时抑制,少用武动气,霜花泪一旦发作,谁也无法保证,是否会顷刻间要命。

他镇定些许,又抬头,目送那两人远去。

弃瑕以为这两人是不堪被骂落慌离去,仍是一脸不甘不愿,恨不得过去把那俩解决了才好,看着南宫祤道:“二哥,你就这样放过他?”

很快,南宫祤微微回过头,将视线落在弃瑕身上,不得不道:“他是皇帝。”即便有些事做的不对或是做错了,又岂能容人如此当面侮辱。

他深知弃瑕唯一不好的缺点,便是喜怒哀乐全写在一张脸上,有什么便说什么,说的好听是刚直爽快,不好听了……这得罪起人来,是一堆接连一堆。

“是又如何?”弃瑕哼声:“他如此昏庸无道,早已惹得多方不满,怎配为帝,迟早有一日,我必踏平这万里河山,到时,这皇帝的位子,还不是是由二哥你……”

被南宫祤一眼扫过,弃瑕噎了噎,显然,后面的话,听来有些大逆不道。

囊括天下疆土,称皇称帝,这样的心思,没有哪一个君王会不想。

东海是能让万国臣服的强国,诸国君王岂敢有一丝不臣之心,可晋国不是。自禅位后,诸国都以为晋国羸弱,不堪一击,常常出兵较量,却不想,这块飘摇欲坠的骨头,太难啃,至今为止,仍是屹立不倒。

皇甫劦暂且守了这么些年,可他的儿子,眼里只有女人,根本无心政事,甚至还放任朝堂内斗,这样的帝王,如何能守得住江山?

弃瑕对这位皇帝,岂止是一点不满,气道:“二哥,你可知三哥被他伤成了什么样子,若再晚些,怕连命都没了。”

南宫祤轻凝一声,淡冷道:“夏天无的事,是他自找的,不听我劝,怨不得旁人。”明知晋国大将军府守卫重重,却非要去闯,皇甫衍抓了人,没让他人头落地都该感恩戴德,受那么点刑罚又算什么。

“难道七弟的事,也就这样算了?”弃瑕无法忍。

七弟的仇,三哥的伤……

都是被那两人害的!

“当然不会。”

南宫祤说的很坚决,他再旋身看后边,那两抹匆忙离去的身影,早已经远去看不见。

念起方才弃瑕说的话,他心中不由得轻嗤,兀自心道,昏庸?不见得吧。

十四岁能平定四王之乱一战成名,十五岁登基为帝,十六岁能有序不稳击破六国入侵,十九岁能把奴桑内部玩的团团转,将其四分五裂,甚至将奴桑北汗逼入绝境,一举拿下北庭,二十一岁,利用朝堂内斗,将束缚他多年的太后徐家连根拔起,在那一场政变里,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没放过,这样的人……

他不是昏君,他只是为达目的,对别人狠,特别的狠。在位十年,虽不说他有多大功劳,但至少保得住晋国,可唯独,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他不太理智,在别人的眼中,倒显得他任女人摆布,罔顾人伦,流连美色,昏聩无能。

那一个女人,是他唯一的弱点和死穴。

小镇。

玲珑一路携着他下了山,他一开始还是有些生气,可一看到她牵着自己,心情又好了些,或许说,他很乐意被她这样牵着,直到,离小镇还有一段距离时,她冷不防松开,回头望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安。

她道:“你未免太冲动了。”

皇甫衍面色微变,截住话:“说我怎样都可以,可他那样说你。”

“弃瑕口无遮拦,话说的是有些过。”玲珑眉色一敛:“但他没说错。”

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大概琢磨出来了,尽管弃瑕那些话,令她所不喜,但在别人眼中,就是那样。

“我不明白,他们是不是闲事管的太多。”皇甫衍肃了语气:“我喜欢你有错吗?男欢女爱有错吗?我觉得没错,错的是你和我之间这个莫名其妙的身份,错的是我父皇那道遗诏,如果没有这些,谁敢说我们半个不字。”

玲珑见他声声过激,默了良久才说话。

“你我之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既已无情,何必不忘。”她退后半步,声语冷清:“想必我说的烦人,你听得也烦人,就这样,你好自为之。”

轻一挑眉后,没有多余的话,她干净利索的转身,挑了一条路,便独自一人离去。

他却僵在原地许久。

连她都觉得,那样,是错的。既已不爱,何必不忘,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强求才能栓住一个连一丝眼神都不愿再施舍给自己的人。

他狠厉无情,她是冰冷绝情。

他声嘶力竭,她却是毫无所谓。

之前他觉得她忘了也挺好,面对他时,不再是面无表情,容色冷冷,她会与他平常般聊天,会跟他谈笑,还会唤他衍儿,可如今这样,并不是他想要的。

望着她黑衣背影渐渐远去,他面色带了几分清寒,没有去追,不一会儿,慕晴从后出来,与他道:“主子,那位姑娘醒了。”

“嗯。”他应了一声,抬手,手掌之中,却是抓着一个锦囊。

慕晴认得,在汝陵候府时,蔺之儒的那个贴身侍从沙苑,悄悄给过公主一个锦囊,被她发现。主子眼下这是……顺带窃取了吗?

锦囊被递到了慕晴跟前,以及他传过来的冷淡的声音:“去查查,里面有什么。”

慕晴接过,颔首。心里头却在琢磨着,主子这般,是觉察公主与蔺之儒之间,有何不同寻常么?

蔺之儒虽只是一介民医,但他门下医堂以及门徒是数以千计遍布各国,那些医堂也是佛柳卫获取消息的来源之一,蔺之儒一直效忠于晋国,多年来也致力于清剿枭鹰羽,算是半个自己人,又有什么需要瞒着主子的?

别院,入夜。

茱萸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在一间屋子里躺着,她利索起身,全身上下一顿查看,好在除了胳膊上那几道伤口有点隐隐发痛,其他一概完好无损。

她很快下床,一打开门,门口触立着几个人,一看并不好惹,她问:“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并没有人搭话,都跟木头桩子一样。

可当她抬脚要跨过门槛时,几人纷纷抬了眼,她还能听见稍微拔剑的鸣声,对于这样的情况,茱萸自然是先发制人,抬出的脚快速落地后,稍一欠身,另只脚勾起,朝旁边狠狠踢去。

她出招奇快,旁边人有人大意,一时失手,手中剑反被她夺了去,她心中隐隐发怵,虽知她一人难敌众人,但也得拼一把,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多冤枉!

正当她要举剑再开招时,后面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是个女子的厉声。

茱萸持剑回头,眼睑之中,瞧见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款款而来,那男人背手负后,身着紧束紫衣,容貌眉清目秀,一眼看去,倒还像个温儒端雅的翩翩公子。但这绝色容貌和他所干的事,却一点都不配,茱萸这么想。

“姑娘如此动刀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看着周围阵仗,再看她手中剑,他开口,声音轻朗。

“没有误会。”茱萸剑指着他:“你把我弄到这地方来,我倒是问问,你想做什么?”

“你不必担心,我只是请你来我院子坐一坐。”

茱萸嗤笑:“这位公子,有你这样打晕我请我来坐一坐的吗?”

“姑娘误会了,我见姑娘当时受了伤,又不肯跟我前去就医,一时担忧,只好出此下策。”他声音又温了些:“还望姑娘莫见怪。”

茱萸清然偏首:“我要走。”

“好。”他点头,走上前去:“姑娘可以走,但可不能带着伤,如此从我院子里出去,外头不明白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了姑娘,到时,我找谁说理去?”

茱萸低首,看了眼自己的衣衫,之前与那些人一番斗架,早已不成什么样子,更不论,胳膊上的剑痕血痕,这一瞧,确实有点不妥。

毕竟,这男人也算是从那些人手中救了自己一命,也是一份恩情,她如此动刀剑已是有些过激,又岂能再让他清誉蒙损。

不待她回话,他回头与那女子道:“慕晴,去给这位姑娘备件衣裳,找个人替她清一清伤口。”然后,他面朝茱萸,友好般的伸手:“把剑给我吧。”

茱萸抬眼与其对视片刻,对于他这样的安排,毫无招架之力,也挑不出半点差错,自然乖乖上前,就把剑交了上去。

房间里,待茱萸清好伤处,整理整理合身的衣裳,门一开,又有人送来了饭菜,搁置在案桌上,那位紫衣公子也随之进了来,说道:“想必姑娘也饿了,不妨先进些食物再走。”

茱萸摸了摸肚子,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他都已经这般照顾自己,她若不依,岂不是不给他点面子。

于是,她坐了下来,说道:“公子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公子可否告知姓名,过几日,我让我四哥来与你道谢,你要什么,尽管开口提。”

他笑了笑:“你四哥有这么能耐么?”

“当然,我四哥他可是……”茱萸顿然,收了收嘴:“反正,他很厉害,不论你缺什么要什么,只要你说,他一定能办到。”

“我从小锦衣玉食,也不缺什么,要说真正缺的,只怕你四哥也难办到。”他叹了口气,执起酒杯:“姑娘其实不必重谢,路见不平,举手之劳。”

茱萸见他清秀模样,又有众多侍从随身,一看不是简单人,金银珠宝这些,也当是不缺的了,只好道:“那我先以酒代谢。”

说着,她拿起杯子一口闷了下去。

他看着她喝下去,自己那杯却并未入唇,重新放回了桌上,茱萸咽下酸辣的酒后,又问道:“你还未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

他淡淡道:“我姓,皇甫,单名,衍。”

茱萸抬了抬眸子,嘴边微微抽了抽,她总觉得方才的酒过于辛辣,惹得她现下咳嗽了好一阵,停下来后,她亦是笑了笑:“酒也喝了,谢也道了,那我……我就先走了。”日后有缘,也千万别见了。

她起身冲向门边。

皇甫,他姓皇甫,叫皇甫衍!如此鼎鼎大名的人,绕是她再傻也听过啊,再不走,她怕是要被交代到这儿了!她其实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

不管怎样,先溜为上!

可惜,她还未到门边,只觉得腿脚间一阵发软,差点便要亲吻地面,腰间却过来一只手,把她捞了起来,不到片刻,她人已经到了床上。

她这才晓得,方才那酒有异,自己还傻啦吧唧的先给喝了,以至于她此刻,没有半点力气,整个人软弹软弹的。

“听说,夏朝茱萸公主美若天仙天生丽质,高骊王垂涎许久,还特意求娶想与夏朝结亲。”他望向她,眼眸深邃:“果然,有几分姿色。”

他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难道是因为身份,他才拔剑相助救她的吗?他想做什么?威胁她四哥?

她身体不由控制的颤栗,忽的又想起来有关晋国皇帝的某一个传言——贪恋美色,荒淫无度。

再看他,已经缓缓坐在了床边,盯了她半久,他那眼中,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她一定是看错了,一定不是,她冷的打啰嗦:“你……你要做什么?”

“如此美人,我后宫缺的紧,若是我向夏王要你,他会不会给?”皇甫衍挑了抹好看的笑容。

但她却觉得他的笑容悚然,她开始打颤,拔高了音:“你……你妄想!我四哥不会同意的。”

她一直觉得能做皇帝的人,都是自带威严气质,少怒少喜少言,再不济,也该像四哥那样,哪像面前这个男人,长着温谦的脸,有着阴险的心,还言语轻薄。

亏她刚才还觉得他人不错,可他居然对她连哄带骗,还在她酒中下药!

可恶死了,可恨死了。

他俯身,又靠近了她一些,故意的轻轻的吐出话:“我可是淫贼,做什么事,哪还需要你四哥同意,等你与我共度良宵,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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